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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扬她骨灰后,疯批帝王一夜白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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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391章
      谢景御道,“也不能说是劝,算是一拍即合。”
      四皇子连萧韫都争不过,何况萧怀瑾。
      从萧怀瑾认祖归宗,四皇子党就偃旗息鼓了,但一个曾经想做储君的皇子,一般人也不会信他是真的死心了,更像是坐山观虎斗,好渔翁得利。
      但谢景御知道,四皇子没这可能,有定国公和靖北王这么多人扶持,只要萧怀瑾不死,储君之位必是他的无疑。
      四皇子的位置很尴尬。
      争,没半点机会。
      放弃,别人不信他。
      谢景御请静安伯世子吃饭,替萧怀瑾拉拢静安伯府,他拉拢的很干脆,直接举杯,“静安伯府扶持凌王,我保四皇子寿终正寝,静安伯府更进一步。”
      一个参与夺嫡的皇子,登不上那个位置,还能寿终正寝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      但四皇子没和凌王交恶过,反而有共同的敌人,谢景御为人,说一不二,静安伯世子和他接触不多,却也知道。
      何况静安伯世子清楚,凌王不需要静安伯府的支持,迟早能压过成王坐到那个位置上去。
      静安伯世子将疑惑说出来,“我相信靖北王世子说到就能做到,但我不明白,凌王并不需要我静安伯府支持,为何……”
      谢景御也不瞒他,“凌王被封太子之前,我不能离开京都。”
      都是聪明人,谢景御一句话,静安伯世子就懂了。
      靖北王世子想去边关打仗,但凌王和成王的储君之争太过温吞,四皇子彻底放弃夺嫡,并扶持凌王,能逼的成王狗急跳墙。
      这么大的事,不是静安伯世子能做决定的,谢景御找他,也只是让他给静安伯和四皇子带话,只说了这么两句,剩下的就吃喝闲聊了。
      但因为是才找的静安伯世子,谢景御也不确定赵贵妃和宣宁公主对沈挽热情是不是因为放弃夺嫡,但静安伯早朝上请立凌王,就毫无疑问了。
      不过静安伯做事这么干脆,倒是有些出乎谢景御的意料,算是意外之喜。
      沈挽前世就知道谢景御厉害,不仅敢造反,还能成功,现在他扶持萧怀瑾,斗萧韫更是小菜一碟。
      谢景御主动出手,沈挽还能不知道他是真的担心王妃,想尽快结束储君之争,好放心去找王妃。
      萧韫离凉不远了。
      明明人还坐在她身边,沈挽想到不多久,谢景御就要离开京都,心底顿时生出不舍来。
      两人心照不宣,谁也没提这事。
      蔺老太傅派人来请谢景御,午膳后,谢景御就去蔺府了。
      怀胎养出的习惯,沈挽习惯午膳后,小憩一会儿,午睡醒来,珊瑚拿了张大红描金请帖过来,“世子妃,顺阳长公主府派人送来请帖,请您和世子爷去赏桃花……”
      沈挽没有接帖子,随口问道,“哪天?”
      “就在赵大少爷迎娶凌大姑娘第二天。”
      这么一说,倒是给沈挽提了个醒,她还没把添妆给凌雪送去呢,过几日要去喝嫁女酒,沈挽就不亲自去送添妆了,让珊瑚跑一趟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转眼就到右相府办嫁女酒的日子。
      右相嫁女,百官道贺。
      马车离右相府还有两条街,沈挽就感受到了右相府的热闹和喜庆——
      路堵了。
      平常半盏茶的路程,生生堵了小两刻钟,巡城司来疏通道路。
      右相府门外石狮子上挂着大红喜愁,右相在门外迎客,见到沈挽和谢景御,右相赶忙行礼,“公主和世子驾到,有失远迎了。”
      沈挽道,“右相多礼了。”
      这边右相谨守礼数,那边凌大少爷过来,勾肩搭背,“你可来迟了啊。”
      右相那眼色使的,眼皮子都快抽筋了。
      沈挽是想笑不能笑。
      谢景御留在外院,丫鬟带路,沈挽去见凌雪。
      凌雪坐在小榻上,满脸通红,沈挽见了,还故意打趣她,“这是抹了多少胭脂,让脸红成这样啊?”
      四下丫鬟捂嘴笑。
      凌雪跺脚,“不带这么笑话我的。”
      前来喝嫁女酒的大家闺秀,都来当面和她道贺,她脸皮薄,这边红晕没消退,那边又来了,脸红了大半个时辰了。
      她甚至都不敢往铜镜瞄一眼,不过脸和耳朵的火辣辣,她也知道自己脸红的厉害。
      沈挽笑道,“恭喜了。”
      凌雪红着脸,“都是托了你和靖北王世子的福……”
      沈挽笑道,“什么托福不托福,是你和赵大少爷有缘,拆不散的缘分。”
      沈挽来的比较晚,只待了一会儿,就开席了。
      凌雪庆幸嫁女酒,她不用露面,明天出阁,也不用上席,不然她得羞死不可。
      第512章 撞上
      丫鬟带路,沈挽入席,只是这位置安排的实在是不合沈挽心意。
      她现在是皇上封的清宁公主,在来赴宴的女眷里数一数二了,右相夫人可不敢把沈挽安排和其她一桌,沈挽的位置在她身边,和永王妃她们一起。
      沈挽,“……”
      她和右相夫人,和永王妃、腾王妃她们可聊不起来。
      沈挽也不和右相夫人客气,“我还是和明珠她们坐一起吧。”
      右相夫人不能不这样安排,但沈挽自己的意愿是最重要的。
      其实右相夫人也做了安排,在卫明珠她们那一桌给沈挽留了个位置,以防万一。
      沈挽和卫明珠、秦念儿还有云缈她们一起坐,自在多了。
      卫明珠道,“还好你过来了,不然我都感觉要低你一个辈分了。”
      沈挽捂嘴笑。
      笑的卫明珠一头雾水,“你笑什么?”
      沈挽道,“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你才嫁给豫章郡王几天啊,说话都像他了。”
      秦念儿道,“难怪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……”
      卫明珠脸有些发烫,沈挽不说,她都没发现,她竟然受萧埕影响这么大了,都怪他说话从来没正经,都把她给带歪了。
      正在喝酒的豫章郡王,突然觉得鼻子发痒,打了个大喷嚏。
      豫章郡王揉着鼻子,“感觉有人在骂我……”
      楚扬道,“你还没被人骂习惯啊?”
      “来,喝酒。”
      觥筹交错,有说有笑。
      滕王和永王他们坐在不远处,不时的往这边看一眼,没办法,儿子嗓门大,很难听不见。
      只是看一眼看一眼,然后就看到豫章郡王往凌王嘴里灌酒……
      滕王心都突突跳。
      不看了。
      心脏受不了。
      怕自己控制不住,滕王甚至和卫国公换了个位置,背对着那边,眼不见为净。
      嫁女酒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散,右相夫人送沈挽出府,谢景御在大门口等她,等出门,马车已经过来了。
      谢景御扶沈挽上马车,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。
      他一进来,酒味就充斥了整个马车,谢景御没骑马来,沈挽只能忍着了。
      谢景御坐下,随手将沈挽抱到怀里,“有这么难闻吗?”
      “反正不好闻。”
      某位爷甚是怀念沈挽黏着喝酒后的他了。
      “也许多闻闻就习惯了。”
      这又不是什么好事,为什么要习惯?
      沈挽刚这样想,马车突然一快,沈挽就朝谢景御亲了上去。
      沈挽要坐稳了,但来不及了,后背被摁住,谢景御加深了这个吻。
      好像……也没那么难闻……
      今日沈挽也喝了几杯果子酒,再加上许久没有亲热了,这一亲,顿时就有些不受控制了起来。
      谢景御的吻从唇瓣,移向耳垂,脖子,往下……
      就在快要失控时,他停下了。
      沈挽被亲的脑袋晕乎乎的,“怎么了?”
      某位爷眼神甚是哀怨,“还不满一个半月……”
      他问赵院正了,确实要一个半月才能同房,这么久都忍了,不差最后三两天了。
      只是喝了酒,软玉温香抱满怀,却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,实在是折磨人。
      谢景御把沈挽抱坐到一旁,钻出马车,陈平将马让给他了。
      沈挽坐在马车里,身子也有些热,果然酒不是好东西,她不过是喝了几杯果子酒,就把持不住自己了,这里可是马车,要不是谢景御怕伤到她身体,他们刚刚可就……
      一路无话,直到回靖北王府。
      谢景御翻身下马,将沈挽扶下来,回到照澜轩,某位爷直接去冲冷水澡了。
      晚上练武,还冲了个冷水澡才敢上床睡觉。
      翌日是赵昂迎娶凌雪过门的日子。
      沈挽和谢景御去兵部尚书府喝喜酒,右相府门前就热闹了。
      豫章郡王他们是说的出就做得到,不论亲疏,只凑热闹。
      这不,他们帮凌大少爷刁难赵昂。
      赵昂可不敢说什么,因为这事他自己就没少干。
      赵昂,“……”
      有点担心了。
      他的洞房花烛夜,可别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