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介绍 首页

    快穿:齁甜!突然成了上神心尖宠

  • 阅读设置
    第285章
      那女弟子见她脸色煞白,连忙上前扶住她,“宋师妹,你脸色这么差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      宋妙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找回一丝清醒,僵硬着摇头,“没事,就是在重力室里待了太久,有些脱力罢了。”
      “难怪呢,你总这么拼命。”女弟子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你呀,修炼别太急于求成,适时放松调息。”
      宋妙竹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,低声应道,“多谢师姐关心,我有些累了,就先回去了。”
      “快去吧,好好歇着。”
      宋妙竹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,掌心的传信玉佩被攥得发烫。
      她低声呢喃,“原来如此.....原来如此!”
      “难怪我刚透露出一点心意,就被不着痕迹地婉拒了,原来谢师兄早已心有所属。”宋妙竹脸上带着一丝苦涩的自嘲。
      恍惚忆起上次在栖梧峰山脚下,两人并肩而立的情景——
      谢清辞一袭红衣明艳夺目,仙尊一身白衣清朗俊逸,两人周身气息相和,任谁看了都得叹一句般配。
      宋妙竹深深吸了口气,谢师兄能与仙尊那样风光霁月的人结为道侣,她是真心替他高兴。
      只是,即便她从未有过任何奢望,可当听到两人即将结契的消息,多日来强装的平静终究是被击得粉碎。
      “乱了套,简直乱了套,仙尊怎么能跟自己亲传弟子结为道侣?”
      “呵,我看定是谢清辞仗着生得一副好皮囊,故意勾引得仙尊失了分寸。不然以仙尊修行数千年的定力,怎会如此不顾人伦?”
      “可不是嘛,”一名弟子压低声音,语气里带着几分鄙夷,“这谢清辞尚未及冠,仙尊却已阅人无数,若不是他暗地里使了什么手段,仙尊怎会偏偏对他另眼相看?”
      “嘘——小声点!”
      旁边的弟子神色慌乱,“这话要是传到仙尊耳朵里,咱们谁还能有活路?”
      “嘁,咱们说得本来就是事实,既然敢做,难道还怕人说?”
      “再说了,又不止我们在说,宗门上下哪个不在私下嘀咕?难不成仙尊还能将所有非议之人都灭口?若真是如此,那与魔修又有何异?”
      宋妙竹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议论,脸色登时沉了下来,上前一步冷声驳斥,“你们胡说什么?谢师兄为人坦荡,怎会做你们口中那般腌臜事?”
      “既然是仙尊亲自昭告天下的道侣,定是两心相悦,何来勾引一说?”
      她目光扫过众人,语气更厉,“何况仙尊与谢师兄从未行过拜师之礼,算不得师徒名分,何来乱了套?被你们说得如此不堪!””
      “仙尊乃开宗师祖,更是修真界第一强者,护佑宗门千载,岂是你们能随意诋毁的?”
      众人被这一连串的话怼得哑口无言,僵在原地,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      有个弟子还想争辩两句,定睛看清是宋妙竹——
      想起她与谢清辞素来交好,吓得浑身一哆嗦,抬手就往自己脸上狠狠甩了两记耳光,“是是是,宋师妹教训得对!是我们猪油蒙了心,满口胡话.....”
      其他几名弟子见状也慌忙抬手抽打自己耳光,口中不停告饶,“都是我们的错,方才所言全是胡言乱语.....”
      一时间,石板路上响起啪啪作响的巴掌声。
      宋妙竹杏眸微冷,掷地有声,“记住你们今日说的话,若再敢编排谢师兄半句是非,休怪我不念同门情面,直接向仙尊禀报!”
      “是是是,我等以后定当谨言慎行。”几名弟子忙不迭点头如捣蒜,就差指天发誓。
      宋妙竹冷哼一声,转身拂袖而去。
      她攥着手中的传信玉简,走到一条僻静的小道上,深吸一口气,送上诚心的祝福。
      同一时间,修真界更是哗然一片。
      “听闻了吗?玉衡仙尊要举办结契大典了!”
      “哦?是何等惊才绝艳的女修,竟能被仙尊看中?”
      “啧,可不是什么女修——是玉衡仙尊座下亲传弟子谢清辞。”
      “什么?!”
      “师徒结契?仙尊怎能做出这等有悖人伦的事?”
      “谁说不是呢.....那般清冷出尘的玉衡仙尊,竟做出这等事来,简直是衣冠禽兽,天下之大不韪。”
      “嘿,你们没看完整玉简消息嘛?他们根本没行过正式拜师礼,算哪门子师徒啊。”
      “你们没看那喜帖是天剑宗宗主亲自发出来的吗?若真是坏了规矩,宋掌门怎么可能会广发喜帖?”
      “我看你们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管那么多闲事作甚。”
      ......
      外界闹得翻天覆地,凌舟却置若罔闻,依旧优哉游哉地倚在贵妃榻上,眼神温柔地看着竹林中修炼的身影。
      因双修获益匪浅,谢清辞这一入定竟倏忽过了十日。
      第32章 师尊他宠溺无度32
      灵气吸纳的速度比往常快了近乎一倍,直到他感觉丹田内灵力鼓荡如潮、金丹中期的境界彻底凝实后,才慢慢睁开眼。
      就在他睁眼的刹那,凌舟的身影如轻烟般闪至他面前,月白衣袖带起一缕清冽的竹香,轻抚他的脸,“修为稳固了?”
      谢清辞眉眼愉悦,“嗯。”
      他拖长语调,抬眼看向凌舟的眼睛,“全靠师尊相助,不过短短几日,就突破了一个小境界。”
      凌舟嗓音带笑,“既如此,那本尊再助你一臂。”
      谢清辞面色一僵,暗道不妙。
      脚下生风刚要开溜,后腰突然贴上灼热掌心。
      那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收紧,不等他挣扎,眼前景色骤变,眨眼间就回到熟悉的卧房。
      后腰刚陷进柔软的床榻,就被人带着一身清冽的竹香压了下来。
      “凌舟,我才刚出关呢!都还未洗漱。”
      谢清辞想起上回被折腾得几乎散架的样子,到现在腿都还发着软,慌忙双臂撑着他胸膛用力推拒,却只换来对方胸腔一阵低笑。
      “无妨,我不嫌弃。你什么样,我都喜欢。”
      话虽如此,凌舟深知他习性,指尖飞快掐了个清洁咒。
      不等谢清辞再开口,不容抗拒的吻已覆上来,指尖顺势解开他腰间碍事的束腰,一件件衣袍散落在地。
      好些天未曾亲密,掌心的热度似火燎原,谢清辞喉间轻颤,到底是情动难抑。
      老夫老妻这么多年,他向来不亏待自己,干脆抬手攀上凌舟的肩,指尖缠进墨发的同时,长腿一跨便坐了上去。
      “嗯——”
      凌舟喉间溢出一声闷哼,眸色沉如墨潭,滚烫的掌心扣住他腰际,脑袋埋在齐平的位置,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属于自己的印记。
      窗外树枝在微风里轻摇,卧房里先是混着几不可闻的低喘,随后便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。
    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窗外已漫上沉沉夜色。
      谢清辞低声求饶,“等.....等等,真的不行了.....”
      凌舟现在就是一头饿红了眼的饿狼,一头吃到肉就再也受不住和尚吃斋念经日子的饿狼。
      他低头吻了吻谢清辞潮红的脸颊,声音喑哑诱哄,“.....天色尚早,最后一次如何?嗯?”
      谢清辞睫毛颤了颤,对上他灼热的眸底,心下一软,终究低喃,“.....就最后一次。”
      凌舟唇角微勾,再次势如破竹。
      直到翌日天灰蒙蒙亮,谢清辞终于忍无可忍,一脚将他踹下床榻,嗓音带着未褪的沙哑嗔骂,“你可真行,滚出去!”
      他心底有种强烈的直觉,要是现在不强硬一点,凌舟恐怕真会缠着他折腾到地老天荒。
      凌舟早有防备,抬手握住他的脚踝,自个儿利落下了床,随后取来温热的锦帕,动作轻柔地替他擦拭身体。
      他眉宇间透着餍足的惬意——
      昨夜说好的最后一次,他确实分毫不差地践行了承诺,没半分食言。
      凌舟打湿一块干净的帕子,拧干后替谢清辞拭去脸上汗水。
      指腹按在他微微红肿的唇角,心底十分满足,“清辞.....”
      望着眼前俊美无瑕的脸,谢清辞暗自咬牙——
      自己怎么就总在美色上栽跟头,一次次重蹈覆辙!
      “你可真会耍诈。”
      他语气里满是气恼,抬手拍开对方覆在唇上的手,继而毫不留情地捏住凌舟的脸来回揉搓。
      那张平日里棱角分明的俊脸,在他的力道下被揉得扭曲变形,歪嘴倾斜,模样透出几分滑稽可笑。
      “解气了吗?”
      凌舟由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作乱,眼底盛满了纵容的笑意,仿佛在看一只竖起炸毛的灵兽。
      “不解气,一点都不解气,你怎么这么烦啊!”
      谢清辞恶声恶气,直到凌舟的脸被捏得通红一片,才总算泄了些火气。
      凌舟见他停手,微微倾身,语气带着几分无辜的低哑,“清辞,我并未食言。”
      “这话你也说得出口?”谢清辞瞪大眼睛,一脸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