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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届宿主真卷!乖软酷撩随手拿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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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51章
      任南酌不受控制滚动两下喉结。
      “好,那我……咳……洗快点。”
      “嗯……”
      小白没忍住吐糟:
      楚栖年没理他,快速打开衣柜翻出自己藏在衣柜深处的衣服换上。
      任南酌从浴室里出来时,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大半,只余下床头一盏光线较暗的灯。
      黑暗让人潜意识里觉得危险,不过他目光落在床上那道熟悉的身影时,又彻底由内而外放松。
      这是他们的家。
      每日回来打开门可以看到最爱的人,是任南酌此后最奢望的事情。
      他抬脚走近,床上的人儿正好坐起身。
      正巧,距离够近,任大帅瞧了个清楚。
      他心尖尖上的宝贝,此刻穿着一身戏服。
      那一双细长的腿,明晃晃搭在被子外,再次扮上戏子,他眉眼染上一抹高不可攀的清冷。
      朝任南酌勾勾手指:“二爷,过来……我疼疼你。”
      他这一句话出来,人疯了。
      窗外夜上枝梢,星子闪烁。
      “说了……我疼你!”
      楚栖年不满意地捶他一下,用点力气把人摁倒。
      任南酌眼神,一点一点变暗。
      楚栖年缓了好一会儿。
      “好热……”楚栖年唇上印了半圈牙印。
      戏服沾了汗,或是其他,会黏在身上,领口都紧了些,不好喘气。
      “砚砚,这就是疼我?”
      任南酌眸光带着侵略性笼罩他整个人,额上已经沁出汗。
      他常年用枪,枪法极好,掌心有一层茧子。
      磨在皮肤上,有些轻微的疼,又有点痒痒的。
      楚栖年此刻不太能说得出话,眼泪顺着白净的脸颊滑落。
      这一下惹得任南酌彻底失了理智。
      临近天亮,这一场生日宴算是结束。
      临入睡前,楚栖年困得要死,还是小声嘟囔:“任南酌,我自己……也是礼物……送给你。”
      任南酌心里狠狠一颤,抱紧他。
      很想问问楚栖年,他爱一个人,总是这么不留余地。
      让他心生欢喜,又发疼,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呵护好心上人。
      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”任南酌拨开他额前碎发:“这是这么多年来,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日。”
      第198章 专情军阀x腹黑小戏子(48)
      又过几日,长陵的传染病逐渐得到控制。
      任南酌每天忙碌,回来得也晚。
      此次这场瘟疫,算是一记重创。
      楚栖年买下梨园,没再开过正门,只是闲来无事去打扫打扫屋子。
      却无意间进入一间荒废很久的屋子。
      在二楼角落,门锁都已经生锈,门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,他只是轻轻一推,就开了。
      里边堆放一些杂物,两只大木箱子,楚栖年打开一看,是几件颜色陈旧的戏服。
      “这尺寸,不像班主的。”
      小白跳出来,狗爪沾上灰尘,一步一个小脚印。
      楚栖年展开戏服,忽然想起什么。
      “难道,这是以前那位角儿的?”
      小白问:
      “大概是了。”楚栖年叠好,原封不动放回去。
      “也是个命苦的,现在想一想,如果不是有任南酌护着,我好过不到哪里去。”
      小白赞同:
      “幸好,我有任南酌。”
      楚栖年挑挑眉,发现桌上有一本积了厚,破旧的笔记本。
      他掀开,第一页只有一行模糊的字。
      不过不难看出这字利落秀丽。
      他仔细辨认一会儿,一字一顿:“我,爱上了,一个人……”
      小白轻飘飘跳上桌:
      “应该是的。”楚栖年擦去笔记本封皮上的灰。
      “林落……看来是他的名字了。”
     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楚栖年翻开第二页。
      “这个人是清朝的贝勒,每一场戏,从不缺席。”
      楚栖年一字一顿念道:
      “与台下人遥遥相望,每一日,每一分,盼着,念着。”
      他看入了迷,也顾不得擦手上灰尘。
      这里边儿写的很详细,写下林落和那位贝勒之间的发生过的所有事情。
      相识,相知,相爱,依然错过。
      小白等了半个小时,楚栖年才放下手中笔记本,指尖里捏了一张照片。
      照片里的男人面容俊逸,留着清朝人特有的长辫,虽然嘴角挂笑,气势却有几分凌厉。
      “是个渣男。”楚栖年忍不住骂一句。
      小白好奇:
      “林落真心喜欢贝勒,那贝勒明明对他有感情,但是不承认,甚至带林落去看洋人医生。”
      “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告诉林落,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,是一种病。”
      楚栖年气得锤桌:“但是贝勒在此之前,和他睡过好多次,为什么要在林落最爱他的时候,否认这段感情啊?”
      小白:
      楚栖年愤愤不平:“最可恶的是,在红卫兵发现他们的事情,贝勒说……是林落扮女人勾引。”
      “所以,只有林落被扒光了衣服示众!”
      楚栖年鼻子泛酸:“就算这样,他也没想过要跳河。”
      小白听得跟着一起生气:
      想起纸张上边有泪珠干涸的痕迹,楚栖年能够感受到当年的林落有多痛苦。
      “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贝勒娶了妻,就在林落跳河那一天。”
      最悲哀的是,林落一直没能等到一句“我爱你。”
      小白摇头叹气。
      楚栖年收好笔记本,出去打水将林落的屋子打扫一遍,随后换上新锁才离开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
      楚栖年一推门进去,感觉屋内气氛不太对。
      “副官,这么晚了还不回去?”
      客厅里,副官正站在任南酌身旁,低垂着脑袋。
      任南酌转头,对他笑:“回来了,去洗手吃饭。”
      楚栖年在原地伫立几秒,抬脚往厨房走。
      心里早有猜测,这一天,还是来了。
      饭桌旁坐了四个人,集体沉默不语。
      只有任南酌时不时给楚栖年夹菜,或是拿纸擦他嘴角沾的酱汁。
      还要顺带笑他:“吃个饭像猫崽子一样,脸花了。”
      他屈指在楚栖年脸颊轻轻刮了一下。
      楚栖年味同嚼蜡,笑不出来。
      他并不想让任南酌担心。
      但是,分开一天都受不了。
      一旦任南酌真的去打仗,那……要多少年?
      楚栖年索性放下筷子,故作镇定。
      “二爷,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。”
      任南酌顿了下,放下筷子,唇抿着,完美的下颌线紧绷。
      他转身面对楚栖年,拢起他双手,在嘴边亲了亲。
      “砚砚……”
      这一刻实在难以开口。
      “我……需要去前线,国家有难,我得带军队赶过去。”
      楚栖年异常干脆:“可以,但是你必须带上我。”
      他眼里慌乱遮掩不住,急急忙忙又说:“任南酌,我、我会用枪,枪法很好,我也不怕死,可以帮你……真的!”
      “砚砚。”任南酌手指收紧:“是我对不住你,求你……和纪凛离开吧。”
      “不,不要!我不要!”
      楚栖年感觉心在一点点裂开,疼痛传遍四肢百骸,脸色眨眼间变得煞白。
      喉咙间涌上浓重的铁锈气,楚栖年手指死死攥住任南酌衣袖。
      “我不会拖后腿的,为什么你不能带我走……我不要纪凛……我……”
      楚栖年话音忽顿,一大口血吐了出来,顺着下巴浸染身上白色衬衫。
      “砚砚!”任南酌失声大喊,扶住的肩膀:“去找医生!快去!”
      副官回过神,匆忙跑出门。
      “我没事。”楚栖年顺势靠在男人怀里,恳求道:“带上我行吗?”
      他吐出来这一口血,反倒感觉好多了。
      任南酌被吓得手指剧烈颤抖,仿佛浑身血液都凝滞了,不论楚栖年说什么都答应。
      “好,好,不分开……永远不分开。”
      楚栖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,抱住他不愿意松手,闭上眼时又往任南酌怀里埋了埋脸。
      任南酌惊得魂不附体,抱着他也不敢用力,像是搂着珍贵的瓷器。
      任大哥去打了水过来。
      任南酌接过湿毛巾,正想给他擦一擦。
      楚栖年指尖陷入男人肩膀,感受到下巴处轻柔的擦拭,睁开眼睛。
      任南酌眼中满是担忧和惊惧,一点一点擦去楚栖年下巴的血。
      男人双眼泛红,就在楚栖年错以为他要哭的时候。
      一滴豆大的眼泪从任南酌眼眶滴落,砸在楚栖年手背。
      第199章 专情军阀x腹黑小戏子(49)
      医生来后检查许久,得出的结果楚栖年并没有任何事,只不过稍微有些气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