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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快穿:哥哥你好香,路过撩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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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98章
      “哥哥,亲我是什么意思啊?”乌洄问。
      难不倒阎怀悯,“心悦殿下的意思。”
      “我不信。”乌洄唇本就是湿润的,他舔了下,更湿了,“除非你再亲一下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眉眼挑笑,“没亲够?”
      “你亲了我才确定是不是真的,万一你只是想亲呢。”
      他找足借口与阎怀悯亲密,阎怀悯自不会放过他,按着他再亲了亲,每次都是要乌洄喘不过气的程度。
      “唔……信了。”
      乌洄埋在他肩头,咕哝道:“你好会,你是不是常去青楼。”
      “这么快就给臣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了?”阎怀悯轻抚他后腰,“遇见殿下,无师自通了。”
      乌洄唇角弯起,“噢……”
      他仰头亲在阎怀悯唇角,“你亲了我,礼尚往来,这是我还你的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搂紧他。
      半晌后。
      “不会后悔?”他骤然开口。
      乌洄似是疑惑,从他怀中抬头,“我后悔什么?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才会后悔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道:“如果你真的选择我,以后会失望,或者,被迫接受我提前的离开。”
      “我不会失望。”乌洄道,“你也要相信我,我会保护你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动了动唇,没再说下去,只是再将他搂紧了些。
      第95章 神明在上(8)
      -
      终于撬动阎怀悯这木头,后来的乌洄不用多主动,常常一个眼神叫他来殿中来。
      屏退宫人,殿内就是他们的天下。
      “最近没人给你说亲了吧?”乌洄说,“再有你让他们来找我。”
      找阎怀悯说亲的都被他吓跑了,“没有,你就不一定了。”
      “那些大臣就是瞎操心。”乌洄咬着小点心,“我看是吃得太饱。”
      “少吃点,等会儿晚膳吃不下。”阎怀悯提醒道。
      乌洄只得收回再次伸向小点心的手。
      秋天该长秋膘了。
      和喜欢的人在一起,乌洄胃口好得出奇。
      待他下次去皇后宫里请安,皇后打量他一圈都说:“阿洄二次长身体了?”
      乌洄:“?!”
      乌洄:“不。”
      他难以置信他长胖了,小顺子多说一嘴:“殿下最近胃口好,吃得比平常要多,饭后还得来点小点心。”
      “我有吃这么多吗?”乌洄说,“我以为我和寻常吃得差不多。”
      小顺子摇摇头:“多了。”
      皇后掩唇笑道:“你呀,从小就不挑食,什么都能吃,我以前还觉着你长得太瘦了,如今长起来是好事。”
      乌洄闷闷不乐。
      不能再吃了。
      “能吃,是不是遇上喜事了?”皇后何其了解他。
      提到喜事,乌洄嘴角就止不住地难压。
      皇后了然,挥手让闲杂人等退下,柔声问他:“琰王那里,有结果了?”
      乌洄点点头,“母后,我们是两情相悦。”
      他才不是一人唱独角戏。
      阎怀悯亲口承认的心悦他。
      皇后猜到会如此,“日后打算如何?不会变了吗?”
      “不会。”乌洄给出上次相同的答案,“我认定一个人,永远不会改变,除了他,我心里放不下其他人。”
      皇后道:“如果他变了呢?”
      乌洄没能立即回答她。
      皇后轻柔道:“所以,你也无法保证他是否会永远保持真心,对吗?”
      “他不是那样的人,母后。”乌洄摇头,“我相信我的眼光和直觉。”
      外人口中的阎怀悯是战神,手中鲜血无数,是阎王转世,传言太具有妖魔化色彩,他们从未与阎怀悯有过接触,自不会懂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。
      满打满算,乌洄和他相处的时间不多,可他就是相信。
      说他鬼迷心窍也好,说他执迷不悟也罢,他既然敢用尽全力喜欢一个人,就承担得起喜欢带来的全部代价,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,这是他愿付出的最诚挚的爱意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下次和阎怀悯吃饭,乌洄刻意少吃,不让自己继续长秋膘。
      “今天就吃这么点?”阎怀悯抬眼,“前几日不是挺能吃的。”
      乌洄克制着放下筷子,“不行,皇子要做好榜样,不能骄奢淫逸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好笑道:“这四个字,哪个字和你沾边?”
      “第三个字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挑眉。
      “父皇母后虽宠我,但不会是非不分。”乌洄说着,手指爬上男人手背,“他们教我要分得清是非,不要在外人面前落下口舌和把柄,骄奢淫逸万不可沾。”
      “可是怎么办?”
      乌洄眨了眨眸子,苦恼地说:“每次见到哥哥,我都想破这个戒。”
      -
      国庆快乐!给自己放假一天!
      好想快点完结,破手,快点码啊!!
      第96章 神明在上(9)
      阎怀悯老往乌洄宫中跑,皇帝皇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是次数多了,偶尔会传达让他们不要太张扬。
      乌洄依旧我行我素。
      不止要阎怀悯往他这儿跑,他也会往阎怀悯那儿跑。
      宫中有宵禁,阎怀悯从不在宫中过夜。
      “破戒。”阎怀悯岿然不动,“破哪个戒?”
      “哥哥明知故问。”
      从四年前乌洄指着他要他做伴读开始,他就不是内敛的性格,乌洄主动坐到男人腿上,衣袍与他的交织在一起。
      “你不想拥有我吗?”乌洄的呼吸打在他脸上,眉目皆是不成熟的勾人,“哥哥,我做过好多次和你有关的梦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的手臂穿过他腰间,“梦到我什么?”
      他捏起乌洄下巴,在他唇瓣轻咬。
      “梦到我这样?”
      乌洄唇瓣麻麻的,“……嗯,不止。”
      “还有什么?”阎怀悯的手臂往下,“这样?你说出来,我好帮你实现你的梦。”
      “嗯…”
      乌洄梦到过太多内容,十几岁的少年自对他一见倾心,平日无法相见的人,总会跑到梦里与他相聚。
      那几年他非常想再见阎怀悯一次,对他的思念日益剧增。
      他藏在心里,谁都没告诉。
      分明只是见过一面的人而已,在听闻他生死不明时,便慌乱失去所有阵脚,阎怀悯失联的那五个月,乌洄没有一天好睡过,朝中急报不断传来,都没关于他平安的消息。
      于是他决定去找,哪怕找不到,或者,自己也会遭遇危险。
      那是年少的乌洄做过最冲动的事。
      听到阎怀悯平安,他更是由衷的开心,三次未曾见面都没关系。
      “唔……”
      乌洄瘫在他腿上,喘着气说:“前几天,母后去紫金寺祈福,我跟着去了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吻了吻他眉角,“祈了什么福?”
      “希望父皇母后身体平安,大璟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。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他太过镇定,乌洄稍微坐直,“你不问我有没有许关于你的吗?”
      阎怀悯道:“有我的份?”
      乌洄扑哧笑出来,“什么意思啊哥哥,肯定有你的份,你快问,我许了你什么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配合道:“许了我什么?”
      乌洄恶作剧成功般得逞一笑,“不告诉你。”
      猜到结果,阎怀悯只是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腰,使乌洄瘫软在他身上。
      乌洄跨坐在男人腿上,额角生汗,眼尾红红,衣袍都揉乱了,差点被逼出眼泪,阎怀悯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,好像只有乌洄失神,而他清醒地看着乌洄沉沦。
      乌洄亲亲他的下巴,“今晚留在宫里好不好?”
      阎怀悯并未立即答应,“很希望我留下?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乌洄蹭蹭他,“留下吧哥哥。”
      小小年纪,学得一身诱人之术。
      他悄悄凑到阎怀悯耳边,“我去太医院拿了东西,可以的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眼神一沉,“可以什么?”
      乌洄胆子再大,主动求欢,心跳得非常快,拽着男人衣角的手微微沁出汗,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。
      话音刚落,身下一空,他被人打横抱起来。
      “从哪儿学来的?”
      阎怀悯拦腰抱起他往殿内走,下颌线平静绷直,似有风雨欲来的意思。
      “……书上。”乌洄眼神躲闪。
      他这些年看的都是圣贤书,只是心中有人,难免会对那方面好奇,便让小顺子弄了几本男人之间的来。
      看完有点后怯,但想到是阎怀悯,就觉得没关系。
      “改天把书给我瞧瞧。”
      阎怀悯抱着他放在床上,站在床边问:“东西呢?”
      乌洄第一次见到如此骇人的阎怀悯,目光滚烫得像要将他淹没,他略微害怕,身体诚实地兴奋起来,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,心跳快得要跳出来。
      他在枕头下摸出东西,递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