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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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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36节
      她还没个安分。
      嘟囔一句。
      “好热啊。”
      她蹬掉高跟鞋,娇小的身子蜷缩在宽大的副驾驶座位上。
      裙身的蝴蝶结也被扯掉了。
      柏临看后视镜的目光不可避免瞥到她的。
      很白。
      方绒雪百无聊赖,车窗敞开,脑袋贴着迎来的夏风,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。
      一阵叽叽喳喳咿咿呀呀后。
      她拉拉他衣角:“我唱歌好听吗?”
      柏临:“你不是在念大悲咒吗?”
      “我很认真地在唱歌好吧,你要是没听懂的话,我再给你唱一遍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他的错。
      他不该奚落她,还要让自己耳朵再受一遍折磨。
      方绒雪一路唱到家。
      到门口,美妙的歌喉戛然而止。
      柏临拧开车门,把她从车上抱下来,又俯身拿起那双细高跟鞋,“怎么不唱了?”
      “不能唱。”方绒雪在他肩上埋首,“我唱歌太难听了,我怕吵到陈奶奶和邻居。”
      那他呢。
      他就不是人了吗。
      在陈奶奶的压制下,方绒雪安静如鸡。
      老实巴交窝在他怀里,不敢开嗓唱歌。
      直到双脚落地,她才伸了个懒腰。
      目不转睛看着他。
      脑袋里估计没憋好活。
      柏临:“又怎么了公主。”
      她脑袋歪着,若有所思打量他,忍不住用手比划。
      “我为什么有两个老公?”
      她晃晃脑袋。
      怎么看都是两个人。
      “你们长得一模一样。”她摇头晃脑的,“哪个是我老公啊。”
      不等柏临接话。
      她小手一挥,“算了,我都要吧。”
      “你要什么?”柏临眉间压着耐心,“你老公只有一个。”
      “可是我明明看到有两个啊。”她嘀咕,“没关系,我不介意的。”
      “我介意。”
      哪怕是他的虚影也不行。
      方绒雪仿佛并没有听到他的话。
      她的眼前,出现两个他,一个在左侧,一个在右侧。
      “既然有两个老公,左侧的一三五伺候我,右侧的二四六伺候我。”她在脑海里幻想,“周日的话,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我嘿嘿……哎!”
      眼前忽然一暗。
      柏临堵在眼前,完全挡住头顶上的灯光,温热指腹覆在她的唇上,咬出的每个字都情绪化:“说说,你想我怎么伺候你?”
      方绒雪酡红的小脸无辜扬起,眼睛里一片迷离的醉意,不知所措“啊”了声,“怎么又变成一个老公了……”
      “你一直都只有我一个老公,你要是敢找第二个——”他的手不客气捧起她的后脖,跳动的脉搏在他掌心里格外炙热,“我就弄死他。”
      方绒雪似懂非懂。
      又迷迷糊糊。
      “可是。”
      “你也不是我老公啊。”
      她很小声,有点试探地问。
      “不是吗。”柏临不温柔却极具耐心哄着,“那你之前为什么叫我老公。”
      方绒雪是喝醉了。
      但不是傻子。
      好好的男朋友,怎么成老公了。
      她摇摇头。
      她没那么好糊弄的。
      “你不要我,那我明天走了。”柏临淡声威胁,“再也不会回来。”
      薄利这个人,即将从世界上消失。
      他会让身份回归。
      方绒雪这才有些舍不得,“你去哪儿。”
      “爷爷病了,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。”柏临说,“我有我的事情要做。”
      “你爷爷病得很严重吗?”
      “在icu住了很久。”
      方绒雪脑袋垂落许久。
      不知在想什么。
      突然走到茶几前,拿起压在果篮里的一百万支票递给他。
      “这个你拿去给爷爷看病吧。”她沉吟,“我记得住在icu要很多钱的呢,我爸当年就是。”
      柏临没接。
      她干脆强行塞他手心里。
      他说:“你不是说这可能是坑钱的圈套。”
      “也可能不是啊。”
      “那万一是呢,你不怕骗去坐牢吗。”
      “不管了,给你救急要紧嘛。”她小手一挥,学他的语气,“没事,出事的话,我兜着。”
      柏临凝视她片刻。
      忍住了亲上去的冲动,但没忍住心跳的沸腾。
      她扬起的小脸贴着他的臂膀,“怎么不说话,是不是感动得想要以身相许了。”
      她小指顺从胳膊,滑到他的腹肌,在坚实的肌肉上打着圈,醉呼呼的状态下,色心丝毫不减,“你如果非要以身相许的话,那我勉勉强强接受吧。”
      话刚落,身子就被他抱了起来,上楼,拧门,一气呵成。
      往被褥上一扔。
      娇小的人,白得像糯米团子似的,软乎乎的。
      几乎想一口吃掉。
      想看她哭。
      想听她啜泣声。
      男人熨帖工整的西裤跪下时呈现出褶皱,领带也被心烦气躁扯乱,仿佛一团永生火焰在体内灼烈烧灼,烫得他哪哪都热。
      “我头好晕啊。”方绒雪脑袋没能枕在枕头上,摁了摁太阳穴,慢吞吞起来,“我要去洗个澡清醒一下。”
      她喝得太多,走路都晃,柏临扶了她一把,“需要我帮忙吗。”
      “不要。”
      门无情地合上。
      比他之前拒绝她还要果断。
      没一会儿。
      浴室里忽然传来摔倒的碰撞声。
      方绒雪喝得太多,意识不清醒,在花洒下没站多久就摔在地上。
      膝盖和防滑鹅卵石磕碰。
      柏临拧断门手,进来的时候,她无助地抬起懵懂的剪水眸,委屈巴巴嘤了声。
      雾气弥漫,却依然可辨朦胧曲线。
      他止步不前。
      却又不得不先冷静下来,将她从冰冷的地砖上抱起来,“怎么摔倒了?”
      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地板质量太差了。”她埋怨,“还是你帮我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