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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移蛊后,太师被小皇帝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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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9章
      跳个舞而已,至于吗?
      见齐悯这个样子,露运沛也没了兴致,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      喝酒吃肉好不快哉,为何要和一个“和尚”找不痛快?
      可露运沛的那双含情眼,总是时不时的瞥向齐悯,那个看起来可怜又可悲的“和尚”。
      歌舞升平中,也不知乱了几人的艳福。
      燕无双还是拼命的喝酒吃肉,十三岁,还是干饭的年纪。
      袁为宸吃的很优雅,慢条斯理的,也是两耳不闻眼前事。
      若是人人都像他们两个就好了,可惜,在座的诸位,也只有他们两人能不管不顾的吃下去。
      俗话说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国邦之间,全是难念的经。
      齐悯嘴里的经文都快念烂了,可依旧挡不住露运沛的漫不经心。
      同样的,坐在最高帝位上的齐明煊,也是如此。
      他看向喝的正起劲的卫雍,心中久久不能平。
      为何太师和别人聊的这么欢,为何太师不抬头来看看他这个正统帝王。
      可当卫雍抬眸看向他的时候,他就会下意识的躲避卫雍的目光。
      心底还是惧怕的,惧怕卫雍与外邦交好,惧怕卫雍那一日就不在他的身边了。
      由于思绪的牵动,再加上喝了点酒,齐明煊的视线开始模糊。
      他看到了昔年的卫雍,小时候自己最信任的卫雍。
      还是如前几次看到的那样,卫雍的眉眼如同雪中红梅,如同天间云月,江上清风那般朗朗明旭,这是他记忆里的卫雍,不是眼前的卫雍。
      不知道为何这次发作的这么厉害,他竟然在外邦朝贡的宴会上晕了过去。
      一时间,整个宴会都乱作一团。
      李公公接着就发现了齐明煊晕厥,大喊一声:“不好了,陛下……陛下……”
      第17章 汗流浃背
      “乱叫什么?”卫雍站了出来,盯着齐明煊看了一会儿,确认小皇帝只是晕厥,冷冷道:“传太医。”
      卫雍给殿外的虞郁传了眼色,虞郁便知道该去哪里请太医,又该将太医请到那里。
      他的气势足以控场,许多心底慌乱的也从卫雍这一声中镇定下来。
      “禁军听令,封锁宫门。”卫雍冷着脸,气势凌人:“在场的诸位,谁也不许走。”
      说完,他便抱起齐明煊,一路将齐明煊抱到皇帝的寝宫。
      昏迷中,齐明煊神志不清的双手胡乱抓,像一只乱挠人的小猫。
      可怜的卫雍不仅要一路抱着他,还得随时躲避那双龙爪子。
      度日如年的走了半天,皇帝寝宫终于近在眼前,卫雍将齐明煊抱上了床。
      太医也恰时赶到,放下药箱子给齐明煊诊脉,他神色紧张,额头还冒着汗。
      真!汗流浃背。
      随后,卫雍见他额头的汗太盛,亲自拿出一块帕子给太医擦了汗,太医差点当场吓尿。
      卫雍随手扔掉帕子,看着浑身都在颤抖的太医,降低声调问道:“太医,陛下如何?”
      “陛……陛陛……”
      太医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卫雍结结实实的踹了一脚,厉言道:“胡说什么?”
      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的太医:“…………”
      太师大人,你要不要让我把话说完?先不要忙着打人啊!
      滚远了些之后,太医捋直了舌头,本本分分的说:“太师,陛下……只是太累了。”
      不知道为什么,卫雍的心里总是没底,齐明煊的性子他还是了解的,就算再怎么累,也会调整好自己,断然不会在外邦朝贡的大日子上晕过去。
      如今太医的诊脉也不见得有假,或者说,单从脉象上来看,确实诊不出来?
      对于太医说的话,卫雍还是持怀疑态度,皱眉问道:“只是太累了?”
      “回太师的话,单从脉象上来看,是的。”太医重重的点了几下头,咽了口水道。
      招他这么点下去,不用谁下令砍了他的头,就要被他点掉了。
      脑瓜子嗡嗡的。
      卫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齐明煊,若有所思道:“太医,有没有一种东西,或者是某种蛊毒,单从脉象上诊不出来,或者应该问: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诊断出来吗?”
      太医摇了摇头:“臣闻所未闻。”
      回答完后,太医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尸体暖暖的。
      “那就多去长长见识。”卫雍挥手,示意太医退下:“下去吧!”
      太医走后,卫雍一个人守在龙床旁。
      此时此刻,卫雍的心里说不出的慌乱,他整个人神经紧绷着。
      指节上的傲骨脱落在榻,心底里唯一一丝期冀,便是小皇帝能够顺利的醒过来。
      卫雍眼底神色冷淡,却将最后的温暖给了躺在榻上的帝王,嘴里念念道:“陛下,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!”
      他就这么守着齐明煊,不眠不休的整整守了一天一夜,好在小皇帝总算清醒过来。
      雍乐帝一清醒过来,满朝文武都吵着闹着想着进来看一眼,被虞郁堵了回去。
      他一个人顶不住那些老狐狸,这才来向卫雍求救,“雍雍,我实在是顶不住了,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太过分了,非得吵着见陛下,一哭二闹都全了,就差三上吊了。”
      “那就让他们吊。”齐明煊站起来说。
      “陛下,您……”卫雍一回头,看到齐明煊自己下了龙榻,他担忧的看着齐明煊:“……”
      卫雍虽然没有明说,但多是关心之意,齐明煊能感受的到,卫雍与其他人是不同的,他们只是来凑个热闹,而卫雍是真心实意对他好的人。
      “太师,叫他们都散了吧!朕累了,想好好休息。”齐明煊招了招手道。
      遣散所有人不只是齐明煊的心思,若不是没有皇帝的口谕,卫雍早就想这么做了。
      平常也就罢了,非得在外邦朝贡这样的大日子上,还真是让人猝不及防,防不胜防。
      得到小皇帝的口谕,卫雍大步迈出寝宫,来到宴会所在的大殿:“陛下有令,各位大臣,都散了吧!”
      此话一出,各路大臣都纷纷表述自己的不满,但卫雍在场,他们也只敢在嗓子眼里说话。
      跟个蚊子似的在卫雍耳边嗡嗡来嗡嗡去,吵得卫雍头疼不已。
      “本太师话还没说完呢。陛下有令,让各位打道回府不假,”卫雍飞速夺过燕无双手中的星阎,往大殿中央一站:“但本太师觉得,未查明真凶之前,谁也不可离开此殿,违者,格杀勿论!”
      外邦朝贡之日,各邦之王是可以带武器进殿的,大周的帝王也向来不愿意管这些。
      一个人,若是想谋反,根本就不在于带不带武器。
      燕无双被卫雍夺了手中的星阎,他一点也不生气,也没有功力不及他人的愤恨,他一脸崇拜的看着一戟定乾坤的卫雍,心里暗暗发誓要成为向卫雍那样的人。
      总有一日,他也会让西域的众臣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膝下,而不是各自为政。
      卫雍说的“格杀勿论”四个字,也确实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。
      毕竟没有人真的敢触及卫雍的逆鳞,否则,定会死无全尸。
      手握星阎,眉眼如动川,他一人可抵世间所有武器,能令八方臣服,能让四海止戈。
      就在此时,露运沛忽然窜了出来,被卫雍手中的星阎拦了下来:“北渊王这是想去哪?”
      “我说过,未查明真相之前,所有人都不能离开此殿,违者,格杀勿论!”
      星阎横拦在露运沛面前,卫雍又说出那样的话,但露运沛好歹是北渊王,而北渊向来就是以烧杀抢掠为生,有人敢拦着他们的王,就得死。
      北渊众人纷纷拔刀,与卫雍刀剑想向,此时南蜀王齐悯站了出来,双手合十,一脸虔诚的说:“诸事以和为贵,何必如此?”
      北渊王和南蜀王都出动了,其余两王也象征性的出来帮帮忙。
      燕无双崇拜卫雍,也不想整这些弯弯绕绕,就直言道:“我等来朝贡,若是大周的陛下真的出了什么事,想必在场的诸位都逃不了,况且,以卫太师的功力,想要取我等性命,还不是易如反掌?”
      袁为宸反应再慢,再怎么不谙世事,也知道此刻形势危急,也站出来劝解道:“几位说的都有理,还请静待片刻,本王相信卫太师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
      思索片刻后,卫雍握紧星阎,以把控全场的姿态和嗓音俯瞰众人:“各位稍安勿躁,本太师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,但还是那句话,若在真相查明之前妄出此殿者,无论何种身份地位,一律当同谋处理,格杀勿论!都听明白了吗?”
      最后一句话很显然问的是露运沛,所有人的目光也都不约而同的投向北渊王。
      露运沛清了清嗓子,不好意思道:“不是,本王就是刚才贪了几杯,现在想方便了,哪来的这么多事?”
      卫雍以及众人:“…………”
      尿急你怎么不早说?非得整这一出大误会,是嫌现场还不够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