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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冷淡大佬沦为虐文总受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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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8章
      他笑说:“我可以资助老师的家族,只要你跪下来,给我舔干净——”
      不久后,褚楚合作财阀太子f1,做空该学生的家族企业,让他在实践中提高投资能力。
      03
      体育器械室,褚楚驱逐了霸凌特招生f5的学生、打断某主角对f5的强取豪夺。
      f5:“为什么帮我?”
      “你是我的学生。”
      “您是想利用我,还是施舍我呢?”
      褚楚俯视f5伤痕累累、暗含野心的面孔。“都不对。”他留下一页纸——“我押注你。”
      纸张飘落在地。
      f5最终还是俯身拾起。
      那是一张晚宴志愿者申请表,背面潦草标记着数名巨鳄的名讳与喜恶。
      一张入场券,一架登云梯,f5接过,从此未来只剩两个结局——
      成功,或成为烂泥。
      无论结局如何,会有一个人始终注视他。
      04
      狂热的仰慕、难言的嫉妒、扭曲的向往,在这所畸形的学院蔓生,本该被f5吸引的主角们,渐渐偏离了目光……
      褚楚行事毫不收敛,很快得罪圣锡安一众权贵。
      校董会后,褚楚被请进校长办公室。
      有人大喜过望,幸灾乐祸,坐等这位褚老师被开除;有人笑而不语,等待f4出手英雄救美。
      直到某学生找校长签字,看见——
      校长亲手捧茶:“褚董,您品鉴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那个得罪全校的炮灰老师成校董了!
      —
      多年以后,圣锡安公学的天之骄子们常被媒体追逐。
      这些各界的支柱,声名赫赫,却有一个共同的身份:
      他们都曾经是一个人的学生。
      第24章
      九月一过, 接下来都不太平。
      十一月,南方军秘密翻越秦岭,与北部驻军对峙三日, 戰争一触即发。
      十二月, 沪城报纸传出讯息——要打仗,股票要跌了!南方许多人捏着汗,咬牙撤出了錢。不久, 李家银行主动来协商, 提前要回贷款。
      将视线移向北方——冬日酷寒, 谁能想到革命军年都不过了,殺到异乡来?
      北平哗然。
      李崇正是壮年,很有野心,戰事提前意味着他很大可能呆不到半年,要么调回北平,要么赶往前线。
      也意味着,他在宁城的一切部署都会加快,包括掌控驻军, 也包括——带走隋和光。
      十二月底,隋和光同玉霜又起争执。
      起因很简单——李師长扫干净城外土匪,回来就办庆功宴, 发帖邀请隋家。四张贴子, 两张给大少和老爷,另两张是给“隋夫人”和四姨娘,直接寄到府上。
      玉霜没拦得住。
      但他在假山邊堵住了隋和光, 直言李崇不怀好意, 隋和光不为所动, 玉霜沉着脸, 夺下请帖,直接撕了。
      隋和光跟玉霜话不投机,就要离开假山。
      后颈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握住,鼻间流入一阵香——安神香。
      玉霜的嗓音跟手一样,发凉,说的内容却像孩子赌气:“你跟李崇玩什么……那是你们的事,别拿我的身体乱玩。”
      隋和光多冷静一个人,现在简直要气笑,可大脑不由他掌控。昏迷前隋和光仰头,只见到玉霜紧抿的唇,冷淡,因为阴影的缘故,又显出阴郁。
      玉霜现在习惯了躯壳,抱人进假山,一步步走得沉稳。
      假山連接暗道,没有灯源。
      玉霜从未同人说过,进隋府前,他做过一个梦——梦中場景正是隋府假山邊。
      他被按在石壁上,制服他的人是隋翊,在遠处,还有一双冷淡旁观的眼睛。
      梦中他哽咽着,求人救他。
      隋翊笑问,你是在求我大哥吗?——他不会救你的。
      玉霜像一尾鱼,在案板上被解剖。太阳很亮,晃得玉霜睁不开眼,梦境之后的内容都模糊了,他只记得,遠处的人走近。
      玉霜朝前伸手。
      但男人錯开他,说,别闹太大。
      这个梦,玉霜連做了许多天。
      现实一一應验梦境,只是場景从假山变成花园。初见时隋和光果然是无动于衷,连日被梦境困扰,玉霜不能不生厌烦。
      不由得生恨。
      走完这段黑暗,玉霜到了卧房,他把隋和光放在床榻上,揽住男人肩膀,将头伏下。
      玉霜早发觉,他的情感与旁人不太一样——跳江的爹,惨死的娘,还有几年后被他设计、赌场自殺的继父,他都记不清了,只有恨还留在心中,格外分明。
      戲班的班主信佛,说,九情一想,你天生缺那一想。
      思想才向上升,可凡是动真情没有不流眼泪的,眼泪是往下的,所以纯情就要下堕阿鼻地狱。
      師父又说,也好,你唱出戲中人情,就放过了戲外的自己。
      离得这样近,足够玉霜看清隋和光眼皮的颤动。
      他藏身他的皮囊,可是处处不同。
      不知为何玉霜确定,如果隋和光跟人再換一次身体,只凭眼神,玉霜就能认出他。
      凭算计,他没有一次赢过这个人。
      只能凭真情。
      真情何必论输赢。
      颧骨轻碰颧骨,血肉紧贴血肉。玉霜想,隋和光,虽然你不知道我恨你,但是现在起……我不恨你了。
      *
      隋和光再醒来,是在自己的房里,四周飘着安神香的气味,已经是傍晚了。
      被问及玉霜的行踪,侍从老实答:“主子去见大兵了,没有见女人,也没有不三不四的男人。”
      隋和光听见喇叭声:“外面有車来?”
      親信不料他这样敏锐。“是,李家来人,还想接您去宴会……等等,您不能去!”
      隋和光一掌敲晕了对方,去正厅迎客。
      他有预感,来者不善。
      南方股市萧条后,李家银行生怕本金没了,提前要回贷款,李崇没法拿来要挟,军费上两家也还有合作。
      李崇现在杀上隋府,是有了其他倚仗?
      李家来人是李崇在军队的护衛。
      护衛递来一封信,说是司令親笔写的,诚邀您赴宴。隋和光懒得听鬼话,当面拆开信。
      不过几行字,隋和光唇角的弧度逐渐放平。
      ——隋木莘今早出城,被驻军扣住了,理由是“勾结南方奸细”。
      三月过去,隋木莘几乎没在府内出现,说辞是“开办书坊”,隋和光被李崇和玉霜缠着,也没工夫管他。
      就这样出了事。
      隋和光明白,李崇在请君入瓮。
      “司令说,木莘牵涉不深,可以是犯了錯,也可以是,”护卫压低嗓音,“犯罪。叛国,要杀头的罪。”
      “贵府的老爷大少还在宴会上,喝多了些,今晚想必是不回的。”
      “司令说,他在老地方等您,只一晚上。”
      大门邊停着一辆轿車,隋和光压低帽檐,坐进去,观察四周,副座没有人,只有司机在車上。
      “发車吧。”隋和光说,手中已经握紧了枪——司机气息不对,像是昏过去了。
      前后方车门同时被人打开,隋和光指头在扳机边徘徊,后车门开,他枪口轻抬。
      旋即落下。
      隋和光:“……你不在宴会喝酒,回来做什么?”
      冬季天黑得很快,外边有人支手电,显得更为冷清瘆人,玉霜半张脸隐没黑暗中,隋和光只看见他笑了笑:“是,我回来做什么呢?”
      他出声这一刻,隋和光才闻见很浓的甜味——像红酒香和蜂蜜的混合。
      玉霜抓紧车门,用力一拉,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回响,昭示他心情实在很一般。
      *
      一柱香前。
      李家公馆,酒过三巡,众人推杯換盏。只有玉霜假意饮酒,注意到李崇离开得太久了。
      隋李两家的亲密是登过报的,不远处,隋老爷春风得意,正被众人簇拥。玉霜身边也是围一群人,都在观察他脸色,准备上前敬酒。
      有几人玉霜从未见过,他起身,换一处交际,那几人互相对视,也跟了上来。
      玉霜扶额,赔罪不胜酒力,准备提前走了。李家侍从立马上前,恭敬说“夜深风冷,已经备好了房间,还备有解酒汤与暖炉,请您休息”。
      竟是不让客人离开。
      玉霜不露声色,同侍从进了房间,假装喝下对方递的汤,床上静候片刻。
      不多时,房门开了。
      侍从竟然没走,隔着门轻声回“吃了药,刚睡”,他走到床边,要查探玉霜的情况,就被一掌敲晕。
      玉霜与这人互换衣服,赶回隋府,就见门口停有李家的车。一场恶战,玉霜占了主场优势,把李家人全制服了。
      他在旁边的巷子耐心等。
      能猜到李家是来接谁。
      玉霜想,如果隋和光没出来,今天就当无事发生。
      *
      隋和光没想到,换魂几个月,玉霜不仅适應了身体,还把偷袭练得炉火纯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