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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两条时间线的男朋友打起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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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5章
      然而下一刻,小爱心被揪住了。
      郁江倾两根冷白修长的手指揪住可怜的小爱心,向上提了一提。
      “诶诶诶别提,到时候真要变成呆毛下不去了!”
      听到这话,郁江倾显得有些沉默,“你扎成这样,已经下不去了。”
      凌衔星一愣,发现好像是这么个理。
      完了,自己的行为真成傻子了。
      头顶那只手还没有松开,有一下没一下揪弄着小爱心翘出来的几根碎发。
      凌衔星抿了抿唇,突然又笑起来。
      郁江倾垂眼,“笑什么?”
      “你好像挺喜欢这个爱心的,那我翘一翘呆毛也没事嘿嘿。”
      “......”
      突然,郁江倾开了口,“你对许辰也这么好?”
      嗯?这跟许辰有什么关系?
      凌衔星咂摸了一下,总觉得郁江倾这问话有点熟悉,好像之前也在哪里听过。
      喔~想起来了。
      之前让郁江倾帮忙给眼尾涂碘酒的时候,对方也是这么问的。
      “你怎么老提许辰啊。”
      郁江倾:“老?”
      凌衔星就把碘酒的事情说了一下。
      没注意到郁江倾听见18岁的他自己做得事之后陡然阴沉的眸色,凌衔星勾勾手指。
      “你下来点,我跟你说点悄悄话。”
      郁江倾:“......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      “哎呀,比较有仪式感嘛。”
      见人不低头,凌衔星踮起脚凑到人耳边,“我悄悄告诉你件事,你可千万别去跟许辰说,那家伙可小气了,肯定会跟我念叨的。”
      “其实在我心里你才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凌衔星顿了顿,“当然,许辰也是我的好朋友,但是你知道吗,我高一第一眼看见你,就觉得你是我命中注定的朋友。”
      “这么话可能有点玄乎,但就是那种感觉。”凌衔星比划了一下,“用我看得那些小说里面的方式来描述的话,就是宿命感,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有种宿命感,超级超级想跟你说话的。”
      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,凌衔星放下踮得有点酸的脚,“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?”
      郁江倾很久都没说话,凌衔星疑惑打量对方,发现对方的耳朵很红。
      那片红一直从耳朵蔓延到脖颈,最后没入睡袍领口。
      这画面很熟悉,小郁同学也有过。
      这是洁癖爆发了。
      凌衔星暗道不妙,他有点得意忘形,把好同桌的洁癖给忘记了。
      有了上一次被摁在床梯上险些被揍的前车之鉴,他悄悄往后挪,想要先逃远一点。
      然而还是晚了。
      凌衔星后背抵上门框,郁江倾逼近的时候,他只感觉天都黑了。
      他也想长高高o.o
      往后缩了缩,但并没有多少地方让他躲。
      郁江倾缓缓低眼,凌衔星跑出来得很急,依旧光着脚。
      这会儿因为紧张,白净的脚背上筋脉分明,脚趾蜷了蜷,透着薄粉。
      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,跟黑色的睡袍下摆交缠,白得晃眼。
      是没有任何伤口,透着生命力的白皙,而不是死后毫无生机的惨白。
      想到对方之前跟他提起的一句要跟18岁的他自己同寝,郁江倾眸色越发晦暗,身上席卷的燥热几乎要将理智蚕食殆尽。
      他曾经得不到的,这一个18岁的自己却能轻易得到。
      凌衔星的目光到处乱飞,飞过郁江倾睡袍领口的时候控制不住地降落下来。
      因为俯身的姿势,郁江倾本就松垮的领口大敞,从凌衔星的视角,能一直看到腹.部。
      喔——白巧克力板板。
      “一、二......六...八。”
      “在数什么?”郁江倾的声音哑得吓人。
      【作者有话说】
      小太阳带着一根树枝蹦蹦跳跳找到大雪人:大雪人大雪人,你过来,把肚子对着我。
      大雪人靠近:你要做什么?
      小太阳忙完,收起树枝:好啦,你现在有八块腹肌啦,我听说人类那边很喜欢这个的。
      大雪人低头,原本光滑的雪球身体上用树枝印出了八块格子。
      小太阳期待:好看吗?
      大雪人顿了一下:你喜欢吗?
      小太阳:我喜欢呀。
      大雪人碰了碰小太阳:好看,我也很喜欢。
      第21章
      凌衔星正数得起劲呢,听到这阴恻恻的问话,顿时目移,“没,绝对不是在数你有几块腹.肌喔!”
      “......”
      郁江倾抬手,食指指腹点上凌衔星额头。
      凌衔星:“哎呦。”
      滚烫的呼吸落在凌衔星耳畔,让他忍不住侧了侧脑袋。
      下一刻,就听见郁江倾低声说:“回去睡觉。”
      两人的距离随着郁江倾的后退,拉开了一些。
      “那我们一起睡嘛?”凌衔星对着郁江倾晃了晃脑袋上的小爱心,调戏了一句。
      郁江倾拢起睡袍的衣襟,似乎是无声笑了一下,“很喜欢?”
      没头没脑的一句,凌衔星问:“喜欢什么?”
      “刚才不是一直在数?”
      凌衔星眼睛顿时亮了,“那可以摸吗?”
      在他满是期待的小眼神下,一根手指又戳上了他的脑门。
      郁江倾冷酷无情,声音越发沙哑,“不可以,回去睡觉。”
      “好吧。”凌衔星眨眼,“那......晚安?”
      “晚安。”
      回到房间,凌衔星摸了摸被点过的脑门,烫烫的。
      郁江倾的指尖都是疤痕,碰到他皮肤的时候又酥又痒,有种很奇异的感觉。
      郁江倾的洁癖好奇怪啊,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呢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      他解开彩色小爱心,抓了几下果然翘得老高下不来的呆毛,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窝。
      翻来覆去没睡着,一闭眼就莫名想起郁江倾刚才穿睡袍的样子。
      人就是被新鲜感操控的生物,从来没见过郁江倾穿成那样,就忍不住想再多看几眼
      “感觉我像个变态啊......”凌衔星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逗笑了。
      突然他想起来还有什么事没做,一个鲤鱼打挺打开灯,摸起手机。
      点开搜索软件。
      【给死人摆马蹄莲有什么含义吗?】
      估计也是没人搜过这种神经兮兮的问题,搜索引擎自动显示了相关的一些资料。
      其中最上面那条则是马蹄莲的花语。
      凌衔星好奇点进去,入目就是白色马蹄莲的花语。
      白色马蹄莲——忠贞不变,至死不渝的爱。
      “......啊?”
      什、什么的爱?
      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,凌衔星一时间有些傻了。
      他觉得自己的语文水平是不是又跳楼式降低了,怎么看不懂这简简单单一行字呢?
      目光又缓缓往下,他这才发现这行花语下面还有另一行注解:
      白色马蹄莲也有象征纯洁无瑕的友情之意。
      快要跳到天上去的小心脏又“咚”得蹦跶回了原处。
      短时间内的情绪起伏两个极端,骤然平稳下来之后竟是有种飘忽忽的感觉。
      凌衔星分不清自己这算不算松了口气,但理智好歹是找回来了。
      吓死人了,一朵花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花语干什么。
      他还说白色马蹄莲象征洁癖呢。
      “睡觉睡觉。”凌衔星关掉灯,把脑袋往被窝里面一钻。
      分明白天因为醉酒睡到傍晚,但解开关于他坟头花的疑问之后,他还是很快睡着了。
      只是睡得并不安稳,他又开始做各种奇怪的梦。
      这一次凌衔星没有梦到自己,而是梦到了郁江倾。
      梦中的郁江倾跟他以往印象中的人有些不同,更加冰冷了,不管看谁都像是在看一具会动的尸体,阴鸷几乎写满他全身。
      画面一转,破旧简陋的房子,郁江倾站在一片血泊中,地上倒着一男一女,已经没了气息。
      凌衔星努力看向郁江倾,可还是看不清对方的神情,只看见对方身上的校服沾满了刺目的血。
      因为杀人,郁江倾被迫辍学,从此消失在凌衔星的世界当中。
      梦做到这里,凌衔星的意识已经急了,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,他迫切地想要从这个不吉利的梦当中醒过来,可是画面还在不急不缓往下延续。
      时间一转眼过去,凌衔星彻底执掌了凌氏,他又见到了故人。
      郁江倾站在他的面前,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神情,阴郁而绝情,周身是浓重的冷戾。
      他们成了敌人。
      “星哥......”
      “星哥?怎么在这里睡着了,醒醒?”
      深陷梦境的意识被外来的声音唤醒,凌衔星猛地睁开眼,“我靠!好不容易把人调戏成朋友,死梦休想害我!!!”
      “星哥你说啥呢,什么调戏?”
      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,凌衔星做梦做得有点混乱的脑子缓缓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