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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恶毒炮灰,但娇气万人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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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4章
      “不用,我走了。”
      临走前,曾晖的目光还游离在周越钧右手,表情怪异得不知说什么好。
      手都伤了还做饭,可见周越钧这家庭地位。
      而且,赫然在目的还有一圈牙印呢。
      这样想想,不让他进门也是正常的,别到时候他还挨两巴掌。
      他上次也见过周越钧那弟弟,漂亮得过分,即便是男生,但说一句天仙也不为过。
      脸小皮肤白,精细的眉眼勾着缱绻,笼着春纱,看上人一眼,就是一种天大的恩赐。
      也难怪周越钧铤而走险,眼珠子似的护着。
      周越钧送走曾晖后,赶紧回厨房翻饼了。
      不过那张鸡蛋饼还是烙糊了,最后自然是进了周越钧的肚子里。
      周越钧手艺不错,烧的菜虞灯能就着一整碗的米饭吃。
      焖的肘子也软烂入味儿,虞灯小口啃着,却总给人一种囫囵错觉。
      他啃得不干净,周越钧也不批评人,主动夹过虞灯没啃完的,往自己碗里放。
      嘴角上蹭了酱汁,周越钧没急着给人擦,准备等吃完了再擦。
      “晚上……”
      他刚蹦出两个字,虞灯的脸就没埋在碗里了,蹙着眉心,拱着鼻头,捏着筷子的手攥紧,骨节都绷白了。
      “哼!”
      “你都没好呢,就要去上班了吗?”
      他就知道,谁会那么大方,一天一百的给,肯定三五天后就把周越钧弄回去上班了。
      周越钧的手只是不流血了,痂都没结深,做不了重活,也下不了力气,还要他去干,这不是把人当驴使吗?
      虞灯是站着吃的,除了疼,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坐着屁股要粘汗,身上出汗也多。
      但他站着跟周越钧坐着差不多高。
      嗔怪时,男生眉眼间媚态流转,烟波潋滟,时不时还撇嘴,闹起小脾气来,竟也招人稀罕。
      周越钧宽大的手掌环住那截嫩腰,带往自己怀里。
      俯首帖耳,做足了低姿态:“不是去上班,只是让我去一趟,他要真这样,我不干了行不行?”
      滚烫的视线落在虞灯后颈,那里的肉软嫩,留下的痕迹也更艷糜。
      红根还是艳的,在一片雪白肌肤上,如雪中红梅。
      回想昨夜的混乱靡情,周越钧又贴着鼻子嗅了两下。
      入骨的香将他蛊透了,怎么都按耐不住旖旎。
      “灯灯~”
      低鸣声实在是危险,令人胆寒,那股附骨之疽的粘附感又来了。
      虞灯脖子痒,又受了惊吓,总扭来扭去:“你怎么每天都这么重预呀?”
      线条饱满的浑圆蹭在小腹处,更是让周越钧血脉偾张,恨不得性命都心甘情愿交托出去。
      就重!
      -
      周越钧是六点四十出门的,歌舞厅七点才正式开工,他现在去正合适。
      抓人的事谢蒙没让闹大,所以店里的人只知道周越钧受伤放假了。
      再看到周越钧,伤还明显在手上,不少人也上前问候。
      “钧哥,手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      周越钧一路“没事”到了三楼拐角的第二个湳枫房间。
      他敲门,里头传来浑厚的男声:“进来。”
      谢蒙抽着烟,看着上个月店里的账单,晦暗凶厉的眸底神色不详。
      余光扫到周越钧进来,这才放下账本,靠在黑色座椅上,抖落手上的烟灰。
      “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      “差不多,五天后能回来。”
      谢蒙笑了一声,随即否认自己资本家的做派:“不急,多养几天的钱我还是付得起的。”
      谢蒙这地儿虽然便宜,但生意不差,有些人出手阔绰,一晚上就能消费个一两千,说是小销金窟也不为过。
      来这儿谈事儿的人也多,因为隐蔽。
      上头的人要谈事儿,需要他这个场所,所以ktv才能屹立不倒。
      谢蒙拉开抽屉,从里头扔出来一小卷钞票,正好扔在周越钧面前。
      “呐,你的。”
      “不是工资,奖金,你们几个都有。”
      “这次的事儿办得好,领导高兴。”
      他的领导上个月才挨了批评,他转手送上去一个杀人犯将功补过。
      据说那杀人犯还杀了一个备受赞誉的有钱人,性质恶劣,造成了社会不小的恐慌。
      这投名状递上去,怎么着也够了。
      周越钧不是扭捏的人,收下钱道了谢,就转身走了。
      走廊又撞到了曾晖,两人打了个照面儿。
      曾晖一进门,就听见谢蒙来了句:“这小子不错。”
      一听谢蒙那话,曾晖就知道他什么意思。
      谢蒙想留住周越钧。
      曾晖:“他还有个弟弟。”
      霎时,谢蒙冷睨了眼曾晖。
      第33章 录取通知书
      周越钧出门点了钱,不多不少,五百块,当他工地和歌舞厅一个月的工资。
      上月底工地也发了工钱,他现在手里的钱,估摸着能付得起虞灯的学费了。
      回去时,去城里卖糖葫芦的老爷爷正扛着棒子回家。
      还剩了两根,上头遮了一层布,糖霜只化了一点,周越钧都买下了。
      有了吃的,虞灯火气还真消了点,两根糖葫芦左右手拿着,左咬一颗球,右咬一颗。
      他嘴巴小,偏偏每次都还要把一整颗山楂球都含在嘴里,感觉挺贪心贪吃的,却不妨碍他可爱。
      柔顺乌发贴着莹白耳廓,高兴时,还会晃悠脑袋。
      “慢慢嚼,山楂有核呢,别卡在喉咙里。”
      *
      周越钧这几天不用干活,自然就有时间.虞灯了。
      他又是个不加节制的,一入了夜,抱着虞灯就开始胡作非为。
      跟吃了药一样。
      不知道的,还以为生产队的牲口要配种呢。
      以至于虞灯醒得一天比一天晚,精气神儿虽然没了,但浑身上下,都散发着清甜诱人的眉骨意。
      鲜嫩的果熟得厉害,丰沛又可口。
      虞灯连床都不想下。
      “叩叩……”
      又有人来了?
      虞灯刚想喊周越钧,但他的嗓子实在是嘶哑,跟被粗粝的砂石打磨过一样,嗓子眼一张开就疼。
      “额额……”
      “知道了,小哑巴,桌上是蜂蜜水,多喝点。”
      等周越钧从虞灯面前走过时,虞灯又满腹幽怨的记恨上了人。
      骂他是哑巴?
      他的嗓子是为谁哑的?
      凭什么周越钧的嘴巴不会坏?
      因为虞灯和周越钧是外来的,所以平时往来的人很少。
      外加小城人口不多,一有点消息基本就人尽皆知,旁人知道周越钧在歌舞厅工作,更不会主动来往。
      虞灯想不到谁会来。
      他知道自己最近被磋磨得厉害,完全不能见人,就塔拉着拖鞋,强忍着抖如筛糠的战栗,慢慢挪到了屋内藏起来。
      毕竟,那满身骇人的斑驳,不知道的,还以为周越钧虐待他了呢。
      周越钧打开门,门外是一个样貌姣好的女生,穿了条碎花裙,看起来不大,跟虞灯差不多的年纪。
      脸上涂了点脂粉,但不厚重。
      女生看见周越钧,表情瞬间赧然,喏着声叫人:“越钧哥。”
      不是矫揉造作的那种,只是有点小心翼翼,以及……裹挟情愫。
      周越钧肉眼可见的慌张,神色陡变,侧身朝卧室门口瞥去,发现虞灯正偷偷站在门后,地板掠过一点暗影。
      “我听说你受伤了,做饭肯定不方便,就给你炖了点汤,你不要嫌弃。”
      林依依举着饭盒,抬眸瞄一眼人,心下更是惶恐。
      虞灯想偷看来着,总觉得这场面像是在告白。
      可蓦地,他反应过来,自己现在不就是周越钧的正牌伴侣吗,为什么还要心虚的躲躲藏藏呢?
      不过,他也没大喇喇的走出去,故意找人的不痛快。
      他刚竖起耳朵,沉闷冷冽的嗓音就清晰传来。
      “不嫌弃,但不合适。”
      周越钧言语简洁又疏离,加之巍然不动的淡漠面色,已然是将态度摆在脸上了。
      被拒绝后,林依依面上划过窘迫。
      她攥紧着放下的饭盒,也没再缠人,只言语关心道:“好,那越钧哥你好好休息。”
      周越钧送走人,八卦的虞灯这才从门后探出脑袋。
      歪头歪脑的,乌溜溜的眼珠还浑圆明亮,更像小猫了。
      “谁呀?”
      周越钧带上门,如实道来:“店里的人,之前有人欺负她,我帮着拦了下。”
      虞灯恍然“哦”了一声:“是喜欢你的意思吗?”
      英雄救美啊。
      也是,男主嘛,成长的路上桃花应该也是不少的。
      周越钧沉吟不语,说不好是否认还是承认。
      他还没那么木讷,看不出人对他的想法,但承认,又怕虞灯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