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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天气预报有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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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52章
      越清舒觉得烦烦的, 为什么他每次想控制就控制, 这种情况反而跟她冷静聊工作。
      搞不懂他!
      “前期的内容我打了个框架,资金方面肯定要定下来, 但这这种类型的活动,毕竟还要考虑游戏公司、合作方等多个因素。”越清舒说,“我现在不太能确定浮动的区间, 也有点不敢报高。”
      她知道自己拿不到太多资金,根本不敢狮子大开口,这个区间对她来说很难确定。
      别的新人做项目,相对简单,预算好推,也不用在第一步要做资金报告的时候就卡住了。
      岑景大概看了一眼,就明白她在纠结什么事情。
      他垂眸,淡道:“你很怕犯错?”
      “不是……”越清舒先否认。
      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,岑景就重新说了个更准确地形容词。
      他说她:“你怕麻烦,不是怕自己做东西麻烦,是怕跟别人交流交往麻烦,怕自己做的内容需要不断调整,别人嫌你烦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哑然。
      被岑景这双眼看得透透的,她被人就这么轻易说破有些窘迫和不舒服。
      但岑景又说到点子上。
      她不说话,他就继续往下说。
      “你这个内容,就是比别人的难定,工作结构看似一样,但细节上肯定更为复杂、麻烦。”
      “在你之前没有人做过这样的内容,需要进行的调整只会多不会少。”
      “你想省掉这些麻烦,是不可能的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被他说着,小声问了句:“就没有相对来说,没有那么麻烦的选择吗?”
      岑景无情地快速否认:“没有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的肩膀往下压了压,人也往下滑了一点,又被岑景拉回来。
      他继续看着她的电脑屏幕,忽然说了一句。
      “没有人的工作是轻松的,喜莱给他们开出高工资不是叫他们来吃白饭的,配合你的工作是他们的本分,如果有人觉得配合你很麻烦。”
      岑景稍作停顿,带着轻蔑的笑意。
      “那就让他们收拾东西滚。”
      他有这个权利。
      …
      岑景继续帮她看着工作内容里的细节和问题,越清舒就乖乖听着,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。
      虽然也跟刚才一样,好像差点被岑景训一顿,说她这个想法不对那个想法不对。
      但总归最后,他都是在给她解决问题。
      越清舒觉得岑景是一个行动比言语漂亮的人。
      他这人因为手握权利,又一直处于无人可以撼动的高位,根本不在乎自己说话的方式会不会难听或者伤人。
      岑景一向直接,但他有这样的权利和资本,就算不说漂亮话,也有一堆人对他阿谀奉承。
      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,他的能力摆在那里让人心服口服。
      越清舒也是,明明一边被他教训,一边听着,觉得…
      嗯!他说得真对!确实应该这样!
      她愈发了解岑景这个人,就愈加对他的言语攻击产生抵抗力。
      翻到最后一页。
      分明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,越清舒听到咔哒一声,转头看过去。
      她发现岑景摘了眼镜,丢在一边,在抬手揉鼻梁。
      “最后一个了!”越清舒说,“我是要帮你照顾——”
      照顾团子来换的,你不能对我不耐烦!
      她剩下没发出来的音节全被岑景吞进去了,腿上的电脑被轻轻一掷丢到地上。
      还好他家里都铺着地毯,不然她的电脑可是遭殃了。
      越清舒被他咬住唇的时候,才意识到,岑景摘眼镜不是对她的问题不耐烦。
      而是要接吻的信号。
      他就这样抱着她,让越清舒微微侧身,用窝在他怀里的姿势接吻。
      越清舒很快就被他亲得人都软绵,换气的时候胸口起伏不止。
      男人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下来,他看着她,说:“我果然还是不喜欢在该办正事的时候跟你聊工作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:“等——”
      等等,什么时候做.爱变成你的正事了!你别太离谱啊!
      岑景再一次把她的所有音节都咬掉,把她的裙子撩起来一个角,随后把里面的那条顺势拉了下来。
      整个动作流t畅得不能再流畅。
      他说,“等?等什么,你刚才一直坐在我身上蹭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没话说。
      “你不知道自己靠在人怀里一点都不安分吗?”岑景对她表示,“扭什么?”
      他本来是想谈完这几个简单的小问题的,这对他来说毕竟只是一些小儿科内容。
      可以很快就跟她说完,但实在是想不到越清舒这个人,就是到处蹭。
      蹭得他心烦,她自己还一副毫无意识的样子,转头继续问他。
      可,但他回答完她一个问题。
      越清舒就会用那种最直白的崇拜眼神看他。
      她用眼神在一遍遍表达自己的赞许。
      客厅没有备好的套了,岑景也觉得有点烦,他以为他们不会太过于混乱。
      总会有人控场和掌握这之间的方寸。
      饭前的那一只,还是从越清舒的衣兜里拿的,之前没用完,她今天出门顺手就揣衣服里了。
      刚才他俩就给用掉了。
      岑景发觉,原来自己家里必须每个角落都备有这玩意儿,他自己也不知道——
      会在哪个瞬间,哪个时刻,突然想上她。
      两人在沙发上僵持不下,越清舒都还坐在他怀里没动,被他亲着,仰着头,整个人软绵左摇右晃。
      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,与岑景有同样的想法,她没觉得他们俩会这么混乱。
      其实刚才饭前,岑景说要收拾她的时候,还算是有几分掌控,他转身准备上楼去拿作案工具。
      但越清舒从自己衣兜里摸了一只塞给他,说她刚好有一只。
      她当然也没想到,这个时候,岑景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。
      他咬着她的嘴唇,含在自己滚烫的唇里轻舐、越清舒转过身来,被他摁在怀中。
      越清舒被亲得缺氧,又怪他。
      “那你要反思自己为什么自控力这么差…?”
      岑景垂眸看着她,眸色越来越深,眼神也越发带着可笑。
      越清舒觉得他这有点像是情话,听得她有些心跳加速、仿佛在恋爱的幻想。
      她在被他亲得晕乎乎的时候,被岑景摁着后腰,往怀里揽。
      去靠近去感受他的温度。
      耳畔传来他的反问。
      “你坐在我身上的时候,我能什么自控力?”
      第40章
      [the fortieth day]
      -
      越清舒发现自己喜欢看岑景咬牙切齿, 看似掌控却又没办法的样子。
      她转过身来抱着他,坐在他腿上乱动,隔着一层昂贵的高级布料传达着温热潮湿。
      他工整地西装裤被她搞得乱糟。
      岑景看着她, 喉结微微动了下,隔着衣衫用力。
      “越清舒。”他微微挪开一点她的位置, 垂眸看过去。
      “老实点。”
      “不然你就这里。”他咬着她的唇, 朝里吐气, “把它咬出来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含着笑, 用舌尖在他的口腔中打转,略微生涩地吸着, 含着。
      她用手摁着他的颈, 上下摩擦, 指尖在上面点弄、轻捻。
      明明只是接吻, 但越清舒却刻意问他:“是这样吗?我这样咬,你会舒服吗?”
      岑景压着一阵蔓延开的火, 像是被蚂蚁啃噬, 他也摩擦着她。
      他闷哼了一声, 告诫中带着一丝傲慢。
      岑景说:“你应该庆幸你的性.伴侣是我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问他为什么。
      “没有人可以做到像我这样, 被你引.诱的时候还能不进去。”
      “他们只会骗你, 说我只蹭, 解解馋。”
      岑景看着她, 用欲.念交织着冷静、沉寂混杂着爆发的眼神死死盯着她。
      越清舒觉得他这样混乱的神情, 性感得让人想尖叫。
      她是喜欢的。
      岑景压着嗓音,告诉她:“你只会被坏男人灌.满。”
      越清舒的心跳加速, 总被岑景说这种话的时候惹得神经兴奋。
      她舔了舔唇,问他:“你不会吗?你上次明明跟我说,你不是个好人。”
      这话像是一种邀请。
      对男人来说, 少一层隔阂是莫大的诱惑。
      岑景没说话,眸光深了一瞬,而后抱着她,起身,终于往房间里走。
      最后挑了最薄、最无感的一盒拆开,然后,把她整个人彻底撑开。
      越清舒觉得,这是他们之间最狠的一次,岑景不太失控,但今天似乎——
      有那么一点,超出了界限。
      做完以后没有力气和心思再在乎那点没解决的问题。
      岑景把她弄得根本没有任何别的力气了。
      分开后,她好一会儿没缓过神,凌晨准备入睡,越清舒去旁边次卧的浴室泡澡,感觉到无边的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