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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淪陷在昨日一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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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番外一,無法割捨的習慣(下)H
      下
      厨房中,官旂的双手撑在水槽边缘,下身向后翘起,承受徐子辰一寸寸的深入。
      之前他从未自后方进入她。
      一方面是想看着她,另一方面则是——
      「子辰??太深了??」她飘高的尾音染上了哭腔。
      怕她承受不住。
      徐子辰扣着她纤细的腰肢,放慢了插拔的速度。
      然而,这样迂缓的顶弄,反而更加磨人,快感被若有似无的吊着。
      官旂没好意思要他动得快些,只是悄悄摆动自己的臀部,迎合他的撞击。
      捕捉到她微小的动作反馈,他俯下身,吻上她的后颈,「官官,你想让我怎么做?讲出来。」
      这人是真的坏。她扭头眄他,口里轻喊:「你就不能??自己??判断吗?」
      「还是问本人比较明确。」
      居然顺理成章起来了。她刻意缩了下窄径,随即听他闷哼了声。
      「看来本人喜欢用身体回答。」他贴着她的耳骨亲了几下,顺势抵着深处碾磨,继而接连快速地抽插。
      「啊??太快??太快了??」
      官旂的背部紧绷起来,水汪汪的软肉也越绞越紧。
      「子辰??」
      虽说她只唤了他的名字,但他能听出她在求饶。
      「嗯?」可他装作没懂的样子。
      「唔??哼嗯??」
      她半瞇着眼,被他顶得两腿快要站不住。
      徐子辰摸向她粉色的肉珠。不过轻轻一按,她的细吟愈发破碎。
      当她身子往旁歪倒,他一把翻过她,将她抱起,让她趴在自己身上,再用手掌托住她的嫩臀。
      任她转了半圈,那硕物始终杵在她体内,形同支点。
      官旂已没了力气,只能老实地示弱:「再这样,明天??腰和腿??都会很痠??」
      「我再帮你揉一揉。」
      显然是没要放过她的意思。
      不仅如此,徐子辰还走动起来,埋在内里的性器反覆戳着她最脆弱的位置。
      她湿的一塌糊涂。他们经过的地方,甚至有她滴下的水渍。
      他跨进浴室,把她放在洗手台边的檯面上,便又一轮新的插动。
      由于衣领敞开,随着他的挺送,她胸口盪起乳波。
      「你??原先??嗯??就想好??叁个地点都要做??何必问我?」她小嘴一瘪,看上去很是委屈。
      他眉峰微动,凑向她颈边,呼出滚烫的喘息:「我只是在问你先后顺序。」
      ??好一个先后顺序。
      她刚想着,那浴室大概是最后一个地点,就听他说:「你是不是认为,我会在这里收尾?」
      难道不是吗?她来不及问出口,他骤然加重了力度。
      穴肉被他捣出丝丝麻痒,还伴随尖锐的快意。她微张着嘴,嚶嚶呜呜地直叫,嗓音娇软可怜。
      是舒服的,却也令她生出害怕。
      害怕就这样沉溺。
      徐子辰凝视她透出情慾的小脸,用泛着颗粒感的低沉声线问:「官官,我下个月要出差一週,你愿意陪我一起吗?」
      现在问这个?她有些茫然,一时没应声。
      「会去瑞士。」他神色郑重不少,「我大哥接着几年都在那里,想带你见他。」
      对他而言,相较于名义上的父母,大哥徐子清更像他真正的长辈。
      「等回来T市,我们就结婚。」
      官旂故作犹豫,「我??考虑考虑。」好不容易掌握选择权,她可不能太快答应他。
      「叁餐我煮。」
      这是在开条件说服她吗?她一愣。
      「家事我做。」
      她若继续不回话,似乎还有机会加码。
      可她又有点憋不住,「你??这是要??」讲到一半,他忽然尽根抽出,再快速没入到底,让她直接说不了完整的语句。
      徐子辰察觉肉壁吸缩的频率加剧,明白她已临界高潮。
      「我这是要照顾你一辈子。」
      「你??存心??想欺负我一辈子吧??」
      「欺负也是照顾的一部分。」他低笑坦承。
      不一会,在她达到顶点,而他也释放后,他仍埋在那湿暖的穴内,又问:「好不好?」
      难得见他有些撒娇,她也没再刁难,伏在他肩头,柔柔地回:「好。」
      他缓缓收紧搂着她的手臂,以面颊轻碰她额角,哑声低喃:「我爱你。」
      ——爱她,是他始终无法割捨的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