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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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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61章
      享乐的男女个个面露贪婪,大庭广众之下便能肆无忌惮的行苟且之事,简直令人叹为观止。
      耳边不断传来做风流韵事时的喘|息声和呻|吟声,单单是听着就令人面红耳赤。
      纪兰舟望着小楼内的不由感叹,怪不得从古至今嫖|妓的行当络绎不绝。
      单看眼前这幕就知道来玩乐的人为了放肆,可以将一切身份地位和烦恼抛诸脑后。
      楼内莺莺燕燕无数,被搂抱的男女妓子面露媚|态似乎十分享受。
      但又有谁知道在这群人当中会有几个像翠梅一样的人呢?
      最热闹的地方往往藏着最孤单的人,荒|淫浮华的聚会中隐藏着最残忍的腥风血雨。
      纪兰舟遗憾地摇了摇头,小声对身边的景楼说:“你猜庄恒今晚会找谁?”
      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得到回应。
      他疑惑地朝身侧看去。
      只见景楼满脸通红愣怔着看着某个方向。
      纪兰舟顺着景楼的视线看去,便瞧见不远处的屏风后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正搂着个男|妓做那档子事。
      两人肆无忌惮,放眼看去在干什么一览无余。
      前世开放无比的现代人纪兰舟倒没什么,却忘了景楼是个刚嫁人的雏儿。
      别说两人还没圆房,就连昨天夜里互帮互助的时候景楼都手法生涩搓的他生疼。
      纪兰舟微微一笑,抬起折扇“啪”的在景楼面前打开挡住了他的眼睛。
      “小孩子家家,非礼勿视。”纪兰舟一本正经地调侃道。
      景楼面色一滞,抿着嘴收回视线说:“你我年纪相仿,怎的有脸说我。”
      纪兰舟用折扇的边缘轻轻敲了下景楼的额头,嘚瑟说:“非也非也,成婚当晚富贵准备了诸多图册画本本王对此早已了然于心。”
      当然,这只是用来哄骗景楼的话术。
      富贵确实备了各种龙阳小图画,只不过全都被他扔去压箱底了。
      景楼听了纪兰舟的话顿时哑然。
      他入府的嫁妆是老皇帝送的,婚前辅导书籍想必是没有的。
      昨天夜里雍王碰他时本以为就算圆房了,今日一见才知竟然还有这许多花样。
      他们做的只不过是前戏而已。
      景楼黑着脸拍开纪兰舟的折扇,冷声道:“王爷莫要说笑,还是做正事的好。”
      纪兰舟哈哈大笑,只觉得景楼面红耳赤的模样可爱非常令人异常想逗一逗。
      他拱手道:“教训的是,本王知错。”
      随后,纪兰舟转身对教坊嬷嬷说道:“翠梅先前住在哪个屋,麻烦嬷嬷带本王瞧一瞧吧。”
      嬷嬷为难道:“翠梅死后那屋便给流云住了。”
      “无妨,”纪兰舟摇着扇子说,“本王等下就在那个屋小憩片刻。”
      说着便大摇大摆地穿过酒池肉林朝深处走去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小楼内传来富有情调的优雅乐声,将眼前的景象衬得更加荒诞。
      主楼中,一楼隔间里传来嬉笑声。
      流云依靠在男人的怀中,纤细的手指在男人胸口来回滑动。
      流云娇笑着说:“奴家听说公子前几天和人打了一架,可是真的?”
      那男人哼笑一声,得意地说道:“那贱人居然敢对本公子不敬,小爷不过是略施小惩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。”
      流云咯咯笑了两声,说:“公子果然气宇轩昂,威武霸气很有神武将军的韵味。”
      “当真?”
      “自然是真的,奴家何曾骗过公子。”
      男人被拍马屁拍的舒服,搂过流云亲了两口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:“小爷昨夜习得一种新的玩法,等下和你试上一试。”
      流云脸色微红,笑倒在男人怀中。
      第54章
      随着夜晚来临,教坊内也变得热闹非凡。
      和街道上的南腔北调不同,小楼中除了听曲谈笑声还处处可闻欢愉的叫喊。
      小楼繁华灯火点亮大厅,鲜亮的琉璃彩绘在四周墙壁打出璀璨的光斑。
      所有人都在教坊中享受放浪欢愉的时光,五光十色,迷幻又糜烂。
      在欢笑声中隐约传来压抑的哭声和惨叫声。
      先前纪兰舟差遣马标去外面把守,后又支开胡良去主楼盘查与翠梅交好的妓子。
      教坊嬷嬷本想塞人进屋,也被纪兰舟当机立断拒绝掉。
      此时房中只剩纪兰舟和景楼两个人。
      两人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起身。
      景楼走在前面,用手将房门挑开一个小缝隙警惕地朝外面看去。
      确定并无异常之后才转身对纪兰舟说:“你确定吗?”
      “有何不可?”纪兰舟挑眉问道。
      “你……”景楼上下打量一番,“雍王不顾皇家颜面去做这等下作事,不丢人吗?”
      纪兰舟瞪大双眼,反驳道:“这有什么下作,有什么丢人的?”
      景楼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      他实在不知雍王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奇巧淫技。
      纪兰舟浑然不觉,自顾自地将衣服揉皱又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后从桌上拿起酒壶。
      “嘿,哪儿来的美人儿过来让小爷摸一摸~”
      纪兰舟晃着身子跌跌撞撞地靠上景楼的臂膀,言语轻佻地调戏到。
      景楼冷着脸推开演得起劲的人,“猥琐腔调学的倒是有模有样,王爷天赋异禀。”
      “谬赞谬赞,要演浪子必然要有模有样,正君说是吧?”
      纪兰舟说完,用手轻轻地在景楼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。
      “啪——”
      一声脆响在屋内回荡。
      景楼的身子瞬间僵在原地。
      下一刻,他红着脸怒气冲冲地瞪视纪兰舟。
      即便是做戏雍王未免也过于逼真,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竟然行此不要脸的下作事。
      实在是有伤风化!有辱斯文!
      “你——”
      景楼正欲发作,谁知雍王抢先一步塌软下去。
      只见纪兰舟双眼一眯双腿无力地踉跄跌到门框,俨然一副醺醺醉态。
      “小样儿跑得还挺快,”纪兰舟推开门框跌跌撞撞地走进廊道,“今儿要是让小爷逮着你,爷定饶不了你!”
      纪兰舟演着醉汉模样,一边扬起酒瓶一边转着圈朝隔壁走去。
      景楼望着雍王“醉醺醺”的背影,黑着脸大步跟了上去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小楼一共三层,布局纵横交错廊道曲折往复。
      据教坊嬷嬷所说小楼共有一百零三个房间供客人留宿,若是一间一间挨个找下来怕是要找到明天。
      于是乎纪兰舟和景楼便想了这么一招。
      两人出了门,开始沿着小楼的回廊穿行。
      纪兰舟佯装喝醉酒寻人一路畅通无阻,也并没有惹人生疑。
      “荷香!荷香在哪儿呢!”纪兰舟含含糊糊地沿路喊到。
      荷香是先前在名册上出现过的名字。
      庄恒最后一次来教坊时便留宿在荷香的房间内。
      方才胡良和马标都还在的时候纪兰舟并没有当面提起。
      一方面是怕暴露他和景楼有意调查庄恒的事打草惊蛇走漏风声,另一方面则是怕教坊嬷嬷从中搞小心思不让他们见荷香。
      纪兰舟仰头喝了一口酒,撒了半口到衣服上,故意搞得满身酒气。
      “荷香,你怎的不出来见见小爷啊?”
      他随手抓过路边一对搞得正起劲的男女,含含糊糊地问道:“你们瞧见荷香了吗?”
      那对男女吓了一跳,手忙脚乱地分开用衣服裹住身体。
      男人被打断了好事,不悦地骂到:“你他娘的有病啊!”
      纪兰舟红着眼眶,期期艾艾地哭诉:“大哥,您也是性情中人想来会明白小弟的苦楚吧!”
      “你说什么呢?”男人一头雾水。
      “小弟只想再见荷香一面为他赎身,却不料他不肯信我躲着不愿见我啊!”
      纪兰舟说着竟然真流下了眼泪。
      他哭得迅速,哭得悲痛,哭得逼真,无论谁来看都是一副痴情种被小情儿抛弃的冤种模样。
      男人骂不出来,只得不耐烦地摆手驱逐道:“老子不认识什么荷香,你赶紧滚蛋别打扰老子的好事。”
      纪兰舟缓缓垂下头哀怨地啜泣道:“遍寻佳人不得,何其悲哀……”
      他用袖子掩面哭得浑身颤抖,搭配上纪兰舟装出来地佝偻后背令人不禁同情。
      景楼跟在不远处望着雍王演的沉醉忘我,不由垂眸轻笑出声。
      这模样看起来倒比戏楼行首还要熟练,不去戏班子唱戏真是可惜了。
      这边纪兰舟入戏很深,另一边男人身旁光着身子的女人面露不忍。
      女子犹豫再三,上前一步怯生生地小声开口道:“公子可是要寻荷香?”
      纪兰舟低着头眼前一亮。
      再度抬头时他又一副泪眼婆娑惊喜不已的模样,询问道:“小娘子认得荷香?可知道荷香身在何处?”
      女子点了点头,指了个方向道:“先时奴家瞧见荷香随贵人去了那边的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