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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啊?我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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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啊?我吗? 第139节
      陶稚:“……?”
      什么啊。
      陶稚不解地看向他,眼眸里满是疑惑:“我哪里好骗了?”
      “哪里都好骗。”傅司珩说完,忽然朝着陶稚靠近了一步。
      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,男人具有压迫感的身形笼罩着他,陶稚不太习惯这样,扭开脑袋刚想要后退,然后被傅司珩捧住了脸。
      傅司珩低头,双手抬起陶稚的脸,两人对视。
      “我吃醋了。”他说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啊?
      好突然的话,陶稚又愣了好几秒:“吃醋?”
      傅司珩:“嗯。”
      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啊。
      还有……这吃的是哪门子的无名无分的醋啊。
      接下来不会又找他麻烦吧?
      陶稚忽然紧张了起来。
      不怪他这么想,而是他对这套流程已经很清楚了,傅司珩也确实是有类似的前科。陶稚记性可好了,一件件地都给他记着。
      在机场吃醋,把他亲到喘不上气。
      在度假村吃醋,故意把他拽进衣柜里面亲,差点没吓死。
      很坏。
      所以听到这话的陶稚,第一反应是紧张。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指,心脏扑通扑通直跳。
      “想咬。”傅司珩十分符合陶稚的刻板印象。
      “不、不能咬。”陶稚连忙拒绝。
      他想捂住自己的嘴巴,但脸颊正在被傅司珩双手捧着,手伸不进去,陶稚只好将手指搭在傅司珩的手腕上,推了推他。
      “我知道。”傅司珩低声说。
      所以才会忍到现在。
      他是真的想追到陶稚,想和他在一起,又不是只玩玩而已,当然不会在追求期间做让陶稚觉得讨厌的事情了。
      可是也确实忍得太久了,还不知道以后要忍多久。
      这大概是对先前把人欺负得太厉害的惩罚吧。
      傅司珩偶尔也会这样想。
      以前做事没分寸,光顾着眼前的享受,和陶稚的进展太快。其实傅司珩本意也想将进度放缓点,慢慢地和他相处。
      但有的时候控制不住。
      比如现在。
      再比如刚刚,看到陶稚拿着汤勺,差点儿就喂上傅铮的时候。
      那种不爽的心情,根本控制不住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但还是控制住了。
      傅司珩用舌尖抵了抵牙根后,松开了陶稚,问道:“能不能和傅铮保持点距离?”
      “傅铮的手已经好了,就那点擦伤,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傅司珩嗓音早已没有了平淡和从容,现在说话都透着一股酸味:“他昨天双手打游戏,你也看见了。”
      “啊?嗯……看见了。”陶稚回神后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声。
      竟然没咬诶。
      就这么松开他了。
      好意外啊。
      陶稚都做好准备了。
      因为傅司珩就是这么个坏蛋。
      虽然平时很靠谱,陶稚也很相信他,但坏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的坏。
      陶稚有些诧异地看向他。
      看了将近半分钟,陶稚眼珠子微动。
      他想了想。
      其实不用解释的。
      傅司珩这醋吃得挺没有道理的,而且……他们又没有在一起,所以不需要解释。
      陶稚是这样认为的,但他思考了片刻,还是开口了。
      “我看见了,我知道的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:“但我把傅铮当好朋友。”
      陶稚认真地告诉他:“只是好朋友而已。”
      -
      再次回到病房时,傅铮已经将保温桶里的排骨汤全喝完了。
      护工用纸巾擦了擦桌面,拿着保温桶出去洗,正好撞见陶稚开门进来。
      简单打过招呼后,护工出去,陶稚进来。
      “傅司珩跟你说了什么,怎么出去这么久?”
      傅铮已经等陶稚很久了,看见他回来,立马跟查岗似的开始问东问西。
      陶稚刚刚毫无犹豫地跟着傅司珩走的样子,让他有点儿烦躁和不安,脑海里一直在想这件事,内心猛然意识到的危机感怎么都压不下去。
      他很急切。
      “没说什么啊。”陶稚并不想将他们的谈话内容告诉傅铮。
      他拉开病床前的椅子坐下,很拙劣地转移话题:“排骨汤好喝吗?”
      “好喝。”傅铮先是回答了陶稚的话,然后又不太相信陶稚的话,跟他确认:“真的和我无关?”
      他很怀疑:“别是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。”
      “没有没有。”陶稚连忙否认。
      说坏话算不上,只不过是傅司珩吃傅铮的醋而已。
      想到这里,陶稚悄悄地往外面看了眼。
      刚刚傅司珩跟他一起回来,但却没有进病房,而是待在外面的客厅。
      用他的话来说就是……他现在很烦傅铮。
      不想看到傅铮。
      但因为陶稚在,所以他可以勉强待在外面。
      陶稚不是很懂。
      病房的门没关,他们的对话,傅司珩都能听见。
      “真的?”傅铮二次确认。
      “真的。”陶稚收回目光。
      “哦。”那傅铮现在信了。
      陶稚这个小笨蛋不会骗人,单纯,没心眼,好懂得很。
      不担心他有小心机。
      傅铮完全忘了陶稚前几个月搞出来的大事。
      他不纠结了,话题又回到了汤上面,尝试着用医生教他的话,给予喜欢的人正向反馈。
      “你做的汤很好喝。”别别扭扭又坚定的声音。
      “是我目前喝过最好喝的汤了。”
      “陶稚,你手艺很好。”傅铮说。
      “嗯?”陶稚眨眨眼:“我做的汤?”
      “不是我做的汤啊。”意识到傅铮可能误会了什么,陶稚连忙说:“这个汤是傅哥做的,我刚才忘记说了吗?”
      傅铮:“?”
      “傅司珩做的?!”傅铮震惊到破音。
      “是、是啊。”不明白傅铮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,陶稚懵了懵。
      “……靠。”
      一瞬间,傅铮的脸色顿时像吞了苍蝇似的难看。
      恶心。
      想吐。
      “怎么了?你还好吗?”陶稚担忧地问。
      傅铮自己缓了缓。
      半晌。
      “没事。”他脸色铁青地说。
      “哦。”那陶稚就放心了。
      “怎么不是你给我做的。”傅铮想了想,还是过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