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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新婚夜被赐死?火爆医妃她有喜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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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40章
      
      “想凌王殿下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,上京哪个女子不想嫁给他,可惜他娶了这样的女子。”
      德阳公主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:“听说是被四个僧人拽着四肢给抬出去的呢,这下凌王妃丢人可丢大了。”
      故交附和:“从今日之后,这凌王妃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。”
      德阳公主冷哼了声:“敢在这东华殿放肆,也该付出些代价。”
      距离德阳公主比较近的王夫人和邢夫人听到了德阳公主的议论。
      王夫人患有严重的厌食症。
      无意间吃了谢莺眠做的福蛇蛋糕,开了胃口,后面她又找谢莺眠调理,眼下已能正常食用一日三餐,身体状态也在好转。
      对王夫人来说,谢莺眠是她的救命恩人。
      听到救命恩人被如此诋毁,王夫人心中不忿。
      “这东华殿如此之大,人又多,我们都看不清被僧人抬走的是谁,怎么德阳公主能穿透这么多人看到是凌王妃被抬出去了呢?”王夫人阴阳怪气道,“我今儿才知道,德阳公主还有如此本事。”
      德阳公主看不上王夫人。
      还在闺中时,德阳公主最先看上的是王夫人的夫君,当年的新科状元王焕然。
      王焕然拒绝了德阳公主,娶了王夫人,婚后两人琴瑟和鸣,恩爱非常。
      德阳公主觉得是王夫人抢了自己的心上人,每每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都能撕烂几个手帕。
      后来王夫人的女儿丢失,王夫人得了厌食症瘦脱相,过得非常痛苦,德阳公主心里才舒坦了一些。
      时至今日,两个人依旧是死对头。
      德阳公主冷笑道:“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难怪王夫人与凌王妃走得那么近,原来有些人骨子里就卑贱。”
      王夫人反唇相讥:“我与凌王妃都光明磊落,行得正坐得直,我们从不在没证据的情况下说人坏话。”
      “如果我们这叫卑贱,那背后嚼舌根,不明真相就给凌王妃随便扣帽子造谣的你叫什么?”
      德阳公主气得脸色铁青:“你!”
      “强词夺理,骚动就是从那边传来的,在场的都是身份尊贵懂礼数知礼节的人,除了凌王妃这个不懂礼数的村姑之外,还能是谁?”
      王夫人冷笑:“我不想与你斗嘴,你敢跟我打个赌吗?”
      “就赌被抬出东华殿的人是不是凌王妃。”
      “我赌那人不是凌王妃。”
      德阳公主一心认定是谢莺眠:“赌就赌。”
      “如果你赢了,我跪下磕三个响头,在众人跟前向你道歉。”
      王夫人:“你该道歉的不是我,是凌王妃。”
      德阳公主不认为自己会输:“如果你输了,你就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,并大喊三声我错了。”
      德阳公主的故交有意劝阻。
      毕竟她们只是猜测,没有实际证据证明被抬出去的人就是谢莺眠。
      万一错了,面子可就丢大了。
      德阳公主一遇见王夫人就无法保持理智,她听不进别的话,只想跟王夫人一争高下。
      她生怕王夫人反悔,还写了对赌书。
      谢莺眠并不知道两个人的赌约。
      僧人们将兰宁郡主抬出去之后,耳根子终于清净下来。
      她坐下来,翻看要诵的经文。
      也是这个时候,她察觉到不对劲。
      她闻到了桂花香。
      东华殿上都是女眷,就算浴佛节要求素衣素面,她们身上也有不轻不重的脂粉香气。
      各种脂粉香气充斥之下,若不是她坐下来,很难察觉到这股桂花香是来自她身上。
      谢莺眠找了找。
      果然在衣裳里找到了一枚香囊。
      香囊的用料很特殊。
      前阵子虞凌夜给了她一匹布料,说是宫里的份例。
      这份例只有太后皇后大长公主以及几个亲王的家眷才有,其他人是没资格使用的。
      谢莺眠对这种昂贵不实用的华丽面料兴趣不大。
      皇家赏赐之物,卖也卖不掉,主要是没有人敢买,换不成银子,裁成衣裳穿着不舒服。
      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的东西,她随手放在了凌王府的库房里。
      她可以确信,那布料她从未用过,更没做过香囊。
      这香囊无缘无故出现在她身上,还用的凌王府中的特殊面料,目的不言而喻。
      谢莺眠沉下心来。
      自始至终,接触过她的只有虞凌夜和兰宁郡主。
      虞凌夜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。
      兰宁郡主从未去过凌王府。
      所以,拿到布料做成桂花香囊的人应该是方宜麟。
      谢莺眠猜不透方宜麟的目的。
      她也不打算猜。
      谢莺眠起身,四下看了看,远远锁定了方宜麟所在的位置。
      第179章 :被抬出去的是谁?
      谢莺眠穿过人群,径直朝着方宜麟所在的位置走去。
      方宜麟看到谢莺眠之后,心里一咯噔。
      见鬼!
      谢莺眠不是已经被僧人抬出去了?
      她怎么还在东华殿?
      若被抬出的人不是谢莺眠,那……
      想到那个答案,方宜麟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。
      如果谢莺眠还在东华殿,那被抬出去的人就是兰宁郡主。
      兰宁郡主单纯没脑子,听风是雨。
      她利用过兰宁郡主几次。
      这次同样想利用兰宁郡主那个蠢货激怒谢莺眠,让谢莺眠在东华殿动手。
      谢莺眠在凌王府时,嚣张跋扈,守着太妃的面都敢打人,必定受不了兰宁郡主的挑衅。
      只要谢莺眠动手打人,不管有何种理由,东华殿里的武僧都会将谢莺眠抬出去。
      这是皇蕴寺不成文的规定。
      谁知,被抬出去的竟是兰宁那个蠢货!
      方宜麟气得牙根痒痒。
      谢莺眠肯定是专门来克她的。
      只要是与谢莺眠相关的事,就没一件事是顺利的。
      转念一想,兰宁虽蠢,却是条听话的好狗。
      她让兰宁将塞满了桂花的香囊趁机塞到谢莺眠身上,兰宁一定会做到。
      想到这里,方宜麟的心安定下来。
      大长公主体质特殊,只要闻到一丁点的桂花香就会诱发急症,非常凶险。
      这是上京贵女圈都知道的常识。
      有大长公主在的地方,无人敢用桂花熏香。
      只要谢莺眠随身携带着桂花香囊,只要大长公主突发急症,谢莺眠就逃无可逃。
      大长公主地位超然,
      若谢莺眠谋害大长公主的罪名属实,就算不死她也得脱几层皮。
      方宜麟眼底的凶狠几乎化为实质。
      谢莺眠将方宜麟的眼神尽收眼底。
      原先只是怀疑。
      现在可以肯定了,桂花香囊是方宜麟的手笔无疑。
      这种场合下,去对峙就太蠢了,方宜麟也不会承认。
      她要做的,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      谢莺眠在距离方宜麟半米的地方停顿了几个呼吸。
      方宜麟还以为谢莺眠是来对峙的。
      她都想好了说辞。
      但谢莺眠的眼神根本不在她身上。
      方宜麟顺着谢莺眠的眼神看去,这一看,脸直接僵住了。
      “凌王妃。”王夫人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,“谢天谢地,你没事就好。”
      邢夫人看到谢莺眠之后,也松了口气。
      凌王妃还在,代表小妹赢了这赌局。
      “多谢王夫人挂怀。”谢莺眠道。
      王夫人介绍道:“凌王妃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亲姐姐,她夫家姓邢。”
      邢夫人挽着谢莺眠,态度亲昵热络:“久闻凌王妃大名,今日可算见到本人了。”
      谢莺眠有些不太习惯。
      王夫人与谢莺眠接触得多,知道谢莺眠不喜与人接触,忙道:“姐,你太热情了,凌王妃跟你初次见面,跟你不熟悉,你多少有点边界感呀。”
      邢夫人爽朗一笑:“怪我怪我。”
      “我一直听闻凌王妃的大名,却没机会相见,今日终于见到本人,我开心得不得了,一激动忘了分寸。”
      见谢莺眠还在疑惑,邢夫人解释道:“凌王妃有所不知。”
      “满月的母亲与我是手帕交,我们还在闺中时关系极好。”
      “陶家的案子,满月也曾求到我这里来,我让我家老爷奔走了许久,可人证物证俱在,我家老爷也没办法,只能打点一下狱卒,让陶家那小子在牢狱里少受点苦。”
      邢夫人感叹道:“我万万没想到,陶家的案子还有昭雪的那天。”
      “案子昭雪,陶家那小子被无罪释放后,我才敢去问满月。”
      “满月告诉我,是凌王妃你找到了确凿的证据,救了他们一家。”
      “我原本以为是巧合,直到我家妹子的厌食症在凌王妃的调理之下逐渐恢复,我才敢相信,凌王妃是个真真切切的神人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