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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就亲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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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24章
      的事情,她现在也可以自己解决啦。
      他们现在不喜欢他,以后也会在了解他之后喜欢他的。
      “没有,你别瞎想。”薄言回答,“我身体不太舒服,晚饭我就不去了。”
      “不太舒服?”池冬槐又皱眉,“哪儿不舒服啊,吃药了没?需不需要…”
      “不需要。”薄言直接拒绝了她。
      池冬槐声音小了些:“可我觉得你不太能好好照顾自己欸。”
      电话那边又小小地沉默了一会儿,而后她听到薄言意味不明地无奈轻笑,他的声音是有些有气无力的。
      但这会儿还有心思调戏她。
      “那怎么办啊,宝宝,你打算现在背着你爸妈,来跟我偷情吗?”
      池冬槐听他语气还能这样,瞬间觉得可能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他突然身体不适而已。
      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好吧!”池冬槐又补充,“不是别的事就好。”
      薄言还是嗯了一声。
      却在她挂电话之前,忽然又叫住了她。
      “池冬槐。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安静地环境里传来薄言的呼吸声,他的呼吸频率似乎有些急促,但还是压着调,说。
      “玩得开心。”
      池冬槐觉得他这句“祝福”有些奇怪,但没有来得及再问,薄言挂了电话,许是怕她担心。
      又传来一则。
      -【我没什么事,别操心。】
      第75章 亲七十五下
      [亲七十五下]
      -
      池冬槐是喜欢吃粥底火锅的。
      到京北读书以后,她就很少吃粥底火锅了,这边不怎么爱吃这个。
      毕竟是粤式吃法。
      她难得回归家乡口味,却没什么兴致,这顿饭薄言不在,池冬槐总会下意识去看手机。
      看他会不会给自己发些什么。
      怎么想都觉得薄言的情况不太对劲,但又有些无从下手。
      这顿饭,她吃得很安静,宗遂倒是跟她爸妈相谈甚欢,他的确很会照顾人,知道怎么讨长辈欢心。
      偶尔抬眸看过去的时候,池冬槐觉得,宗遂也好像是那种被规训出来的好孩子。
      就是,太标准的耐心,太标准的热心,太标准的…散发着柔和的好意。
      看多了,就会觉得这是一种讨好行为。
      煮粥底火锅要控制某些食材的火候和时长,为了防止锅底糊锅,还需要不断有人搅动。
      现在服务生太忙,宗遂就自然地做起了这件事。
      他在给所有人盛菜,到池冬槐这里的时候,他的语气也是自然地说:“小槐,你爱吃的生蚝,对了…”
      宗遂略微停顿,认真说:“一会儿虾我给你剥好,你别自己动了,脏手,而且很烫。”
      池冬槐还没说话。
      池文行说:“哈哈哈,平时在家里,这个活儿都是我干的。”
      池冬槐的注意力被池文行吸引走。
      “才没有。”她否认,“明明你平时只给妈妈剥,我都是自己剥的!”
      池文行哈哈笑了两声,试图掩饰这份被揭穿的尴尬,但宗遂也很快就接了茬。
      他说,“没关系,叔叔给阿姨剥,我给你剥就好。”
      池冬槐喝粥的手顿住,与此同时,方时也被一口烫到,侧头猛咳嗽,话题就此断掉。
      方时整个人脸都呛红了。
      “没事吧?好点了吗?”
      “还行吗?慢点,粥很烫的。”
      “喝点水喝点水,别那么急。”
      大家都关心着,宗遂则是帮他重新又续上了一杯水,还递过去一份纸巾。
      范心萍和池文行交换了个眼神。
      都觉得宗遂这孩子其实,好像真挺不错的。
      池冬槐余光扫到他们的表情,有些无奈,现在也不好说什么,只是过了会儿,虾烫好了。
      她自己早早地捞了两只,根本不给别人任何机会,自己就剥起来了。
      宗遂想帮忙,再次被她拒绝。
      在烫粥里滚过的鲜虾,是真的很烫手。
      池冬槐感觉到指尖的烫,不知为何,剥个虾的功夫都会想起薄言,想起之前在他家里。
      他给她做了生腌虾,一口下去可滑嫩了。
      池冬槐那段时间也是有点恃宠而骄,喜欢跟薄言蛮横不讲道理地撒娇,就连生腌,她都要说薄言。
      “你怎么不帮我去头去尾全部剥掉呀?”
      薄言那天也是被她气得吹胡瞪眼的,气笑了,完全只能笑,又捏着她的下巴说。
      “这也要剥?怎么不叫我嚼碎了吐给你啊。”
      她被他捏得脸颊鼓鼓的小声呜咽:“这么凶干嘛呀,干嘛呀——”
      “我这还凶?你还要怎么?”薄言说,“哦,跟你前男友一样,温柔体贴,处处周全。”
      池冬槐没理他,把头别开了。
      但没过一会儿,薄言咬了一口虾,他真的把虾头咬掉了,只剩了一截很嫩的虾肉。
      随后直接侧头过来,将他嘴里的那截虾渡给她了。
      果冻口感的虾被他用舌尖顶进来,黏黏糊糊地在她的口腔中搅动,那天,她整个人都有点晕眩。
      或许是因为…刚跟他做过,接吻的味道就完全变了。
      那个带着果冻口感的吻,把她亲得完全头脑发热,不受控地想。
      薄言亲得好舒服,薄言舌头顶进来的感觉好刺激,薄言好会接吻,也好会做。
      完全整个人起鸡皮疙瘩地爽着。
      他亲完以后,嘬掉从她嘴角流下来的汤汁,挑眉坏笑问她。
      “好吃吗?宝宝。”
      “嗯?说话。”
      “不是你要这么喂的?不是这个意思?”
      而她整个人被亲得发烫,倒在薄言怀里,捏着他的衣角,问他。
      “一会儿可以再做一次吗?”
      薄言垂眸看着她,更是笑得不行:“你胆子确实挺大的,胃口也挺大的。”
      池冬槐“嗷呜”地咬在他的肩膀上。
      一口吃掉这个薄言。
      想到这里,又脸红心跳又觉得甜滋滋的,剥个虾都这么开心,就差直接笑出声了。
      “想什么呢,这么开心啊?”池文行注意到。
      “她呀,就喜欢吃虾,从小买虾回去,她就开心着呢。”范心萍也回忆起来很多。
      一开始他们家的条件其实算不上很好。
      那会儿池文行还没升职,那个时期又恰好遇到下岗潮,范心萍就那么下岗了没有工作。
      家里就靠池文行一个人支撑着。
      池冬槐早就不记得了,毕竟那已经是她上幼儿园时期的事,但范心萍肯定是记得的。
      那几年基围虾也挺贵。
      猪肉才卖十块钱一斤的时候,虾就要四五十一斤了,他们每次都只买几只,就要两斤猪肉的价格了。
      所以每次都只是买给她吃。
      范心萍说着,又把自己碗里的那只给了她,说:“爱吃就多吃点。”
      只是一个小小的举措,池冬槐的心便跟着软了下来。
      下午那片刻的小争吵也随之烟消云散。
      …
      薄言一直没个动静,回去以后池冬槐悄悄给方时发了个信息。
      他们平时私下几乎没有任何联系。
      池冬槐主动找他,问他能不能去看看薄言情况怎么样了,她尽量说得非常有边界感。
      跟方时说明了一下情况,还匆忙解释说
      ,毕竟是队友,没有一起去吃饭,还是想问问他的情况。
      方时觉得自己这会儿是真上道了,感觉到他们俩之间绝对有问题,但他没有马上问池冬槐。
      转头跟自己女朋友打了个报告。
      -【薇薇,你家小槐好像跟薄言有情况啊。】
      告状不是他的习惯,但男女朋友之间,肯定不会有隐瞒的。
      这报告打完,方时才安心去帮池冬槐办事,他一个人去的,也没叫上别人,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,打电话没人接。
      方时这才真的急了,赶紧找吉阳冰一起去前台,联系工作人员又拿了一张房卡。
      两个人一起冲进去的。
      床上压根没人,只有浴室的水声滴答滴答,吉阳冰听到声音,直接推开了浴室的门。
      “薄言——”吉阳冰看着他,第一次发这么大火,“你干什么呢?敲门不应,打电话不接。”
      薄言没起身,看着他们。
      他还跟在玩儿似的。
      “可能是看你们担心,觉得很有意思。”
      吉阳冰气得不行:“这事可以开玩笑的事吗?联系不上人,我们以为你他妈的死这儿了!”
      薄言无所谓地笑了一声,终于从浴缸里起身,扯过浴巾还在腰间,身上其他地方的水压根儿都没擦。
      “也不是不行啊,没死在比赛前就行。”薄言淡淡地回答,“其实没什么事,你们太紧张了。”
      方时整个人气喘吁吁的,也快跟他急眼:“谁不紧张?你一整晚没个动静,池冬槐拜托我来找你,我还准备回去交差呢,结果你小子一点动静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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