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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虫族:癫哦!强娶个不懂爱的军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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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46章
      纸张保存的很好,白净的很,连褶皱都没几条。
      铺开来,上面自上而下,书写了四个大字。
      正楷,四四方方横平竖直,一看就是练过,还是毛笔写的。
      “嫦娥奔月。”,穆哲没敢念出来,在心里小声嘀咕,又凑上去看下方的蝇头小字。
      小的不得了,眯着眼才能看清。
      写的却并不是名字。
      草书,龙飞凤舞依旧写了四个字。
      去他.妈的。
      第202章 墨宝2
      去他.妈的。
      嗯……
      确实是老乡。
      不过“嫦娥奔月”和“去他.妈的”,是怎么联系到一块儿的。
      那位老乡莫不是两百年都找不到回家的路,疯魔了?
      穆哲挠了挠后脑勺,觉得这事儿不能往深了想,想多了会掉头发,雄虫活个五百年不是问题,他可不想二十岁出头就秃了,往后余生顶着灯泡头为广大雌虫谋福利。
      死后被封个灯泡善者吗?
      不对,穆哲晃了晃脑袋,跑偏了。
      “穆哲。”,见他的反应,贝原七的脸几乎探到了眼前,“你认识这些字?写的什么?为什么你会认识?”
      穆哲吞了口唾液,这还真不好解释。
      “看着熟悉。”,他说,又一指那字,“这字,是你那位恩虫在什么场合下写的。”
      贝原七听他说熟悉,便隐约明白他是真的能看懂一二,眼眶子立刻就红了,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,口中喃喃自语,为什么,为什么。
      为什么练习的都是恩虫传授的锻炼信息素的方法,为什么穆哲短短几个月头发就黑了,为什么穆哲轻易就能看懂你留下的字迹,为什么我就是不行……
      他精神恍惚了好一会儿,死死盯着那字迹。
      宋唯去切了个果盘,穆哲倚在桌子边儿小口吃着,等他缓过劲儿来。
      心下却越来越觉得,贝原七对那位已经去世的恩虫,不像是情爱,倒更像是人生处于低谷,失意时突遇到一位肯救他命的强者,想占有这份温暖却因自卑难以开口。
      如果那位恩虫还活着,贝原七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告白,如今恩虫死了,贝原七又逐渐强大,没了以往的自卑,加上思念懊悔,诸多情绪憋闷在心里发酵,便演化成如今这副爱而不得的死样子。
      可若贝原七对恩虫真是情爱,初遇穆哲时,便不该那样迅速的表达占有欲,情可是不易分割的存在。
      当然,穆哲把咬了一半儿的酸果子塞宋唯嘴里,这些都只是他的揣测,没有依据,也权当放了个屁罢。
      小两口你一口我一口的把果盘分食完。
      贝原七才终于张开了口。
      “恩虫没有固定居所,常年靠一艘飞行器在星际里漂泊,找寻他那红色的故乡,我与他相处时间并不长,满打满算不超过半年,这字是他那日喝了酒,和我剖诉心声,说已找寻了两百年,只怕此生再难回去见一见故友,遗憾终身,不如留下些字迹,若有同样遭遇的,瞧着能略感心安。”
      噢。
      略感心安。
      跟他一块儿骂,去他.妈的吗?
      倒确实能舒坦那么一丢丢。
      只言片语,无法身临其境,可单独看文字表述的意思,穆哲更倾向于,这只是那恩虫醉了酒,糊涂时写来发泄情绪的。
      既然没有可用的信息,给贝原七翻译过来也只是徒增伤悲,不如装傻。
      贝原七不知道意思,还能常常盯着这字迹怀念。
      “竟然是这样,听着就实在悲伤,可我和你一样,只是一个寻常的雄虫,看着熟悉,却终归看不明白。以后有机会,我和你一块儿研究。”
      穆哲说是这样说,心里却已经决定,往后还是悄默探一探,探探那位恩虫是不是真死透了。
      贝原七被勾起了伤心事,情绪波动巨大,加上饭桌上喝了酒,没一会儿居然开始犯恶心。
      蹲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,便连连摆手说见笑见笑,我要回家了。
      穆哲就站自家院子里,用强光束往他的塔楼照,没一会儿飞下来俩雌奴,扛起贝原七往回飞。
      “雄主认识那字迹。”,贝原七前脚走,宋唯立刻攥紧了穆哲的手腕,力道大的他好一通龇牙咧嘴,“雄主也要去寻找那红色的故乡?”
      哎,熟悉过头就是这点儿不好,眼珠子一翻宋唯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,留不了点儿神秘感。
      “你怕什么。”,穆哲说的似是而非,挠挠他下巴,“我不找,就算以后闲来无事真的去找一找,也会把你带上的。”
      宋唯确实也不想针对那字迹刨根问底,听穆哲说不会抛弃,炸起来的毛立刻就顺了。
      餐厅一桌子待处理的碗盘。
      穆哲做了饭懒得洗,就想歪沙发上刷刷CC,也不想让宋唯洗,就想怀里有个抱的手里有个捏的。
      最后是喊了隔壁住着的一个雌奴,宋唯不提穆哲压根都想不起来隔壁还住着一个,前几天接回来保护宋知的。
      楼上建造的跟迷宫似的,其实主要是房间多,又没有明显的分区。
      穆哲随意进了个洗手间洗漱,裹着浴袍出来,找不着媳妇儿了。
      他支棱着耳朵探头听,没听见明显的动静儿。
      就把脚丫子往身侧柜子上一磕,咚一声,伴着装模作样“哎呦哎呦”的呼痛。
      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房间,一扇完美隐藏在墙壁里的门飞速打开,宋唯一头的泡沫,眼睛被泡沫蛰的睁不开,探出大半截身子,“雄主怎么了?”
      穆哲眼神扫过他腰侧的红痕,心想以后真该放轻些,“想你想的犯迷糊,看不清楚路了都。”
      宋唯抬手抹了把流到脸上的泡沫,一甩脑袋,“那雄主站着别动,我去接你。”
      半分钟后。
      没冲干净泡沫的宋唯,牵着已经洗白白的穆哲从这个浴室门口,进入另一间浴室。
      穆哲把腰上缠着的浴巾拽下来,哄着骗着要帮亲亲媳妇儿擦擦头发,飞速往他脑门上一罩,一扭,一缠,一扯,束住了宋唯俩还在整理头发的手,高挑起挂在了淋浴喷头边的铁环上。
      “明天跟我去上班?”,穆哲指甲轻掐上宋唯的耳垂,“我买了臂环和背链,寄错地址了。”
      宋唯眼睛被泡沫水蛰的泛红,含着潋滟水雾,喉结滑动,舌尖红的一看就气血很足,“我买了,雄主,后面左侧第三个柜子。”
      刚被接回新家,忙着到处蹭屁.股打标记的二傻。
      大晚上乌漆嘛黑的,贴着墙根悄悄摸摸正顺着主人的气味找主卧呢,中途被墙壁内侧哗啦啦一阵铁链响动吓得“嗷”一嗓子,偏偏地面有水,四只爪子一块儿打滑,出出溜溜原地奔驰了十秒,一个大马趴砸地上了。
      第203章 团聚
      第二天一大早。
      穆哲把赖床的宋唯强行从被窝里捞起来。
      一块儿带劈叉拉伤了后腿肌肉的二傻去宠物医院。
      二傻昨儿晚上在浴室门口被吓的摔一跤,俩后蹄子摔成一字马回不去了。
      胖的跟辆半挂似的,一大坨横在穆哲腿上,痛的尿都憋不住,嘴居然还不闲着。
      “这腿该不会伤到骨头了吧?”,穆哲忧心忡忡,“过几天在一楼给他整个宠物乐园,不能让他再上二楼了,哪天吓死了怎么办?”
      宋唯窝在沙发上,脑袋被挤在沙发靠背和穆哲之间,脸都变形了。
      他蹬了蹬腿,俩胳膊高高举起伸懒腰,落下时顺势搂上穆哲脖子,“住院治腿,顺便把绝育做了?”
      一直说要给二傻绝育,却迟迟不忍心的穆哲再次不忍心,“他都瘸了!被我俩吓瘸的!你好狠的心。”
      听穆哲实在悲伤,宋唯勉为其难的伸手,捏上二傻的腿。
      捏了好几下,肉太多,没捏到骨头。
      去宠物医院拍了片子,被告知骨头没问题,就是肌肉拉伤,固定调养,半个月就能好。
      医生还特意嘱咐,虽说这种小型凶兽都是易胖体质,肥胖也不影响身体,但尽量还是给二傻减减肥,免得以后绝育,皮肉划开都找不着蛋。
      “……”,穆哲摸了摸二傻软乎乎的肚皮,勉为其难的答应,“好。”
      二傻住院。
      穆哲和宋唯,从宠物医院往军区总院赶。
      去的时候只想着再多预存些费用,顺便找主治医师谈一谈后续治疗问题。
      进了医生办公室,往那儿一坐,凳子还没暖热呢。
      医生从抽屉里掏出个文件夹,翻到最后一页示意签字。
      “出院?不是前几天才重新固定了骨头吗?”,穆哲没宋唯来的勤快,但格予每天动了什么小手术,添了减了什么药物都知道,不免心急,“医生,现在医院患者不多,我们再多住一段时间观察观察。”
      “穆哲阁下,从住院开始,格予雌子的信息素就没有间断过,现在精神力已经治疗稳定,身体恢复能力也很好,只要按时服用药物,不出一个月就能痊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