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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她靠抢存在感活下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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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她靠抢存在感活下去 第53节
      每日不是练剑,就是在洞府里研究一张画得乱七八糟的布帛。
      “什么东西,这是?”
      实在看她这些天没什么进展,乔棤便问道。
      “地图,就是画得让人根本看不懂。”
      许椿白两手一摊,直接想晕。
      剧情里没写反派怎么破解这玩意的,导致许椿白现在整个两眼一抹黑。
      乔棤拿过来一瞧,确实乍一眼看跟随手画的东西,看不出名堂。
      不过尾角标的那个图案让乔棤觉着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      她转头就去翻她看过的那些七七八八的古书。
      找了半响,终于在一本医书上看见了那个图案。
      “这是辛家的图腾,辛家曾有一位大医出现,她的名字下方就有这个图腾。”
      乔棤将书翻开递到了许椿白眼前。
      辛家?
      许椿白脑子里想起秘境里遇到的那两人来。
      “南安辛家?”
      乔棤点头:“没错。”
      能出现在这地图上就说明辛家和这地图绝对有关联。
      世家这趟子浑水,往里蹚想脱身就没这么容易。
      许椿白觉得这事不能硬来。
      “乔棤,经脉尽断的人,你有把握让它恢复如初吗?”
      放着现成的突破口不可能不用。
      “得先看看。”
      乔棤不敢打包票。
      许椿白思考,辛覃她们应该早从秘境里出来了。
      就是不知道现下人在何处。
      许椿白不喜欢拖延,起身就要走。
      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      乔棤鼓足勇气跟上了许椿白的步子。
      许椿白有些诧异,倒也没阻止她跟着。
      许椿白两人动身前往辛家的同时,辛家也正在上演一出大戏。
      不会有比辛三郎更高兴辛覃从秘境无功而返的人。
      至此,终于可以直接摊牌,让辛覃交出家主令。
      要知道辛家主暴毙后这些年,辛家的家主令一直被辛覃把持。
      辛三郎早有微词。
      这回知道辛覃的经脉回天乏术,乐滋滋以为好日子来了。
      纠集了几个族老和一帮子人就打上辛覃府邸。
      谁知族老还没来得及倚老卖老,就被突然出现的辛羌给堵住了嘴。
      “羌姑怎么回来了?”
      对于这个外嫁到江家的侄女,族老们也是发怵。
      这尊大佛,别说江家人怕,他们也怕啊。
      “听闻家主继任仪式将不日举行,回来观礼。”
      “各位叔伯不欢迎吗?”
      辛羌光是这样一句反问就让族老们大气都不敢喘了。
      只有打出生后就没怎么见过辛羌的辛三郎不以为意的怼道:
      “姑姑是外嫁女,私自回来本就不合礼数。”
      该拜帖上门才是,怎么能私自上到辛覃府邸,做出一副为辛覃护法的做派来。
      妄图干涉辛家的事。
      家主之位向来能者居之。
      在继位典礼前证实辛覃无药可救,也是辛家之福,不用让一个废人来统领辛家。
      辛三郎说得大言不惭,一旁的族老怎么拉他衣袖都没用。
      辛羌正眼都没瞧辛三郎一眼。
      只由辛羌带来的侍卫直接将辛三郎堵了嘴拖下去。
      全程干净利落,辛三郎跟那被从水里捉出的鱼一样扑腾几下就没了反抗之力。
      “各位叔伯,还有事吗?”
      辛羌笑而问。
      “没事了没事了,羌姑先休息,我们也回去了。”
      族老们生怕自己走慢了,也被辛羌抓起来。
      族老们都是从上一次辛家新旧交替之中活下来的人。
      他们谁都牢牢记得那时辛羌是怎么清洗内外,为兄长荡平前路的。
      更何况辛羌出嫁江家更是不像出嫁像出征。
      这些年来在江家站稳脚跟不说,还能和江家主分庭抗礼。
      他们这一把老骨头了,何必再招惹她。
      族老们一走,门前虽清净下来,辛羌脸上却没什么放松的神情流露。
      辛覃比她想的要难应付。
      但是比起辛三郎蠢到连识人都不会的人,辛覃的难以打动或许才是一个合格盟友该具备的资质。
      辛覃有心结。
      想卸下辛覃的防备,便得先拿出令辛覃满意的诚意。
      这事要快,否则……
      “夫人,姑娘回家里了。”侍卫一句禀告将辛羌的思绪拉回了当下。
      恕儿,她回来了?
      辛羌稍加思度,复又问道:“那个孽种呢?”
      “郎君也……也回来了。”
      侍卫的吞吞吐吐让辛羌不满,眼神一斜,侍卫忙解释:
      “姑娘带回了郎君的尸骨,让家主置办丧礼。”
      “家主已将姑娘收押关进祠堂了。”
      辛羌只道还是年少气盛,经不住刺激。
      罢了,先回去。免得那老匹夫死了儿子,狗急跳墙。
      他死了儿子,怎么能怪罪恕儿。
      只怪这世上弱肉强食,容不下只仗人势的狗。
      辛羌带着人火急火燎赶回江家时,便见祠堂被那些江家养的修士围困得铁桶一般。
      领头的那个关韦还是前些日子花重金请来的修士,传他入道已过五阶之境。
      修真界将修道者入道后按修习程度和实力划分境界。
      分为九阶,每阶三小境。
      而今宗门强势,几乎垄断了四阶之上的修士。
      矮个里拔高,五阶一的修士买来看家护院也是不错。
      辛羌要进祠堂,却被关韦以家主未下令决断之时,任何人不得进为由阻拦。
      辛羌的侍卫想动手,却被辛羌压下了。
      这么些人,这么个祠堂,困不住恕儿。
      与其在此起争端,不如直接找那老匹夫。
      “恕儿,娘亲进不来,你在里面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      慈母之心溢于言表。
      而这话传到黑漆木门后,让原本缩在一角假寐的江见恕猛的睁开了眼。
      江见恕的目光从那些排排的木头排位、明明灭灭的供奉油灯上扫过。
      她不是第一次被关进祠堂。
      以前有过很多次,未入道前还会感觉到饥寒交迫,内心惶恐。
      关她进来要她忏悔。
      她才不要悔。
      怪就只能怪他们明明是夫妻,却偏偏水火不容。
      怪只怪父亲教她争,又要她不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