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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快穿:哥哥你好香,路过撩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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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39章
      “我以公徇私。”
      殷怀渡望着他没拉紧的领口,他连佣人都不让进来,这样的乌洄只能给他一人看见。
      “睡那么晚,再睡会儿?”
      乌洄怪他,“谁让我睡那么晚的。”
      “睡吧,今晚让你睡个好觉。”
      昨夜结束时乌洄神志已经模糊了,只记得男人抱着他清理干净,给他上了药,现在才没那么疼。
      “要哥哥陪睡。”
      殷怀渡十点本有个比较重要的会,但乌洄既然邀请了,他自不会拒绝。
      给徐特助发消息改时间,男人上了床,温暖的怀抱拢住乌洄。
      这一觉就睡到下午。
      乌洄醒来,殷怀渡靠在床头用笔电处理工作,一只手拍小孩似的拍着他。
      时间久了,殷怀渡也发现他不少小怪癖。
      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乌洄睡醒,他必须在旁边,只要醒来见不到人,乌洄就会发起床气。
      有时几分钟能哄好,有时一上午都不会好。
      所以即便这次殷怀渡早早醒来,仍在旁边陪他到下午。
      “饿不饿?”
      乌洄这一觉睡得太长,脑子放空,“啊?”
      殷怀渡摸他肚子,“你饿了宝宝。”
      乌洄跟着他说:“我饿了哥哥。”
      “想出去吃还是在这里吃?”殷怀渡问,“饭菜一直热着。”
      乌洄这会儿脑子不太灵光,直愣愣道:“预制菜啊?”
      殷怀渡: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“做好没多久,应该算不得预制。”但他早知乌洄爱挑剔的属性,“不想吃我就让厨房重做。”
      乌洄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,醒来不久就感到饿。
      “算了,我好饿。”
      既然饿了,殷怀渡就抱他下床,床上没得到的拥抱床下多得泛滥。
      他依旧亲自帮乌洄穿衣服,洗漱,拢好衣领,确定遮得严严实实,再抱他出去吃饭。
      吃饱了,乌洄意识回笼。
      “昨天的小裙子呢?”他想起来,“哥哥难道丢了?”
      “让人洗了。”殷怀渡怎可能会丢。
      这时,冷妈推着小推车过来,里面全是昨晚装小裙子的包装盒。
      “殷总,这些新到的衣服放衣帽间吗?”
      第48章 巴啦啦代上班能量(完)
      乌洄看着那快堆成小山的包装盒,咽下口中茶水。
      “你不要告诉我这些都是小裙子?”
      殷怀渡:“当然不是。”
      乌洄松了口气。
      殷怀渡:“还有制服,猫耳,校服,古装……”
      乌洄:“?”
      冷妈插话:“殷总可喜欢女仆装?我房间还有一套没穿过的新衣服。”
      乌洄:“……”
      乌洄:“保姆装和女仆装的定义是不一样的,冷妈。”
      殷怀渡:“不用,里面有一套。”
      那些衣服被放进衣帽间,每套都没有重复,各种款式应有尽有。
      殷怀渡爱给乌洄买衣服的习惯没变,只是衣服形式变了。
      因为那些衣服,好长时间乌洄都没去公司,对外都说休年假。
      周一到公司,路过人都向他打招呼。
      “佟助。”
      徐特助现在从伺候一个人变成伺候两个人,“休年假辛苦了,殷总近期精气神好了不止一点。”
      乔致听后奇怪道:“你是不是说反了?”
      休年假的是乌洄,精气神好的为什么是殷总。
      乌洄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,揭穿谜底:“采阳补阳。”
      乔致:“?!”
      殷怀渡近期变化明显,笑容变真诚了不少,总算不再给底下的人一种郁郁暗沉的感觉。
      比看无数个心理医生效果都要来的好。
      乌洄敲开办公室的门,“殷总,渴吗?”
      殷怀渡上道,“我应该渴吗?”
      乌洄:“你渴了。”
      “我渴了。”殷怀渡态度很好地说,“宝贝要给我倒水吗?”
      “稍等。”
      乌洄带上水杯去茶水间,回来倒了满满一杯水放在他桌前。
      “小心点。”
      “烫?”
      殷怀渡闻言便小心些许,拿起水杯感受温度,“不烫啊。”
      乌洄笑笑不言。
      这个表情使殷怀渡感到似曾相识。
      他不动声色让乌洄过来,抱在腿上,细声关切道:“膝盖还疼吗?外面坐着不舒服,可以进我休息室躺着。”
      “不用了。”
      乌洄膝盖是疼的,前晚在浴缸没收住劲,磕得青紫一块。
      事后殷怀渡心疼得给他又吹又上药,属于谁伤害谁负责,昨天放他休息了一整天。
      今天乌洄怎么说都要来上班。
      殷怀渡由于自责与补偿,准许了。
      乌洄:“哥哥快喝吧,等放久了……”
      殷怀渡:“就不用喝了?”
      乌洄:“就再给你端两杯。”
      殷怀渡喝了,如上次那般,若无其事放下水杯,夸他连倒的水都比徐特助倒的好喝。
      徐特助进来又出去了。
      这都能拉踩的恋爱脑超可怕。
      只有乔致在不久后过来,“谁把茶水间的柠檬都用完了?太过分了,大家都泡水喝都没了,新一批柠檬还没送来。”
      一进办公室。
      乔致皱皱鼻子,“好酸。殷总,您买柠檬了?”
      殷怀渡神色自若:“哪里酸?乔秘书不认为这个味道很甜么?”
      乔致:“??”
      -
      那杯加了二十个柠檬的水被殷怀渡喝完了。
      乌洄满意出去,常年肠胃不好的徐特助埋在工位,请他帮忙去品牌部送文件。
      乌洄答应了,顺便问:“你怎么了?”
      徐特助:“昨天应酬,酒喝多了,现在头疼得厉害。”
      乌洄关心:“多吃头孢。”
      徐特助:“……”
      品牌部欣欣向荣。
      乌洄到的时候,金单闪正在他办公室以泪洗面,忧郁不止。
      见他过来,金单闪抹了抹泪,“麻烦佟助跑一趟。”
      乌洄观察,“分手了?”
      “不是。只是想到像我这样姿色的人,在古代只能沦为权贵的玩物,一时悲从中来。”
      说着,金单闪眼眶又湿了,翘着兰花指抽出一张纸巾擦泪。
      “让佟助见笑了。”
      乌洄摇头,“长成这样谁都不好受,加油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乌洄依旧每天上下班,只是经常会起得比平常要晚。
      但他在公司事情本就不多,来得早晚没人管。
      客户父母的催婚计划暂时搁浅,但没死心,没事就催他找对象。
      乌洄干脆回:【在外做小三,别催,赚的钱分你们一半。】
      客户父母:【???】
      不小心听到他们聊天内容的殷怀渡在某次事后忽然对他说: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      乌洄软软瘫在床上,有气无力:“啊?”
      殷怀渡替他揉着方才抽筋的大腿,重复一遍:“我想和你结婚。”
      乌洄脸颊余红未退,差点睡了过去。
      因被他这句话弄得抬了抬眼皮。
      “哥哥恨嫁了?”
      殷怀渡:“我总是害怕你会走,我想,结婚关系能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。”
      他们的关系中,最缺少安全感的一直是殷怀渡,每和乌洄度过一天,心里的占有欲就会更强几分。
      他承受不了失去乌洄的后果。
      笼子与链子都不能留住乌洄。
      殷怀渡薄唇一勾,笑意吟吟却带着薄凉阴冷,与他亲密耳语:“我真恨不得死在你里面。”
      “随哥哥高兴。”乌洄眼皮沉重,“你想结就结吧,就是出国来回比较麻烦……”
      殷怀渡要结婚不是心血来潮。
      与乌洄相处越久,他心里恐慌越大,自己都找不到来由,只能以各种手段捆绑他在身边。
      乌洄对这段记忆断片,可就在后不久,殷怀渡真带他去国外领了证。
      他是没意见的,就去了。
      在下次客户父母来电话时,殷怀渡拿过他手机,背着乌洄聊了许久,之后他就再也没收到过任何催婚电话。
      某次回家发现家里住上小别墅了……
      就这样过去许多年。
      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。
      乌洄从笼子里醒来,与殷怀渡交换早安吻,男人临近中午的飞机,要去首都做项目考察。
      乌洄用被子蒙住头,“我晕机,再睡会儿。”
      “晕机?”殷怀渡说,“莫不是有了?”
      乌洄:)嗯嗯嗯你说的都对但他就是不起。
      殷怀渡把他捞起来再亲了半天,这才自己走了。
      他走后,乌洄自被窝里睁眼,打着哈欠坐起来。
      【剪秋。】
      剪秋:【开始清除。】
      乌洄等待清除的时间碎碎念,“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,用的还不是他自己的力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