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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生侍寝当日,说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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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95章
      
      嗯,滑动了两下。
      “做什么?”
      骆峋抓住那只意欲触碰他喉结的小手,说话间胸膛微微震动,清冷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喑哑。
      槛儿怔了怔。
      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,她尽力稳住心神道:“殿下生得俊,妾身看呆了。”
      太子爷:“…………”
      第96章 太子爷:“禁房事,你再忍一个月。”
      屋中静谧。
      微弱的烛光弥漫过来,照得帐中一片朦胧。
      槛儿躺得板板正正,没过多会儿,她扭头看向背对着她朝外侧躺的男人。
      呃。
      槛儿没觉得自己刚刚那话说得有何不妥,夸他俊呢,怎么就突然恼上了?
      莫不是嫌她轻佻?
      没道理啊,先前又不是没赞过他俊。
      当时瑛姑姑他们还在呢。
      也没见太子恼。
      只是……
      槛儿翻身,一点点往太子那边挪了挪。
      随即手轻轻搭在他宽厚的肩头,身子自然而然地贴着他结实精壮的背。
      “殿下……”
      太子爷不为所动。
      槛儿顺起他被发带松松束着的头发,拿鼻尖蹭蹭他的后颈,从后面抱住他。
      安静了几息。
      她假作低落,软声道:“是妾身忘形失言了,您大人有大量,莫要为妾身一时的错气坏了身子,若不您罚妾吧,妾不敢……”
      话音未落。
      背对着她的男人忽然有了动作。
      看这架势,槛儿以为他要下榻,哪知下一刻他便折身过来按住了她的肩。
      经过这一躺一起,太子寝衣上本就松散的系带彻底松了,前襟完全敞开。
      槛儿被他笼罩在身下。
      看不清他的肌理,但能清楚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热意从他胸膛散发出来。
      一种独属于男人的雄厚阳刚之气忽然在帐中散开,那双幽冷深邃的凤眸似燃着一簇幽火,静静地注视着她。
      槛儿的心跳骤然加快。
      “殿下,您……唔。”
      骆峋衔住身下之人嫩生生的小嘴儿,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咬她一口,再一口。
      有孕,忌房事。
      他还不至于在她这样的时候贪那个。
      偏她不老实。
      胆大地往他身上坐,抱他,贴着他,喉结这等关乎性命的重要部位她也敢碰!
      愈发的不成体统!
      他不想被她勾,也不想让她恃宠生娇,有意晾她一晾,故而提出就寝安置。
      岂料她又贴上来!
      太子爷有气,有意给槛儿一个教训。
      槛儿没感受到太子的怒火,倒是感受到了另一种火气,且这股火气迅速通过太子的唇舌与呼吸过到了她身上。
      说起来上一次他们行事还是在她伤暑之前,六月里太子第一次旬休那晚。
      今日七月三十,也就是说他们快两个月没有过了,期间太子也没让别人侍寝。
      槛儿不清楚太子其他时候是怎么克制这方面需求的,反正她还记得之前每回太子和她在一起时有多贪。
      上辈子也是如此。
      不做那事的太子清冷如山,一旦做起来就仿佛无休无止,有时她都睡醒了……
      感受着太子的紧绷和自己被撩动的火气。
      槛儿迟疑片刻。
      一只手搂住太子的脖颈,一手揪住他的衣襟,将那碍事的寝衣撩得更开。
      然后探上他的肩。
      以掌心描绘那健硕匀称的肌肉线条。
      肩背、胳膊、小臂,以及散发着滚滚热意精壮鼓胀的胸膛、窄劲有力的腰腹。
      骆峋浑身紧绷,手亦无意识在槛儿身上逡巡,已然忘了要教训怀中之人的事。
      突然。
      寝裤系带被扯开,骆峋一僵。
      旋即一把抓住槛儿的手。
      整个人侧压着她,脸埋入槛儿的颈间。
      槛儿头昏脑涨地望着帐顶。
      两人的心跳好快,如此紧密地贴着,好似都能感觉到彼此胸腔里的震颤。
      半晌,终于平复。
      骆峋撑起身,拨开槛儿脸上汗湿的发。
      看她一会儿,翻身下榻。
      也没叫人伺候,自己绕过屏风进了浴间。
      随后很快回来,手上拿着一条拧干的巾子,掀开纱帐递给刚坐起来的槛儿。
      “谢谢殿下。”
      槛儿伸手接过,柔声道。
      目光触及到他完全敞开的衣裳下那一整片垒块分明的胸腹肌,槛儿克制着侧身,对着床头擦拭起脸和颈子。
      骆峋低头,朝自己身上看了看。
      遂转身回浴间。
      槛儿擦拭完来浴间放巾子,就见昏暗的屋中太子正立在洗漱架前擦身。
      上半身赤着,隐可见其行动间双臂及胸膛上起伏的肌肉线条,以及能听见棉布巾子与皮肤摩擦的轻微响声。
      槛儿行到近前。
      “妾身来吧。”
      声音很轻,头也垂着。
      骆峋不至于擦个身都要她伺候,但……
      他将巾子递过去。
      顾及到他若站着,槛儿擦拭起来会很费劲,于是他转过身去坐到了小杌子上露出伟岸宽阔的肩背让她擦。
      槛儿上前。
      一手按在太子的左肩上,一手抓着巾子细致地擦拭起这具她自重活回来,至今还不曾完全看清的健硕身躯。
      屋中安静。
      棉布巾子与皮肤之间微不可闻的摩擦声,淘洗巾子时的水声,彼此的呼吸声。
      擦拭完,槛儿从一旁的几架上拿起另一件折得整齐的干净寝衣替太子换上。
      都收拾好,槛儿往旁边站了站等他先走。
      这时,男人握住她交叠在身前的手。
      槛儿被打横抱了起来。
      “殿下?”
      骆峋目不斜视,“地上方才溅的有水。”
      槛儿就笑了,抱住他的脖子。
      重新回到榻上,太子爷这次平躺着,槛儿的手搭在他腰上挨着他的肩头偎着。
      正要酝酿睡意。
      太子突然出声:“四个月后。”
      槛儿:“嗯?”
      太子的嗓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威严:“前三月禁房事,胎相稳定后可偶尔行之,为保险,四月之后,你再忍一月。”
      槛儿起初以为太子只是单纯提醒她孕期注意事项,忍不住就有些小窘。
      哪知听完,大窘!
      什么叫她再忍一个月??
      说得好像她多想与他做那事似的!
      好吧。
      刚刚确实是她先扒的他的衣裳,也是她先开始在他身上碰来碰去的。
      可、可那不是太子起的头?
      就是他起的头!
      却说得像是她在勾引他似的。
      槛儿真想就这么转过身去离他远远的,不理他,好在理智把她给拉住了。
      但又咽不下这口气,于是嘟囔着控诉道:“妾身才不急呢,刚刚明明是殿下先……”
      骆峋捂住她的嘴。
      再说下去,又要擦一次身。
      等四个月之后。
      届时便可看她,他的也给她看。
      .
      小昭训身子康健,孩子也长势良好,骆峋放心的同时想起了另一件事。
      八月初五这日。
      骆峋一早到工部上值,下午临到散衙的时辰,他照旧提前半刻钟先走。
      出了工部衙署大门,宣王已经在那等着了,见到太子立马笑着迎上来。
      “六哥!”
      这一个多月各个官署都在忙着处理万寿节后的相关事务,兄弟俩也没时间碰头,宣王这一声喊得很是殷切。
      兄弟俩碰头。
      骆峋沉稳如山。
      “父皇日前赐的几匹良驹,孤已征得父皇首肯,赠你一匹,你自去典牧所取。”
      宣王大喜。
      “真的?!多谢六哥!谢父皇恩典!”
      骆峋看他一眼,暂未多言。
      到了东宫,宣王迫不及待地先去典牧所选马,回元淳宫时还是一脸的兴奋。
      可见很是喜欢新得的宝驹。
      骆峋等他亢奋地说完试骑的感受,又亲自给他倒了一碗茶,耐心等他喝完。
      这才屏退左右,开了口。
      “最近,与你那位姓姜的侧室处得如何?”
      第97章 “孤要见姜氏。”兄与弟,储君与臣子
      没想到自家六哥会突然过问起他与府中侧室的事,宣王被吞到一半的茶水呛得猝不及防,俊脸涨得通红。
      好不容易缓过来。
      他窘然地问:“六哥怎生想起问这个了?”
      六哥并非那种会过问别人府中私事的人,与女眷相关的私事更是不会。
      突然有此一问,宣王委实惊到了。
      骆峋不答反问:“你此时可清醒?”
      宣王先是一顿。
      随即表情猛地变得迫切,像突然想起什么令其亢奋的事,一拳捶在茶几上!
      捶完,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他又马上轻轻抚了抚桌面上被自己捶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