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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和姐姐同居打电竞(1v1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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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夜入姐姐房间(H) po18a i.co m
      浴缸里没人,水在自己流。
      她笑,下一秒笑容收敛,腰像受了什么刺激弯下来,身体微微后退,咬唇轻轻呻吟,“嗯……呃……”
      这不是配合的动作,身下人带着点笑意,“站直一点。”
      她站不直,含肩,双腿也忍不住并拢。
      跪在她身下的陆嘉图直接扛起她一条腿,挂在肩膀上,向上一顶,小穴大开,他脸又贴上去,继续舔。
      舌头一层层分开阴唇,津液湿润,跟着她的呻吟节奏来舔弄阴蒂,等她叫得越来越急促,直起腰一些,让她腿抬得更高,腾出两腿之间的空间,两根指头轻巧一钻进小穴,伸进去便弯曲,撑起甬道内的量感,在皮肉之中不动声色地搅乱她,有噗嗤噗嗤沉闷的水声传来。
      “嗯、、啊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      骤然被侵入,小穴深处翻江倒海,快感像浪潮袭来,王淮恩哼哼唧唧地又弓腰想躲想退,分开她的力道却很牢固,她动弹不得,脊背沿着墙砖下滑,几乎坐在他的脸上。
      无枝可依,颠簸的王淮恩只好抓着他的头发和脑袋,低头,看见他高挺骨感的鼻梁埋在她腿心,白皙修长的食指中指并拢,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。
      她忽然想到复盘Skyhigh比赛时解说们的某段对话内容。
      那是一段战术暂停时间,陆嘉图一手随意撑着下巴,转头和队友说话时,正好比赛画面切出了他正脸和手的画面。
      解说两个就在那讨论陆嘉图说话时不自觉在自己脸上摩挲的手指。
      “你说是不是从手就可以看出来适不适合打游戏啊,这手,又直又长,看那骨节,看那脉络。啧啧,得有不少手粉吧。”
      “我这手也不错吧。”
      “你这手和人家的比起来就是猪蹄,快藏起来,别丢人现眼了。”
      在解说的笑声中,王淮恩不合时宜地想,这双很漂亮的打游戏的手,抠起女人的小穴应当也很赏心悦目。
      而且她现在就在被那手抠。
      直入着进去,弯起来,勾着敏感点退出,抠得她想甩头尖叫,又怕声音太大,用手狠狠堵住嘴巴,下身一阵抽搐,脚尖凭空抓地。他退开,手还在抽插,看着她被自己一点点挑逗,从无到有,淅淅沥沥地潮吹了。请记住网址不迷路jiza i12.co m
      水声落完,双腿一软,落进他怀里。
      他轻轻笑着,把人抱进浴缸。
      她趴在他肩头喘气许久,听见他不知道在解释什么:“我没那种癖好。我其实是,想到一会要在姐姐的床上操姐姐就很兴奋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今天下播了之后,爸妈已经睡了。她在分析直播数据,还没来得及看手机消息,就听见门外有怪异的动静。
      是缓而轻的脚步和一点门锁的咔哒声,她却不害怕,好像那是苏菲在苦等的失去了心的鸟人哈尔的脚步。
      她有预感。
      门一开,果然是他,手还举着准备轻敲,她就撞进他的怀抱。
      带着今日晚风凉凉的气息,一起抱住了她。
      她笑:“陆嘉图,你胆子真的好大。”
      他也笑:“当时在海边,姐姐天天跳过阳台来找我,这是回礼。”
      王淮恩还是有点心惊肉跳,一听便知他的来路。他房间和王疏跃房间的阳台是相邻的,小时候他们就老隔着那一两米的间隔交换玩具和漫画书,没想到长大了还有英勇地肉身跳过来和姐姐发生关系这一Part。
      其实她昨晚就想到阳台这条路了,还悄悄提前把弟弟房间的阳台门锁打开了,还是不由得担忧,“今晚风那么大——”
      吻堵住了她。
      心疼他就用身体来安慰,二人相拥着关上门。
      从浴室再回到房间时,有人已经被舔得已经很熟软了,性致正高涨,轻轻扔到床上,屁股会自己翘起来,腰线软下去,娇声娇气地要求后入。
      从他的角度来看,桃子形状的屁股,其中小穴一收一缩,后面是水滴状下坠的乳房一晃一晃,乳尖还摩擦着床单,一切都是无声地勾引。
      陆嘉图笑,明明姐姐也很大胆。被口交着还能和妈妈镇定对话,父母就在楼下,她也能在自己房间里大张双腿迎接男人的秘密到访。
      他们大胆得天生一对。
      在穴口抹了一把,抹掉多余的潮液,在自己的性器上擦了擦,不着急,龟头在入口处滑蹭几下。结果身下人刚高潮完的敏感程度还没恢复,嗯嗯哇哇叫着要向上逃,他不让,扣住腰拉回来,阴茎滑进阴道里像钥匙插进锁眼一样吻合。
      二人心里都有一声契合的齿轮咔哒声响起。
      “呃……”
      “嗯……”
      三角背入式体位,床垫比以往更下塌,女人发出不安难耐的声音,男人发出痛快畅意的喉音。
      显而易见的叫床声,一听便知道这有一场情爱正在发生。
      还是顾虑着动静太大,性器进出间以幅度代偿速度,整个全入全出,缓缓一下一下。
      王淮恩像个岩浆里的冰块,热泪和热汗不知觉打湿了身下的枕头。
      最后快射的时候,他们还是控制不住让“啪啪啪”的交合声音回荡在房间里,所幸时间不长,应该不会那么倒霉,就被听见了吧?
      合不拢的小穴里盛满新鲜的精液,王淮恩还维持着挨操的卧趴姿势,腿软又不敢躺下来,怕弄到床单上不好解释,嘟嘟囔囔地叫他赶快清理。
      冰凉的湿纸巾接了上来,动作轻柔地擦拭和蘸取。
      合上被子二人躺好,她抱紧他,“是不是一个人睡很孤单。”
      他头枕温柔乡,安心被抱,“是哦。”
      “明早回去要记得把门关好,跳阳台的时候小心一点。”
      “好哦。”
      “不要弄醒我。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想了想,没有什么需要再叮嘱的,于是思维开始睡前发散,说话也变得慢又悠长,好像梦话:“你好像不怕被大人看见。”
      对方回:“姐姐好像很怕被大人看见呢。”
      “是哦,真被看见了,我应该会疯掉。”
      一秒,两秒,三秒……呼吸交换不知几次,才有回复——
      “再有一次的话,我会站在姐姐面前的。”
      没再有对话,有人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