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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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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37节
      第32章 柏家太子爷
      酒精催染下,站都站不稳。
      大半个人往他这边倾斜。
      柏临不假思索拒绝:“不可以。”
      “为什么。”方绒雪懵然抬眸,拉拉他衣角,“你刚才不是问我要不要帮忙吗?”
      “不方便。”
      “哪里不方便了。”她松手,背过身,“我知道了,你就是不想帮我,小气鬼。”
      柏临衬衫也被花洒弄透,八块腹肌被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线条,随着呼吸轻微浮动,垂落的手背不受控地突起青筋,既想触碰又戛然而止。
      剧烈的脉搏心跳根本掩饰不住。
      他喉骨滚了滚,“我是为你好。”
      “切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他也不再说话,单手扶着醉醺醺的她,另一只手拧开水龙头给浴池积水。
      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少爷,有朝一日竟要帮别人放水,试水温。
      “你去池子里坐着就不会摔倒了。”他把她抱进去,“不要乱动,五分钟后再出来。”
      “五分钟,这么久啊?”她撇嘴,“好无聊,我能唱歌吗?”
      “不能。”
      “为什么?”
      因为难听。
      不能打击她自信心。
      “你唱歌太好听了。”柏临说,“只唱给我一个人听的话有点浪费,等人多了再唱好不好。”
      他哄小孩似的哄着她。
      这招效果奇好,她乖乖点头答应,歪脑袋靠着他那边,像只乖得不像话的小猫咪。
      柏临先池子放干,最后才拿浴巾给包起来。
      尽量做到视而不见。
      抱回被褥上,才见她膝盖刚才摔伤。
      “这怎么回事?我膝盖上为什么有个小鼓包。”方绒雪困惑问,用手按了下自己的膝盖,神经痛感瞬时袭来,立马收手。
      柏临拿住她的手,“你刚才自己在浴室摔倒,你忘了吗。”
      看样子摔得不轻,膝盖都肿起来了。
      “那你呢。”方绒雪瞥了他一眼,“你也摔倒了吗,你这里为什么也有包,看起来比我的还要严重很多。”
      她拿手比划了下。
      比她膝盖的包要夸张几十倍。
      “……”柏临眉头微不可察压抑地皱了皱,“我去楼下拿医药箱,你待在这里别乱走。”
      他怕他一转身,她就给自己磕着碰着了。
      就不该拿酒给她喝。
      喝出一堆事来。
      不过两分钟。
      再上楼,门口傻乎乎站了个人。
      两只细白小脚无措地抵着地板。
      娇美脸蛋写满不安。
      柏临一把将她抱起来,“怎么出来了,我不是让你别乱走吗。”
      “你去哪里了。”她双眸眨巴,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      “我只离开了一分多钟而已。”
      “真的吗……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“我以为,以为你骗我,和她一样不要我了。”她眼尾洇红,眸光盈盈。
      她是谁?
      柏临这段时间帮忙遛狗的时候不是没听过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。
      除了知道方绒雪的父亲是一个救学生而牺牲的人民教师,也了解到她的妈妈改嫁的事情。
      但不知道具体的细枝末节。
      听她的语气。
      当年,方母是以这样的语气骗她待在原地不乱走,结果自己一干二净地走了吗。
      酒精让她的神智还原到小孩子时期。
      天真无邪,也小心翼翼,没有安全感。
      柏临把她抱回去,打开医药箱给她涂药。
      这医药箱里跌打损伤的药不少,她做事毛毛躁躁的,估计没少摔倒。
      涂完后,她还曲着膝盖,“你呢?”
      “我?”
      “是啊,你不是也摔肿了吗。”她好心关切,“你是不是够不到?要不我帮你涂吧?”
      够不到?那他之前是怎么自力更生的?
      柏临避开她,“不用。”
      “别客气嘛。”方绒雪想去抢药,他臂膀太长,手一抬,药没抢到,人反而跌他怀里。
      她脑袋抬了抬,四目相对。
      “既然你非要帮我涂药。”柏临掐住她的腰,“那我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      她怔然,轻轻“咦”了声。
      既然涂药,那为什么不把药膏给她,还把灯给关了。
      昏暗中,低沉男声响起:“乖绒绒,帮我涂药。”
      “涂药就涂药,你亲我干嘛……”
      “你就是帮我消肿的药。”
      清晨。
      方绒雪从未宿醉过。
      第一次喝醉酒的下场比她想的要严重得多,骨头都散架了似的。
      她睁开眼睛,瞪着熟悉的天花板。
      房间的气息没有随着时间而消散。
      记忆却零零碎碎的。
      她揉揉眼睛,趿着拖鞋起来,洗漱的时候发现脖颈上的痕迹,心梗了下。
      不知脖子。
      几乎哪哪都是,她的心情像坐跳楼机,忽上忽下。
      完了。
      她好像酒后乱了星吧。
      确切地说,不是乱。
      毕竟,他是她男朋友。
      洗了把脸冷静下来,方绒雪开始找人:“薄利?”
      奇怪,这个时间点,他应该帮她遛狗回来了。
      按照惯例,他应该坐在沙发上,用她的电脑,不知道做什么事,但神情专注。
      方绒雪又下楼找一遍。
      还是没有。
      玄关处没有他的鞋。
      他出去了吗。
      “奶奶,你看到薄利了吗?”方绒雪问陈奶奶。
      “不知道。”陈奶奶正在给旺财喂饭,“凌晨的时候听见旺财叫了两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。”
      方绒雪这才意识到。
      她没有薄利的联系方式。
      他如果回归从前的生活,就完全和她断绝关联。
      她找不到他。
      尽管和他相处的时间并不长,他对她来说也不是很重要的事,他要是一声不吭走了,她还可以不用支付他的雇佣费。
      可是。
      想到丢失这么一个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