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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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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第56节
      但大手很快就扯着她的衣襟往肩头落,圆润莹白的肩头秀美纤薄,玉颈纤美。
      她看着近在咫尺波澜不惊的俊颜,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,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      凉凉的感觉叫噬痛轻了很多。
      “你很紧张?”低沉的声音忽而道,轻轻浅浅的热气喷洒了出来。
      荆窈咽了口喉头:“没有啊,夫君怎么会这么想。”
      贺安廷抬眸瞧了眼,又垂下了眼睫,荆窈不自觉被他深邃的眼窝吸引,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恰到好处。
      “那你就是很喜欢。”
      荆窈难为情,上药而已,哪里谈得上喜欢,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,她嘀咕:“谁会喜欢上药啊。”
      贺安廷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皮肤,荆窈忍不住轻轻战栗了起来,偏生他不疾不徐的继续捻抹,荆窈有些受不了,双眸弥漫上了水雾,觉得他在欺负自己。
      贺安廷很享受这种掌控她身体的感觉,故而拉长了战线,还认真解释:“破的有些厉害,得多擦一点。”
      “哦。”荆窈慢吞吞的应了一声。
      这样乖又听话的妻子让他又忍不住想吻了,她像深藏在角落的娇花,注定被他挖掘了出来。
      贺安廷盯了她一会儿,倾身与她唇舌纠缠了几下,大张大合的短促亲吻叫原本就暧昧的氛围推到了极致。
      荆窈小声说:“白天这样……不太好吧。”
      “哪里不好?又没人瞧见。”
      荆窈记得有句话叫什么白日宣淫,他们真的不算吗?高门贵族规矩不是很多吗?按照她的设想,她现在应该看账本、认识管家婆子、熟悉贺府的内宅事物。
      当然这是她听她娘说的,之前在伯府的时候贺氏平日也多这样,反正她每次去了桌子上都摆着很厚的账本。
      她这般想着便这般说了。
      贺安廷思索了一番:“不急。”
      他才刚把人娶回来,还没好好亲近就做这些事,这些事有他母亲,还有数百管事婆子,暂时还不必轮的着她做。
      荆窈则听了她的话有些迟疑,县主催着,夫君又说不急,那她该听谁的呢?
      她正在沉思,贺安廷似是不满她的走神,直接收紧掌心。
      “啊。”荆窈一个激灵,痛呼出声。
      等擦完药荆窈感觉更奇怪了,看贺安廷的眼神也很古怪,除了下流话她好像又挖掘了他的一个癖好。
      但是……但是好像还挺舒服的,荆窈不好意思的想。
      “除了我,还有别人这样过吗?”贺安廷醇厚的音色落在她耳边,酥酥麻麻的,但却叫荆窈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      别人?她只有过一个别人。
      “没有。”她快要冒热气了,这是提别的男人的时候吗?
      他这么在意啊。
      我朝二嫁之风盛行,荆窈对此倒是没有一点自艾。
      贺安廷有些不信:“当真?那有这般与你交吻吗?”
      “当然没有了。”
      有没有的一律否认,不过世子确实内敛克制,没有贺安廷这么多怪癖。
      贺安廷冷哼:“也是,不若也不会叫我妹妹替他承担骂名多年。”
      说起此事荆窈觉得也很震惊,但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她也不想再回忆了。
      但贺安廷不想放过这个小妻子。
      “我叫你舒坦还是他叫你舒坦?”
      荆窈倏然抬头,对上了他平静到仿佛在问中午吃什么的神情,愕然又尴尬。
      救命。
      他的下流又更进一步了。
      荆窈头一回想主动转移了话题,结束这个让人尴尬的问话。
      “呃,夫君我们中午吃什么?”
      贺安廷看着她拙劣遮掩的神情有些不悦,他觉得他有必要仔仔细细了解她上一段感情,这样才更好的说明他的不芥蒂,也能拉近二人的关系。
      他看得出来,小妻子有些紧张,可能是年纪小,加之身份的转变罢。
      他很理解。
      “那我便是不如他了。”他冷冷淡淡道。
      “当然不是。”荆窈赶紧解释。
      “那便是他不如我。”
      好吧,随便吧,荆窈累了。
      她这回没解释贺安廷的心情好了些,把她摁在了榻上又吻了一遭,她气喘吁吁、唇瓣微张的模样艳极、美极。
      荆窈鬓发微乱,昨夜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,除了浑身被啃了一通,但她知道他是忍着的,便小声说:“也可以用别的方法纾解的。”
      贺安廷眼眸一暗:“什么方法?窈窈看来很懂。”
      荆窈咬着唇,有些羞耻,没想到自己在这种事情上竟要教他。
      “也没有的。”她也就是勉勉强强被伯府的郑嬷嬷塞过几张避火图罢了,那避火图与寻常的避火图还不一样。
      她附到贺安廷耳朵边,悄悄低语了两句。
      “这样你可听懂了?”
      贺安廷脸色冷硬:“还好,窈窈可要好好教教我才是。”
      县主身边的元嬷嬷引着一众奴仆进来时云巧正在廊檐下打盹儿,元嬷嬷一进院子瞧见她脸色便沉了下来,重重咳嗽了一声。
      云巧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,见了来人起身行礼:“元嬷嬷。”
      这府上的人庆梧已经提前叫她熟悉过了。
      “姑娘可是夫人身边的贴身伺候的?”
      云巧点头:“是。”
      “夫人何在?县主说了,虽说是新婚头一日,但事务不可懈怠,这些是一小部分账册,县主叫老奴送过来,也不要求成果,先看着,过几日老奴再过来再行教导,以及还有一些旁的事务叮咛夫人。”
      云巧暗暗咋舌,打起了十二分精神:“嬷嬷见谅,这些账册不妨先交给奴婢,眼下姑爷正在屋内,奴婢不好打扰。”
      她捏了把汗,庆梧正在会客厅替姑爷周旋那些大人,她初来乍到还确实不知该如何办事。
      元嬷嬷有些不信,这个时辰,大爷怎么可能会在红绡帐内,会客厅内还有几个大人,即便是新婚,大爷规矩慎重,当初二姑娘回门时便教导二姑爷不可沉湎内惟。
      元嬷嬷沉沉看了她一眼,便要往台阶上去,刚刚走近,屋内便传出莫名暧昧的声音,很是清晰响亮。
      元嬷嬷一下子尴尬了,老脸一瞬通红。
      “罢了罢了,账册先放下罢。”元嬷嬷招呼人赶紧离开。
      贺安廷自然听到了外面说话的声音,他是故意的,他本就心头烦恼,那些不长眼的下人还在这时候过来打扰。
      “窈窈的教导确实很好。”叹息间贺安廷抚摸上了她的腹部,炙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遍了四肢百骸。
      荆窈还处于震惊中,压根不敢说话。
      他怎么会这么凶,太凶了。
      贺安廷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,安抚了一下妻子看着有些被吓坏的模样。
      “会客厅还有人,我先去处理事务,中午不必等我。”说完后起了身,“不许再碰这个。”
      然后把解开的带子扔到了一边儿。
      开门后又是一副衣冠楚楚、英挺落拓的模样。
      云巧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情,平静到看不出方才经历了什么,她赶紧进来屋,被屋内的糜艳搞得头都有些抬不起。
      “夫、夫人。”
      荆窈回过了神儿,赶紧理了理发髻尴尬道:“怎么了。”她心虚的把亵裤一踢,百迭裙落了下来,遮住了修长莹白的腿,勉强是端庄的模样。
      “县主身边的元嬷嬷送来了账册,叫您先看着,过几日再来教导。”
      “哦,那你拿进来罢。”
      云巧又转身出去,荆窈赶紧整理好,亵裤蹭过软臀时,又疼又麻,脸色宛如那火烧云一般,忍不住担忧日后。
      此前他总是规整又板正,即便是这次她也没瞧见他的神情是如何的,只记得她躺下时他已然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模样。
      云巧搬进来一摞的账册放在她手边,荆窈完全看不进去,满心都被方才的亲近占据。
      确实与世子在一起时不一样。
      荆窈晃晃脑袋,强迫自己认真看账册,她在何氏的教导下倒是看懂了些,但不看不知道,一看贺府的傻眼了。
      贺府的比她娘叫她看的复杂很多,日入流水和支出起码有上百样。
      这怎么看得懂,荆窈头皮发麻。
      更别说还要打算盘珠子。
      一下午她看的头晕眼花,但仍然强撑着。
      晚上时,贺安廷回来了,屋门打开,深邃疏冷的面容出现,二人四目相对,荆窈陡然回忆起中午的场景,率先移开了眸子,浑身都不自在。
      贺安廷倒是神情自若:“在做什么?”
      “看一看账本,今日我看了好几册。”她刻意而矜持的展现自己的勤勉,
      “我说了,这个不急,日后再看也行。”他随意的把账册扔走,他并不喜欢一些无关的东西占据她的视线。
      “哦,可是母亲……”荆窈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的。
      “你听我的还是听她的?”贺安廷盯着她问。
      荆窈琢磨着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奇怪,对婆母恭顺听话不是应该的吗?怎么他好像很不情愿似的。
      “我白日也没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