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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她有点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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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她有点甜 第10节
      蒋焕洲一愣,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      他是被家里长辈逼着过来的,江北的二代圈子里,赵晌算是金字塔上端的。
      虽然赵晌无所事事,可身上还顶着陆氏继承人陆韵儿子的标签,还有一个陆创科技外甥的名号,看不上蒋焕洲这些人。
      蒋焕洲也不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,左右不得罪人家就算了。
      就在刚才,蒋焕洲和几个熟悉的二世祖被赵晌的圈子隔离在外,几个人就约好了几个女伴去找些乐子。
      结果,陆公馆太大,一时记不清路。
      这会儿始一看到虞悦,觉得眼熟,又想到赵晌那些人都在会馆的游戏厅,自动将她划进了自己圈子里那些人的女伴中。
      此时对面漂亮精致到让人心痒的女孩子一脸怪异。
      蒋焕洲自动按照自己的意思理解,笑得别有深意,“回我家也行。”
      “......”
      小霸王今天本就存着一整天的阴郁,这会儿气笑了,“你确定?”
      她好奇道:“你不是赵晌朋友吗?你不知道我是赵晌女朋友吗?”
      她长相显小,笑起来狐狸眼弯弯,梨涡浅浅,乖巧精致。
      蒋焕洲一愣,赵晌女朋友?美国留学那个?
      他听陈茵提过,赵晌确实最近新找了个女朋友,刚从美国留学回来。蒋焕洲也留过学,留学生的圈子蒋焕洲也接触过,他爸捐了个楼就把他送进去了,周围也都是出来随便镀镀金的二代,遂笑嘻嘻道:“这样不才刺激吗?大不了,我把我女朋友换给他玩,还是个模特呢,便宜他了。”
      赵晌有两任前女友都是模特,他觉得赵晌会喜欢。
      “......”
      虞悦听得好笑,狐狸眼弯了弯。
      说着,她冲蒋焕洲勾了勾手指,“确实挺刺激。”
      她太久没在江北圈子里待了,不知道还有蒋焕洲这种人。
      蒋焕洲见她不吭声了,顺势伸手揽住她的肩。
      虞悦浅笑渐渐凝固,下一秒,握住蒋焕洲的胳膊狠狠一卸。
      “啊啊啊!”
      蒋焕洲顿时叫唤着骂骂咧咧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!真tm的婊-子,别给脸不要脸!”
      虞悦却没打算放过他,梨涡渐渐扩大,一脚踹在他身上。
      蒋焕洲顿时蜷缩起身体说不出话来。
      虞悦出了口气,狐狸眼弯弯,弯腰凑近蒋焕洲,“前天刚送进派出所一个,你要是不介意,也可以进去试试。”
      说完,虞悦指了指主楼前的监控,唇角梨涡浅浅道:“怎么,要我报警,还是要我跟陆阿姨说一声?”
      蒋焕洲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,叫人过来的勇气都没了。
      要真断了陆氏和蒋氏的合作,蒋宁杀了他的心都有。
      他咬牙切齿地蜷缩着。
      直到虞悦身影消失在视线内,蒋焕洲才哆嗦着拿出手机发消息。
      没两分钟,朋友就小跑着过来,“操,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      蒋焕洲啐了口,忍着疼脸色难看地骂骂咧咧:“呸,就一个傍大款的婊子......”
      朋友啊了声。
      蒋焕洲扶着他起来,碍于面子忍着疼嗤笑了声:“虞悦是吗,小爷记住她了。不把她弄到小爷的床上,小爷就不姓蒋。”
      说着,他忍着疼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装,直到完全看不出被人踹过痕迹,才咬牙切齿地又骂了句虞悦。
      朋友惊愕,他也觉得虞悦这个名字有些耳熟,可一时确实想不起来。
      朋友附和蒋焕洲,“那还不简单,改天让陈茵约人出——”
      倏地,话没说完,一道阴影落在了身侧的地面上。
      入目是规整的西装裤,视线往上,是袖口微卷的黑色衬衫,露出线条冷厉的手腕。
      凤眼低垂着看他,矜贵又漠然。
      “陆总?”
      蒋焕洲忙堆着笑,“我是蒋氏集团的——”
      “在说谁?”
      刚挂完电话的陆储低眸冷淡地看他。
      蒋焕洲一愣。
      须臾,陆储轻轻嗤笑了声,神色越发阴厉。
      他单手挽着袖口,弯腰在蒋焕洲耳侧。
      “你也配?”
      眸底全然没有在书房时的混沌和朦胧。
      清醒又阴厉。
      作者有话说:
      老酒:采访一下,请问陆狐狸喜欢我们虞小悦什么呢?
      陆总:乖巧。
      n天后。
      老酒:请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?
      陆狐狸:不乖的时候我更爱。
      第6章 、她有点甜。
      虞悦回国后,一直住在自己的公寓。
      但今天太晚了,和陆韵说过后,索性直接回隔壁虞公馆。
      白女士的消息发过来时,虞悦正窝在阳台的秋千上晃悠着。
      边用小腿轻轻借力,边看白女士的消息。
      隔天便是除夕,白女士问她要不要一起到伦敦过春节。虞悦思忖片刻,拒绝了。
      白女士没勉强,简单嘱咐了两句。
      虞悦正想回复,忽地,余光瞥见对面阳台的灯骤然亮起。
      隔着沉寂的夜色,映出淡淡昏黄的光。
      她稍怔。
      那是,陆储的房间。
      却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房间了。
      那时她还扯着陆储的袖子嫌弃他的房间,跟陆储分析她不能从她的房间阳台看到陆储的房间,乖乖巧巧地跟在陆储身后道:“哥哥,你能换房间吗?”
      当时陆储无奈看她眼,说了句他现在的房间很好。
      后来也没等到陆储换房间,他就出国了。
      现在呢,什么时候换房间的。
      隐隐地,她私心想要知道陆储换房间的原因,可却又不太敢想。
      她抬眼看过去,阳台此时空荡荡的。
      虞悦敛起狐狸眼看了眼,隔着一小段夜色,被她刻意尘封许久的记忆也逐渐清晰可见。
      虞悦很小时,妈妈病逝。
      之后虞维和白女士结婚,生了虞恫。由于他体弱,虞维所有的心思几乎都在虞恫身上,他将虞悦全然交给了家里的阿姨。
      许是虞维的忽略使然,连带着阿姨对虞悦的态度也很敷衍。
      她经常被忘在学校。
      读小学二年级时,虞悦七岁。
      那天下着雨,虞维又在国外出差。
      晚上九点钟,阿姨才在学校老师的催促下到学校接到了虞悦。
      小虞悦跟在阿姨后面跟着,因为年纪小,时不时小跑两步才能跟上。
      回到景丰园时,她撑着自己的小伞等着阿姨录入密码。
      莫名地,她转头看到了陆公馆前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少年。
      公馆门前的昏黄灯光映照出欣长的身影,模糊又好看。
      他额前发丝凌乱潮湿,背脊挺直地站在陆公馆门口。
      没进去,也没敲门。
      神情漠然。
      鬼使神差地,虞悦举着小伞抬了脚。
      阿姨打开虞公馆大门正打算回头叫虞悦时,却发现小姑娘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      下一秒,虞悦就小跑到了陆公馆门前。
      她垫着脚,撑伞的动作艰难又幼稚,狐狸眼清亮地盯着眼前漂亮精致的小哥哥。
      “哥哥,下雨了,你不回家吗?”
      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