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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老婆太冷漠?无所谓,主神会诱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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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77章
      他向前一步,埋到谢怀燃怀中:“不用哄我,我又不是脾气很差的人,不会因为这点儿事情就生气。”
      谢怀燃心尖荡漾起情愫,正欲将洛白画揉进怀中亲昵个够,就听到洛白画再次开口。
      “你平时干的事可比把血刃挂在我身上过分多了,要是这样都要生气,我早被你气死了。”
      洛白画说的很认真,一字一句闷闷的,像在控诉。
      谢怀燃笑了:“那我要改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洛白画松垮抓着谢怀燃衣物的指尖收紧了一瞬,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。
      首先,谢怀燃就算改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      其次,他喜欢对方,是连带着这些特质一起喜欢的……
      ……是的吧?
      洛白画觉得有点丢脸,不想承认。
      小仙草把脸完完全全拱进了谢怀燃怀中,小声道:“不用改,这样就挺好的。”
      “那,玉佩还要吗?”谢怀燃又问。
      洛白画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,又摇头:“我在你身边的时候,可以要,不在的话,你就拿走,我怕你受伤。”
      谢怀燃整颗心都软成一片,轻声哄一样问怀里的人:“我哪有那么容易遇到危险?”
      “没有吗?”洛白画抬起脸,“你真的很欠揍。”
      谢怀燃: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“小画,”半晌,谢怀燃顺了顺洛白画的头发,温声道,“气氛这么好的时候,可不可以嘴下留情?”
      洛白画也笑了,唇角微弯:“那我要改吗?”
      胸膛中的心悸骤然强烈到了新的高度,谢怀燃连呼吸都下意识放缓了,被洛白画略施小计的亲近勾到嗓间都发渴。
      他探手将浮在一旁看热闹的爽抓住,意念微动,血刃便再次变回了漂亮的青玉玉佩,坠回洛白画的腰间。
      洛白画还没搞明白谢怀燃为什么这样,便被谢怀燃箍住腰,在少年的逼近下向后退了两步,靠到了墙边。
      炙热的吻在朦胧月色中压下来。
      谢怀燃一只手撑着伞,另一只手护在洛白画的身后,没有空闲去掌控洛白画的下颌。
      于是亲得很深,只靠唇齿交缠,便完全弄开了洛白画的唇关。
      急促的呼吸声夹杂着模糊水声,没过多久,洛白画就有些晕,纤白指尖用力揪住了谢怀燃的衣襟。
      他几乎要落下生理性泪水,过了许久,才在换气的几秒间,恍惚听到了谢怀燃的轻语。
      “不要改,师尊想怎么说我都可以。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当天夜里,洛白画因为一句轻飘飘的调情,被气盛欲重的好徒弟抵在墙根,吻了一刻钟还要久。
      到最后他腿都发软,靠说冷才被放开,回到客栈,还没等将衣服换好,便又被谢怀燃扯到怀里,摁到腿上,缠绵到唇都发烫。
      第二天,坐上从黎阳城庄离开的飞舟时,洛白画的下唇是破的。
      他前一夜被闹狠了,觉也没睡好,上飞舟后找了个离谢怀燃最远的位置,窝起来补觉。
      一直到中午,才被满面春光的谢怀燃摇起来。
      “师尊醒醒,我们快到了,”谢怀燃蹲下身来和洛白画对视,话音带笑,“要睡晚上再睡,我和师尊一起睡。”
      洛白画刚醒,脾气比平时要差,一巴掌拍到了谢怀燃脸上:“你不许靠近我。”
      “听不见,”谢怀燃看向飞舟的小窗,“风真大啊。”
      洛白画服了,困意再度袭来,他往外披的毛绒领子里蹭,没了平日里的冷清,反而看起来有几分乖。
      谢怀燃又开始心痒,扶起还在打盹的洛白画,让人靠近怀中,偏头亲了亲洛白画的发顶。
      接着帮洛白画拉起衣襟,遮住白皙锁骨上他昨夜留下的吻痕。
      “只是亲了一会儿就这样,”谢怀燃拿出药膏,在洛白画有点破皮的下唇上轻轻涂抹开,“师尊有没有想过,和我**的时候如何?”
      第225章 师尊今天也被追着爱55
      不知谢怀燃是从哪里弄到的药膏,涂起来凉丝丝的,很快便消除了唇上不适的感觉。
      洛白画还有点迷糊,脑子听到谢怀燃的话,却没办法反应其中的意思,只是下意识道:“随你。”
      闻言,谢怀燃手上的动作一顿,唇缓缓勾了起来。
      “师尊,说到做到。”他道。
      洛白画很轻地应了一声,自动用脑袋去找毛绒领子,想继续埋在里面打盹。
      不过,埋进去就没办法涂药了,洛白画被谢怀燃轻轻抬了两次下巴后,放弃了再睡一觉的想法。
      没过多久,药膏涂好了,唇上破掉的地方也几乎没有了任何感觉。
      药是好药,涂药的人却不是什么安分人,涂完药膏后,谢怀燃盯了洛白画几秒。
      然后,像被蛊惑一般,用指尖撬开洛白画的唇缝,探了进去。
      洛白画的眼睫猛地颤了一下,困意倏然消除,舌尖碰到谢怀燃的手指,被凉了一下。
      他耳朵开始发烫,嗓间发出短促的一声闷哼,想要往后退,却被谢怀燃摁住了腰,躲闪不得。
      他抬起墨蓝的眼眸,眸底水色弥漫,眉尖压着,用眼睛问:你做什么?
      “师尊,”谢怀燃话音微哑,“我在想,清霜峰主殿的隔音到底够不够好?”
      洛白画从谢怀燃的眼中看到了难掩的欲意,他有点慌乱,狠狠咬了一口谢怀燃的手。
      又努力了一会儿,才红着眼尾扯住谢怀燃的手腕,将那只在他唇间作乱的手拿开。
      “你在想什么?”洛白画嗓音压得很轻,“清霜峰的隔音你还不知道吗?之前钟夷和容澈来找我,从门外便能听到声音。”
      “隔音罩呢?”谢怀燃将揽在洛白画腰间的手上移,捏了捏那泛着绯色的耳垂。
      洛白画嘟囔:“欲盖弥彰。”
      说完,他忽然回神,发觉了不对劲。
      他怎么就和谢怀燃聊起这种话题了?
      “不许说了,在玄灵山里干……干不了过分的事情,”洛白画拍开谢怀燃的手,站起身,热着脸小声抱怨,“你哪里是魔尊,明明是淫魔。”
      “魔尊也是魔,淫魔也是魔,从某种角度来说,我确实都是。”谢怀燃没有羞愧,反而大大方方地笑起来,承认了。
      洛白画脸更热了,加快脚步,离开谢怀燃身边。
      不过一刻钟,飞舟便抵达了玄灵山。
      停靠点离偏殿很近,洛白画拿起给宋云初和雁玄带的贺岁礼物,踏下飞舟,走向偏殿。
      谢怀燃跟在洛白画身后,手中拿着大一些的物件。
      二人站到了偏殿门口,正准备敲门。
      门内却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。
      宋云初似乎轻声说了什么话,声音压得低,洛白画只听到了“算了”两个字。
      接着,便是“梆”的一声,像是什么从床上跌了下去。
      紧随之的是宋云初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,单单是听着,便觉得疼。
      洛白画有些担心,手碰上门,正欲推门进去。
      屋内却传来了另一道急促的脚步声,雁玄的声音传来:“师哥,你怎么自己下床了?”
      “……我以为我自己可以的,”宋云初有些尴尬,又有点委屈,“但我好像爬不起来了,你能扶我一下吗?”
      “嗯,”雁玄低柔地应了一声,“师哥别乱动,我抱你,有事情使唤我就可以。”
      “我怕打扰你,”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,宋云初大概是被抱回了床上,他问,“你大早上就不见人了,我还以为你不管我……你去做什么了?练剑?”
      雁玄没有立刻给出回答。
      门外的洛白画没想到恰好撞破了主角攻受的相触,僵在原地愣了几秒,又像掉帧了一般一卡一卡地转头和谢怀燃对视。
      “师尊,”接触到洛白画无助的目光后,谢怀燃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轻笑,“这么看来,清霜峰的建筑隔音是真的很差。”
      洛白画脚步错乱,飞快上前捂住谢怀燃的嘴:“你小点声!”
      谢怀燃弯起眉眼,笑意和满心的喜欢一起从眸中溢出来。
      他倾身,凑到洛白画耳旁:“小点声,我们可能就会听到不该听的内容,师尊喜欢这种?”
      洛白画觉得自己跳进天界泉水也洗不清了。
      他摇头,艰难地小声解释:“我只是……我只是觉得,这个时候进去会很尴尬。”
      “师尊说得对,”谢怀燃顺势亲了亲洛白画的手心,“那我们等一个不尴尬的瞬间再推门而进吧。”
      就在这时,门内的轻语声再次传来。
      “师哥,”雁玄的语气听起来很沉,“你怎么会这么想我?我怎么可能不管你?”
      还没等宋云初说什么,雁玄便再次开口:“我早上去了一趟集市,买了些食材准备给师哥熬粥喝,又烧热了后山的泉水,给师哥准备了沐浴用的水,想着如果师哥不嫌弃我,我就先喂师哥喝粥,再带师哥去洗澡,毕竟师哥昨晚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