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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天气预报有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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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50章
      岑景听着,还笑了。
      越清舒瞪了他一眼:“你笑什么?”
      问她怕不怕难道是用来嘲笑她的吗?
      越清舒每次生他这种气的时候其实就会想要咬他,果然想让另一个人感受到痛是人类的本能。
      但岑景只是笑了两声以后,调侃她:“是担心自己被认成小海豹吗?”
      虎鲸通常不会主动攻击人类。
      毕竟人类不在它的食谱里。
      但是虎鲸是一种好奇心很重并且玩心很大,很喜欢欺负别的小动物的生物。
      它们有时候不饿也要捕猎。
      其实就是为了把人家顶来顶去,顶着玩儿。
      小海豹就是其中一个,难逃毒手的可怜小动物。
      越清舒沉默了半秒,说他:“当初说你像虎鲸果然是有道理的…”
      他也是这样。
      玩心很大,喜欢欺负人。
      “我也不是跟谁都玩儿。”岑景为自己辩驳,“而且我也没有随便,顶撞你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听到后面那个词,她瞬间瞪大了眼睛:“你没有吗?”
      “嗯?”岑景看似不解。
      但这点狐狸技巧,越清舒不至于一点都看不出来,他用这种词明显就是故意的。
      岑景故意惹她炸毛。
      越清舒再也忍不住了,侧身过去,狠狠地捏着岑景的脸,她恶狠狠地又问。
      “你没有吗?”
      “你敢说你没有顶撞过我!”
      越清舒故意将那两个字咬得很重,她看着他,逼着他承认。
      都是千年的狐狸,玩什么聊斋呢?
      岑景不再逗她玩儿,只是这话说得略显暧昧:“嗯,我顶撞你的时候,你不是很舒服吗?”
      越清舒感觉他的呼吸落在自己脸上,随后莫名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。
      她和岑景果然很难保持纯洁的关系。
      睡过的人怎么保持纯洁?
      她往后缩了一下,想要回避这一瞬间的暧昧升温,越清舒听进去了他前面说的话。
      她可不想搞得…
      被他拒绝了做.爱这件事,她还要上赶着贴上去。
      越清舒没有说话,往后靠,却在要挪动身体的一瞬间,忽然被人扣住了后腰。
      岑景将她揽入怀中。
      越清舒:“你自己说的不会跟我…”
      “我也没说要做。”岑景的头发t触在她的颈间,“就抱一下的话,算越界吗?”
      越清舒: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“那得看是什么身份。”她闷声道。
      越清舒这会儿心情不错,因为聊天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,她现在对岑景的包容性都变得更加松弛。
      岑景的脑袋就这样在她的颈窝间轻蹭。
      强忍着膨胀的欲望,只能这样贪婪片刻,汲取她的味道。
      “不管是什么身份,我们的关系都不能用标准的算法来看。”岑景说,“不然以前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。”
      所以至少。
      拥抱是可以的。
      不含有任何其他意图的拥抱,越清舒有点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,只是在两个人的心跳交叠的时候。
      她的脑海中跳出了一句话。
      岑景好像…是真的,在认真喜欢她,至少现在是这样的。
      过了好久,越清舒开口打破僵局,告诉他:“衣服已经烘好了。”
      这完全就是一条催促他离开的逐客令。
      岑景根本没听。
      “太晚了。”他说,“我就不回去了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:“?”
      “怎么了,我不能住在你这儿吗?”
      “?”
      “你以前也在我家住。”
      “?”
      越清舒憋了半天,说他:“你怎么这么不讲理?”
      岑景终于松开抱着她的手,声音压着一阵低哑:“我什么时候是讲理的人了?”
      “也是。”越清舒轻嘲了一声,“你要是讲理,就不会不由分说地强吻我这么多次!”
      简直不可理喻!
      岑景不否认自己对她做的事情。
      但他忽然起身,敛眸跟她说:“我再去洗个澡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有点讷:“什么?”
      他不是刚洗过澡吗?怎么又要洗澡了?
      这才多久?
      这不会是岑景想要留在这里过夜的卑劣小手段吧!
      岑景起身后,稍微整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浴袍,他垂眸看着她,发现越清舒这会儿表情倒是真的变得单纯、傻乎起来了。
      这么笨?
      岑景觉得有点好笑。
      他就这么看着她,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和细胞活跃的跳动着,但他什么都不能做。
      说好的只抱一下。
      脑子是这么想的,但身体不是。
      男人的喉结微微一滚,告诉她。
      “你把我蹭硬了。”
      第102章
      [the one hundred and second day]
      -
      越清舒觉得岑景有点烦。
      那种看得见、摸得着, 但吃不了的感觉令人心痒痒。
      被招惹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      越清舒拉了拉旁边的小毛毯,抱在身上感受温暖,又抬眸看向他, 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。
      岑景说好的要去洗澡,却一直没有动。
      虽然他重新系了一下带子, 但依旧是松松垮垮地随意搭着, 浴袍不算厚, 只有浅浅的一层。
      布料被顶起来一个小小的弧度。
      越清舒知道它的尺寸, 也知道它的手感。
      她下意识地看过去,耳根一烫, 感觉心跳都变快了, 最直接的欲望在脑海中跳动。
      越清舒甚至有点出神, 直到岑景出声唤她的名字。
      “越清舒。”
      她微微抬眸, 看着他的眼睛:“嗯?”
      岑景笑:“你看够了没?”
      越清舒:“……”
      有那么明显吗?
      她收回目光,怨念他: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      岑景没有否认, 他太知道自己身上哪些东西让她割舍不掉, 知道她喜欢什么。
      越清舒被他的默认搞得更烦, 起身下了沙发, 准备越过他。
      在此之前。
      她说:“故意勾引我, 但又不跟我做, 烦死了。”
      岑景的嗓间溢出一声笑, 他伸手摁住她的额头, 故意:“谁让你不爱我?”
      你要是爱我。
      我现在就能让你舒服。
      越清舒不想再搭理他,从旁边走过去, 在岑景之前进了浴室,他不解,只是跟在越清舒身后。
      两人的目光在洗漱镜里对上。
      岑景挑眉问:“怎么了?是打算跟我一起洗, 霸王硬上弓?”
      那他只能先让她出去了。
      人的自控力是有限的。
      越清舒才不理他,打开面前的柜子,微微垫脚,从里面挑了个喜欢的工具。
      她手上捏着个浅蓝色的吮吸小玩具,对他一脸“那你自便”的样子。
      岑景从未见过她用这种东西。
      这话有些明知故问,但他还是问了:“这是什么?”
      越清舒想了想,才对他说:“你的替代品。”
      岑景:“……”
      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东西,转身要走,还跟岑景说:“那你洗吧,你要住这里的话,一会儿我把次卧给你弄出来。”
      虽然平时没人住,但打扫卫生可没落下。
      换一床新的被子就能直接住人。
      越清舒说完就走,反正她是要回自己的房间了,但她还没走出浴室,男人长腿一伸。
      他给门关了。
      越清舒猛地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一紧,被人“嘭”地一下抵在墙上,她无法回头,因为岑景摁着她的后颈。
      这个危险又暧昧的姿势。
      他的身体贴着她。
      越清舒穿着一件薄薄的居家服,感觉到一阵跳动的热量侵袭,她的后腰被人拍了一下。
      那会跟她手里这个硅胶质感完全不同。
      “替代品?”岑景微微低头,在她耳边说,“你打算用这种东西替代我?”
      越清舒被他压在门后,胸口抵着门,有些呼吸不畅。
      “你这人…”她说,“真的很奇怪,我问你做不做,你又不愿意做,但我现在心痒痒,难道还不让我自己解决吗?”
      硬憋着多难受。
      岑景有那么几秒没说话,只是摁着她的力道加重了一些,越清舒感觉到抵着自己后腰的硬度。
      他问她,“你用的时候会想谁?”
      “随便。”越清舒说,“只要我舒服,想谁都可以。”
      所以她经常会想他。
      因为跟岑景做,是她觉得最舒服的,就算只是性幻想,也是他最舒服。
      岑景很想在这里贯穿她,他想在她的身上打上属于她的标记,让她满足。
      但不行。
      趁着岑景没说话,越清舒笑了一声,问:“你急什么?我是当着你的面用小玩具了,又不是当着你的面和别的男人做了。”
      她看不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