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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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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第9节
      他意识逐渐模糊,浑身发热,他怕自己狂性大发便赶紧寻了一间屋子躲了进去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“姨娘,吃些东西吧,您一晚上都没吃了。”云巧担忧的望着床头躺着的荆窈。
      荆窈闭着眼睛,假装自己晕死过去了。
      睡不着,还是睡不着,她一闭眼要么是贺安廷要宰她的样子,要么是她屁股……贺安廷的脸。
      来回的想,好不容易迷糊了,结果竟成了贺安廷拿着刀柄疯狂抽打她小屁股的场景,梦中她的小屁股高高肿起,走也不行躺也不行,只能趴着。
      吓得她登时又醒了。
      “唉。”荆窈扬声叹气。
      尴尬与恐惧同时让她翻来覆去,小巧精致的耳垂泛起了薄红,她怎么……怎么会做这种梦呢?被吓傻了吧。
      正胡思乱想着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,云巧起身开了门:“谁啊,可有何事?”
      “姨娘,夫人有令,叫您过去一趟。”
      来人是一个面生的婢女,荆窈爬了起来:“夫人可有说有何事?”
      这会儿前面应该是在摆宴吧,贺氏叫她去做什么?
      总不可能是去吃饭。
      那女使一板一眼:“姨娘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,莫要废话,走罢。”
      荆窈脑中劈了一道雷,不可能是贺安廷告诉了贺氏吧。
      不对不对,不可能,这种丢人的事应是恨不得埋在地里才是。
      她胡思乱想心神不宁,慢吞吞的起了身,云巧担忧的给她更衣,披了一件披风去。
      如浓墨般的夜色中只余二人的脚步声,荆窈越想越心惊:“姑娘,少夫人这是叫我去哪儿啊?”
      那女使颇不耐烦,训斥:“姨娘乖乖去就是了,问这么多做甚。”
      荆窈碰了一鼻子灰,不敢说什么了。
      “到了,少夫人在里面等您呢。”那女使站在门口说。
      荆窈看着屋子里灯火通明,稍稍安了些心,提着裙摆往屋里走去。
      女使神色阴冷,跟在荆窈身后,直到她推门而入后把门关上,干脆利索的上了锁。
      荆窈听到动静后心头一惊,转身开始拉了拉门,却发现门上了锁。
      第8章 狂性大发
      屋门被上锁,荆窈怎么拍怎么拽都没有反应,她又去拽窗户,也没有反应。
      荆窈急得额头冒汗,那女使究竟是何人,为什么要这么做,她最近应该也没有得罪谁吧。
      屋内飘散着有些呛鼻的香气,她脱了力,背靠着门低垂着脑袋歇了一会儿,便觉得有些闷热口渴,她起身刚往里走了两步,便顿住了脚,瞳孔骤然紧缩。
      高大的身影阖眼半躺在榻上,手背搭在额前,俊脸潮红,颧骨、鼻梁、薄唇、眼尾乃至耳根脖颈都泛着酒晕一般的色泽。
      大约是热,胸前衣襟微微敞开,衣袍凌乱,素白的罩纱宛如云缎般交叠,修长的指节垂在身侧。
      荆窈吓傻了,贺安廷怎么会在这儿,那女使为什么要把她与贺安廷关在这儿。
      肯定是希望她误闯贺安廷的休憩之地,惹对方发怒,好名正言顺的宰杀她。
      荆窈心跳如擂鼓,不能叫他认出自己。
      她手脚慌乱的抽出袖中的丝绸帕子,匆匆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,放轻了脚步声要往外走。
      奈何方才的动静已然惊醒了他,贺安廷微微起身:“谁?”
      他嗓音微微沙哑,气韵有些不稳当,但仍旧能听出话语中的不悦。
      荆窈的心登时提了起来,电光火石间她慢吞吞的脑子总算是转得快了一回,她回身吹灭了屋内的烛火,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。
      她也太聪明了吧,贺安廷肯定认不出她是谁,荆窈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感到得意。
      只是这屋子里怎么越来越热了呢?还热的她头晕。
      荆窈扶着脑袋忍不住扇了扇风。
      贺安廷警惕心达到了极致,只觉得呼吸间均是热气,眼前的黑暗叫他完全无法视物。
      屋内有其他人。
      警惕如他,撑着起了身,稳了稳摇晃的身子借着微弱的月色冷光环视屋内。
      荆窈蒙着脸,躬着腰身躲避着他。
      二人便在这不大的屋内躲来躲去,荆窈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后看着,一边弯着腰身往后躲。
      下一瞬,她的手腕便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攥在了手中,其力道足以捏断她的骨头。
      荆窈痛呼出声,被迫转过了身,一双灵动潋滟的水眸惊慌失措的对上了贺安廷冷厉的视线。
      哪怕这种时候她还是遮挡着脸,没叫他认出来。
      “你是谁?”贺安廷似是从唇中挤出字眼,他从方才那声娇哼中听出来是一个女子,柔弱无骨,婉转轻柔,骚在了他心头,让身躯的火烧的更烈。
      他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,贺安廷轻轻喘着粗气,只觉掌中的手腕好似冷玉一般滑腻,让他不自觉想碰一碰、贴近些。
      荆窈挣扎了开,却发觉自己浑身都发了软,跟面团似的,无力的很,她觉着身上开始发汗了,鬓发被打湿,脖颈处渐渐氤出了薄薄一层水渍。
      带动着周遭的气息越发香甜。
      荆窈已经哓事了,很直接的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,一小块布料被水渍晕湿,她一边欲哭无泪一边想逃。
      泪眼朦胧间她只觉得自己身躯一轻,便陷入了一片软被。
      庆梧受贺安廷的命令去寻了解药来,靠近屋子时却发觉屋子被挂上了锁,但锁并没有锁严实。
      他莫名不已,摘锁刚要进屋,便听到了屋内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惊叫。
      庆梧手一顿,脸色堪称精彩。
      这里面是那个视女子为洪水猛兽的主子?
      他很自觉的退了下去,选择不去打搅主子的好事。
      屋内,甜香更浓烈了,荆窈脑袋埋在寝被这中,呼吸粘稠,亵裤都被香汗浸润透了,贴着她的腿,觉得很不舒服。
      她脑子似被蒙了一片迷雾,丝绸帕子覆盖在她的脸上,遮掩住了她的容貌,漂亮的轮廓还是依稀可辨。
      她丰肌玉骨,盈润柔软,身躯漂亮的好似上好的暖玉。
      荆窈觉得自己死了两次,初时一次便已经令她清醒过来,她挣扎着想逃走,却被攥着脚踝拽了回来。
      她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疼,腰肢都快断了,浑身似被来回地碾一般。
      她不敢发出声音,喉头便似猫儿一般哼唧,而后剩下的便只有脸红了。
      这贺安廷有些怪,怪在居然是个两面派。
      单从她遇到的次数来说,他正经凉薄的好似不是真人,怎的竟还有不为人知的怪癖。
    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屋内闷热至极,身边的男人也睡了过去,荆窈揭下脸上的帕子,雪白的脸庞似最娇艳的海棠。
      情谷欠退去,冷静了下来,恐惧涌上了荆窈心头。
      她她她真的跟贺安廷……
      她会被浸猪笼的吧。
      荆窈本能的想要逃跑,撑着两条哆嗦的腿飞快的穿好衣裳,心急总有遗漏,但她也顾不得了。
      害怕还是战胜了酸疼。
      荆窈跑到门边推了推,门竟被推开了,她大喜过望,赶紧把兜帽带好一溜烟的跑了。
      谁知跑到半路竟撞到了一个女子。
      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荆窈一个劲儿的低着头,薛宁珍死死地凝视着她,她没有说话,任由荆窈跑走。
      云巧早就急死了,好在这会儿也不过才过去了一个时辰,荆窈回来后摘下兜帽的那一瞬间,她大吃一惊。
      她眼尾沁着粉润的水色,妩媚之色勾人而不自知,满脸似桃花,唇瓣娇艳殷红,鬓发散乱,一只绣鞋还跑丢,俨然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。
      “姨娘……你。”云巧声音有些抖。
      荆窈不爱叶云峥,其实并没有被迫背叛他的萎靡羞愤,只有小命不保的害怕。
      “今夜什么都没发生,我就是外出迷路了给我备水,我要沐浴。”荆窈低着头,慢吞吞道。
      云巧红了眼,捂着嘴点了点头,而后一边抽噎一边倒水。
      荆窈精疲力竭,疼痛后知后觉涌了上来,但更多的是耻意。
      云巧还是眼眸红红的,她试探的问了两句荆窈,但荆窈闭口不言,什么也不愿被提及。
      但沐浴起身后,云巧余光瞥见她的身后,大吃一惊。
      她一直知晓自家姑娘一身丰腴肌肤娇嫩无比,掐一点儿便红,磕碰一下都要发青发紫,如今后腰下竟有两个不甚明显的……巴掌印。
      一边一个,可见那贼人力度之大。
      云巧脸色青红交加,更多的是愤怒和屈辱,姑娘竟被如此欺负,云巧气的又要哭还不敢告诉荆窈。
      贺安廷做了个梦。
      他梦见自己在揉面,面团时而柔软时而劲道,温柔地包裹着他的手。
      良好的生活习惯叫他准时睁眼,缓了半息,昨夜记忆回笼,他一跃而起。
      内屋堪称一片狼藉,被子一半掉落到了地上,枕头不知为何两三个叠在一起。
      软垫上……没眼看。
      他胸膛起伏几瞬,气的险些晕厥。
      现下外面天色还未亮,很明显,那女子已经跑了。
      贺安廷尽量冷静了下来,昨夜有人在他的酒中下药,路上遇到的小厮定也是那女子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