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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啊?我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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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啊?我吗? 第172节
      怎么他还成渣男了。
      明明、明明他才是被……那个的人啊!
      还怪上他了!
      傅司珩真的很不要脸。
      并且他还在持续不要脸:“算不算拔——”
      “才没有!”很容易害羞的年轻大学生,在傅司珩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,就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。他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,大声的,很没有礼貌地打断了傅司珩,结结巴巴,磕磕绊绊地否认:“拔、拔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吧……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话说完,自己绷不住了。
      呜。
      脚趾又开始工作了。
      傅司珩真讨厌。
      听到他这句话的傅司珩倒是挑了下眉。
      ……然后小腿就被踹了下。
      小兔子被惹急了,也是会咬人的。
      “我才没有。”陶稚握紧了拳头否认。
      “哦。”傅司珩不置可否。
      他这样的反应,让陶稚忍不住想要继续为自己辩解。明明这都是傅司珩的错,傅司珩还说他,很过分。
      “是你自己选的时间不好。”就算是只有他和傅司珩两个人在,讨论这种事,依旧让他觉得不好意思。
      陶稚很害羞,但努力说出了出来,不背这口“渣男”的锅:“你没有告诉我今天要……要做。”
      “你应该挑个更好的时间,提前跟我说。”
      对,没错,就是这样。
      是傅司珩的错。
      他才不是渣男。
      “……如果时间是周五或者周六,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。”因为害羞,陶稚说话的声音很小,但却意外地条理清晰,反击了回去。
      傅司珩沉吟片刻。
      “那如果我说,我没想过你会坐进来,你信吗?”
      陶稚:“?”
      ???!
      -
      陶稚才不相信这种鬼话。
      傅司珩这个坏蛋。
      他真的很坏,很过分。
      陶稚吃完饭后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,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,一瞬不瞬地看着傅司珩。
      ——他想好好和傅司珩掰扯这件事,但因为这个话题太过于敏感和害羞,陶稚只能选择这样的办法。
      蒙着大半张脸,和傅司珩讲道理。
      “待会透不过气了。”傅司珩想把枕头抽出来,但陶稚握得很紧。
      “你就是故意的。”陶稚闷声闷气地指责。
      “才不是我……”
      坐进去的。
      听到这话的傅司珩很想笑,但他忍住了。
      他伸手把陶稚捞进怀里,枕头顺便也被他扔开了。
      里面是一颗已经成熟了的红艳艳小桃子。
      “好吧,我承认了,我是故意的。”傅司珩的下巴搁在陶稚的头顶。
      柔软的黑发让他下意识地蹭了蹭,想要将陶稚永远这样抱着:“但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这样做,是手指很舒服,我没忍住,宝宝。”
      陶稚:“……”
      这算是什么说法?
      陶稚的手指蜷了蜷。
      “这次是我错了,对不起。”傅司珩跟陶稚道歉。
      起初没想做到最后。
      自从跟陶稚确定了关系后,两人亲密行为确实不少,傅司珩也不是真的不着急,而是陶稚有点害怕。
      每次看见都是一脸恐惧的神色。
      他觉得太大了,自己肯定做不到,会痛死的,可怜兮兮地看过来,眼神能心疼死人。
      所以之前,最多最多也只是边缘行为。
      傅司珩一直在忍,让他适应自己的尺寸。
      昨天陶稚没有害怕。
      大概是因为坐姿的原因,加上用手指让他分了神,忽略了熟悉又恐怖的东西。
      傅司珩原本是想试试的。
      比如一半,又或者是一点也可以。
      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地直接坐到底。
      陶稚愣住的同时,他也愣住了。
      一种直冲天灵盖的感觉涌了上来,让他根本控制不住。
      谁特么进去了还能忍住再拔出来?
      爽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,能有好几分钟不动,让陶稚适应,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自制力了。
      他当时也没有考虑太多。
      傅司珩:“我不知道你想要奖学金,不想缺课。”
      当时觉得就算今天做了也没有关系,晚上好好休息,明天早上逃一节课,下午把他送回学校也没有什么问题。
      毕竟哪个大学生并不逃课?
      “现在知道了。”傅司珩蹭着陶稚的额角:“原谅我吧,宝宝。”
      咦。
      话题转变得好快。
      刚刚还在逗他,这忽然间开始认错。
      陶稚疑惑地抬起脸。
      然后脸颊就被亲了一下。
      他侧坐傅司珩的腿上,抬脸时很自然地被亲到了。
      亲完脸颊又被亲了下嘴,陶稚茫然地看着傅司珩。
      “好吧,原谅你了。”善良的大学生不计前嫌。
      顺便问道:“那你要现在送我去学校吗?”
      “现在?”傅司珩问。
      “嗯嗯嗯。”陶稚点头。
      因为担心继续住在傅司珩的家里,万一晚上又……
      傅司珩的精力很恐怖的,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。前一晚弄到很晚,结果第二天早上又……陶稚深有体会,他可不想耽误明天早上的课。
      “行。”傅司珩现在是戴罪之身,现在陶稚跟他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:“去换衣服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      -
      傅司珩担心一个小时的车程陶稚坐得不舒服,下楼之前还特意带了条毯子垫在陶稚的身下。
      好在晚上不堵车,傅司珩开快点,提前十五分钟到了目的地。
      学校附近基本都是便携酒店,陶稚本来想定个大床房就可以了,但傅司珩给他开了个套间,然后跟他一起住了进去。
      陶稚:“?”
      陶稚迟疑地看向傅司珩:“你也要住在这里吗?”
      “当然了。”傅司珩回答得十分自然坦荡,仿佛这本该如此。
      说话的时候,他脱下西装外套,掀开被子:“十一点了,还不睡吗?”
      陶稚:“……”
      不懂。
      但是,陶稚权衡了一下。
      他现在住在学校外面,就算傅司珩晚上……还想再来一次,时间应该也是来得及的。
      毕竟隔得近嘛,九点起床都没问题。
      权衡结束,陶稚犹犹豫豫地换上睡衣上床了。
      他们都是在家里洗漱了过来的,隔了一个小时,陶稚爬上床时,身上依旧有淡淡的蜜桃香。
      傅司珩将他搂在怀里。
      虽然只有三次确实不够,但傅司珩却没有陶稚想得那么禽兽。
      他只是单纯的,想要抱着陶稚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