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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废物赘A的病娇娘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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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16章
      “他说我不去,就是不给他面子,本想装装样子,谁知道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酒,我就喝了二两便头重脚轻,这不赶紧跑回家中。”江宴把胳膊搂在谭千月的脖子上,人也跟着靠近。
      谭千月赶紧扶着她往卧房里面走,真是的,还敢出去喝酒,等她清醒后定要好好收拾她。
      忽然,谭千月觉得有一丝不对劲,她在江宴身上闻到一点点甜味,有点像水果的味道,不像那几个乾元能有的味道。
      “那,一起喝酒的都有谁呀?”谭千月抓住江宴的胳膊,咬牙切齿的笑道。
      “嗯……五六个官差,还有陈兰,哦,隔壁那个苏景也在,都是凑巧。”江宴这会已经快挂到谭千月身上了。
      “娘子,你好香!”她贴在谭千月瀑布般的长发上,又轻轻地抚摸。
      “哼,你也好香。”谭千月眼神带着刀子般落到江宴身上。
      “应红加热水,我要给她洗澡!”
      “是!”应红麻利地给浴桶加热水。
      随后谭千月直接将人推进浴桶里,江宴稀里糊涂就迈了进去。
      随后,被水打的浑身湿透,脸上都带着水珠。
      “娘子,我还穿着衣裳呢?”江宴有点迟钝的拉着谭千月的手。
      “这就给你脱!”说着便用力去扯江宴的腰带,毫无半点温柔。
      “娘子,你是不是不大高兴?”说她醉了吧,言语都有逻辑,说她没醉吧,身子没骨头一样靠在谭千月身边,舌头也不好使。
      “哼,说又出去勾搭了哪一个,身上都沾了味道回来。”谭千月开始解她的扣子。
      “啊?什么味道?”江宴酒醒了一点点,大小姐还在扯着她的衣裳。
      “我自己脱,我自己脱!”感觉到娘子在生气,虽然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,还是麻利地配合着。
      第80章 北地二一
      不知为何,江宴总觉得谭千月的眼神有些不对劲,她自己乖乖地扯着衣裳。
      湿衣裳沾在身上,费了些力气才将外袍与几衣扒下来,鹅黄色的暗纹抹胸衬的她肌肤似珍珠一般有光泽。
      江宴看着谭千月傻傻地问道:“还脱吗?”
      眼神纯净天真,很认真地问。
      “哼,你爱脱不脱!”谭千月撇开目光气道。
      “可是有点费劲,你帮我脱吧!”她找不到带子系在哪里。
      眨巴着点漆似的眸子,长长的睫毛好像刷到了谭千月的心里。
      她只能抬手找到绑带的位置替她解开,但也只是解开绑带,江宴自己脱了胸衣,谭千月没好气的看着她,找了一块白色的帕子扔在她胸前,不敢直视她。
      可看着江宴靠在木桶上闭着眼睛,好像又困又累的模样,还是拿着肥皂将她发顶打湿,慢慢搓着泡泡。
      江宴舒服地仰着头,好像比进门还要迷糊。
      谭千月随意地在她身上打了肥皂,又快速的冲洗干净,递了牙刷,又拿帕子将她的头发包起来,自己的衣角都湿了。
      “你可真是有功劳,出去喝醉了还得我亲自伺候你!”谭千月认命地拿来一张棉布的薄毯将人裹住,扶她回了卧房。
      五月的天,还有些寒凉,好在屋子里烧的暖和,再也不用像住在帐篷时那样束手束脚。
      “裤子好像湿了?”她说的是贴身的亵裤。
      “自己脱!”谭千月气的跺脚。
      好不容易将人推到暖炕上,江宴把自己身上的毯子,亵裤,都扔地上了,拽个被角搭在身上半躺着。
      谭千月拿了干净的白色里衣过来,瞧她修长的双腿随意从被子下面抻出来,扭着身子半趴在暖炕上,被子只盖到腰际往上,长发随意用布条拢着,半干的铺在整个后背上。
      谭千月看的脑仁疼,怎么喝成了这样,要是睡在了旁人家里还了的?
      她吹了外面的灯烛,快步走到暖阁里面将她的双腿抬上去,嗯……有点沉。
      拉了青色的床帐,暖炕里面还带着微微扑脸的温度。
      谭千月掐了掐她白嫩嫩的脸蛋*。
      “醒醒,把衣服穿上!”
      江宴不为所动,换了姿势贴着她继续睡……!
      “你你……你!”谭千月见她就这么过来,脸刷的就红了,说话也磕磕巴巴。
      只好赶紧吹了暖阁里的小灯,江宴比她力气大,谭千月想动一动都费劲。
      半晌,见她还睡着,谭千月开始放松身子,又推不开还能怎么办。
      但是她身上很滑,除了那双承受太多重量的手指与掌心,她的肌肤倒符合一个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败家子形象。
      谭千月将手放在江宴劲瘦的腰间,手感非常好,不似自己这般棉软无力,腹部带着薄薄的线条,没有一块地方是多余的。
      她蹭着蹭着就有些湿意,更何况这人还将一条腿放在谭千月的中间。
      可是她好像睡的还挺香,将脸贴在她脖颈处没有醒来的意思……!
      谭千月在暗中瞪了她一眼,心不甘情不愿硬是闭眼睛睡觉。
      可是……可是哪里那么容易睡着,她就这么光着一会抱抱,一会蹭蹭,自己睡的倒是香甜……!
      谭千月气的扭过身子与她分开睡,谁知她迷迷糊糊的又从背后抱过来。
      熬了快一个时辰,谭千月终于有了睡意,卷翘的睫毛一下一下的忽闪着。
      困意袭来,睡着了……!
    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一只有力的掌心在她腰间开始活动,里衣的带子被解开,一件一件布料被扔出了被子。
      放下帷幔的暖阁一片漆黑,空气中有淡淡的玫瑰花香。
      江宴将人从新搂进怀里,掌心按在柔软的小腹上,靠近她光滑纤细的后背,这么抱着才舒服。
      刚刚睡下的谭千月好像被一只掌心握在手里般,任她往哪里躲都甩不掉,带着薄茧的掌心那样有力,与她敏感的红色摩擦,叫她颤栗的发出声音。
      “别闹,要睡了!”谭千月绵软的声音里带着点怨气。
      “没闹啊!”江宴吻上她的脖颈,声音不是很真切。
      谭千月微喘着,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面团,随意的被她揉捏,按压,一直反复。
      谭千月睫毛微微颤动,身子向墙壁的方向使力,却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拽了回来。
      “……嗯,啊!”后脖颈的位置,被她毫无征兆地咬上,谭千月慢慢没了声音,身子软的像一摊水靠在她怀里。
      清香又带着占有欲的信素注入的时候,谭千月眼神微散,身子被酥酥麻麻的电流扫过,指尖轻轻握着江宴手腕,随后又无力的垂下。
      她能感受到一颗虎牙在她敏感到不行的后颈剐蹭着,轻一下重一下,随着她刺破肌肤的动作,谭千月的心脏跟着一缩一紧,声音婉转惹人更加怜爱。
      后半夜,刮起了凉风,隐约能听到一点风声。
      一愣神的功夫,那人将她压在身下,吻着她锁骨的位置,在绵软的触感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,谭千月忍着微痛仰头,却逃不过被当成香甜果子大口吃掉的命运。
      她眼里起了薄雾,手指推拒着放在江宴的肩膀上,隐隐有了哭泣的调子。
      江宴凑到耳垂处安慰道:“别哭,现在哭早了点!”
      下一秒,江宴便用舌尖碾着,吸着,谭千月再也忍不住放任自己的声音溢出来,在这个只有风声的夜里格外明显,香艳。
      后知后觉用手捂着嘴,江宴见没了动静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,又换了另一边重新来过。
      直到再次听见呜咽的声音才肯罢休。
      “石墙特别厚,没关系的。”还贴心的来了一句,换来一阵带着香气的粉拳。
      不再闹她,而是顺势下滑,停留在娇软之间,谭千月瞬间屏住了呼吸,腰肢微微僵硬。
      想到了什么,江宴竟然去点了灯烛。
      谭千月连忙用枕头将自己的脸遮上,细细的手指握在枕头两端,晃的江宴想上去咬两口。
      当大小姐发现她在吃自己手指头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
      想抽回手,又不想拿开枕头,只好羞涩地咬唇挺着。
      她还……还……吞了两下。
      谭千月的额头出了晶莹的汗珠,打湿两颊的碎发。
      江宴拿大小姐的手指当糖吃,自己也在给大小姐喂糖。
      只是大小姐似乎有点受不住,盖着枕头声音依旧叫人心动,更想行动。
      谭千月似乎感受到了她粗糙的指纹,扭着腰肢不愿意配合。
      江宴好似在研墨般执着且快。
      听着耐不住的声音越发放肆接触,扔了她的枕头借着光,打量着开到最艳的花骨朵。
      谭千月整个人染上了一层薄粉色,白里透粉的肌肤看着叫人心生妄念,想要……!
      紧闭的眼角还带着水珠,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泪珠,她附身吻上娇柔的唇,撬开唇舌交换着彼此的甜蜜。
      随后用膝盖顶.开,像一只猎人在围剿她的猎物,从循循善诱到狂风暴雨,弱小的猎物濒死一般的喘息吟颤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