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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就亲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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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61章
      她觉得如果这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,那么整件事都不会有答案了。
      薄言垂眸看着她的神情,忽地笑了,得出结论:“所以其实你是在担心我,是吗?”
      因为关心、担心才会有这样过多的考虑和情绪,不然她应该不会抓这些事情不放。
      池冬槐不是对别人的事情有那么强烈干扰心的人。
      他觉得没必要,但她觉得有必要,也只是因为…她比较,在乎么。
      不过薄言也只是做这个推论,并不是很确定。
      他就这么看着她,一直看着她,结果就看到池冬槐气鼓鼓地抬头,龇牙咧嘴的。
      “当然啊!我也会怒你不争啊,到底有多大的事情,你凭什么这样让着他们啊?我不觉得你是这样的人——”
      她叽哩哇啦一阵发泄,没说完。
      忽地,唇又被堵住了。
      在这个吹着风的绿道,他弯腰低头,轻轻捏着她的下巴,将她的头按过去。
      薄言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呼吸碎片和言语。
      但今天,跟她说话的态度格外温柔,语气倒是挺有耐心。
      “我一会儿再告诉你好不好?”
      但薄言也就只是语气有耐心了。
      亲她的时候就不给她留空间和余地,每次都这样在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状态下,不由分说地挤进来。
      池冬槐本来跟他生着气,正事还没说完,又被强吻了。
      这么被他摁在怀里,因为生气而起伏的呼吸也快被他压平。
      再次松手时,薄言手指上的薄茧触碰她脸侧的肌肤,他轻摩后又收紧力道。
      呼吸不稳,有些情绪难抑。
      “我现在很想亲你啊,宝宝。”
      第36章 亲三十六下
      [亲三十六下]
      -
      池冬槐第一次觉得薄言的力气这么大。
      准确地说,第一次感觉他把自己压得有些呼吸不畅,紧紧地贴在一起,以往他总会给她留着一些呼吸的空间。
      但今天,薄言完全贴着她的身体。
      他将她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体里,几乎都快要把她整个人都融进去,力道越来越近。
      池冬槐感觉到他不断侵袭的力道。
      真的没办法呼吸了,怎么办,太紧了,她好几次要推他,却又被薄言认真压回去。
      几个来回以后,池冬槐也有点急了。
      “……薄言。”她从嗓间挤出他的名字,头晕晕的说了句,“你轻点。”
      薄言这才缓缓松手,垂眼看着她,看到池冬槐被他压得人都快哭了,他好像很久没看过她掉眼泪了。
      她最近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爱哭了。
      或者说,同一件事情上,她只有第一次受到惊吓或者受到委屈的时候会掉眼泪。
      次数一多,她自己就形成保护墙了。
      薄言看了她一会儿,竟说出一句:“原来使劲儿欺负你就会哭了。”
      池冬槐觉得怪异。
      她是能感觉到自己眼眶微微有些湿热,但还没到要哭的程度,顶多只能算…
      自己给自己润了个眼球。
      总之,在池冬槐自己的认知范畴里,这绝对算不上要哭了!
      而且他不是最不喜欢看她哭了么。
      池冬槐直接否认:“我才没有。”
      她这刚说完,就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脸上,描摹着她的轮廓,大拇指在她的眼睑下方摁了一下。
      这一下有点疼,池冬槐吸了一口气:“你干嘛啊。”
      “在想——”薄言倒是挺诚实的,还噙着坏笑,“怎么欺负你。”
      好想欺负她。
      各种各样的欺负,不单单是这样。
      池冬槐看着他这蚕食的眼神,有种自己在薄言的眼神里都被吃干净了的感觉。
      她感觉自己的背脊骨像是被电了一下,一种微妙的感受直击天灵盖。
      他…果然是个…
      坏东西!
      她仰着头看薄言,依旧是这么有这么强烈的、被侵占的压迫感,天色本来就有些黑了。
      天空在蓝调时刻残留着最后一丝光亮。
      数秒之后的顷刻间,就会变成漆黑的夜,池冬槐下意识地拔腿就跑——
      但薄言只是轻轻迈步,就又把她圈回去了,他从身后环着她。
      “难不成你还怕我?”薄言觉得好笑,“跑什么,你又跑不掉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你有点吓人。”
      “怎么个吓人法?”
      “就是很像那种不正经的大坏蛋!”池冬槐的形容词已经非常含蓄,结果她一转头过去看,就发现薄言不仅不反思,还挺骄傲。
      他依旧慢悠悠的一副继续等她往下说的态度。
      池冬槐一拳头捶在他的胸口,薄言闷哼了一声,但反应不大。
      她说他:“我这要是还不跑就被你吃抹干净了,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很像会把人血吸干的吸血鬼?”
      “是吗?”薄言点点头,“这我倒是不知道。”
      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形容。
      薄言越是无所谓的态度吊着,池冬槐在内心大叫,有点自知之明吧薄言!
      你在别人眼里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啊啊啊!
      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池冬槐觉得她最近跟薄言相处太多了,搞得她都经常有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真的很无力的感觉。
      以前她从来不会在意这些,现在也被薄言整个人给气成这样会认真计较的人了。
      两个人一起往门口的奶茶店走。
      池冬槐一直絮叨他。
      薄言听着觉得挺有意思,也会回应她。
      “而且你还不是那种看到猎物就上的,是很挑剔的贵族。”
      “嗯,我是挺挑剔的。”
      “这个你嫌弃,那个你也嫌弃。”
      “我可没嫌弃你啊。”
      “你是不嫌弃我!但你就是——”
      “就是什么?”
      池冬槐的脚步顿了顿,看向薄言的眼睛,他垂眼看人的时候总是一种看低等生物的傲慢姿态。
      令人生畏。
      池冬槐看着他,突然说:“你看起来想玩弄我,士可杀不可辱!”
      所以她才想赶紧溜之大吉。
      薄言控制不住,笑出声,嗓间全是轻颤,又挑眉:“嗯,玩弄,怎么个玩弄法?你这么会比喻,现在应该也有头绪了。”
      “细节就不用说了吧。”池冬槐拒绝,“我又不是你这种大变.态!”
      “话不能这么说,我怎么就变态了?”薄言不认,“我这不是没对你做什么?没直接拐你上床睡了吧宝宝?接个吻的关系,你不是很享受吗?”
      池冬槐:……
      他的确亲得很好。
      池冬槐意识到,跟薄言这样的人绕弯子是没用的,她用再多比喻也逃不过他的直接。
      池冬槐微微别开头,小声说:“你就是对我有非分之想。”
      “嗯,但我没做。”薄言伸手把她的腰勾住,将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。
      在这个冬夜中,依旧滚烫的体温。
      无法回避。
      不管是体温还是想法,在薄言这里就是无法回避的。
      池冬槐的手渐渐收紧,继续呵斥:“反正你就是想睡我!这就是你一开始的目的!”
      结果薄言对这一点根本不做否认,他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,魅魔似的,又凑近她的耳畔。
      “从我的接吻技术来看,应该活儿挺好的。”
      实际上,池冬槐真的有点被问懵了,客观来说,她经常觉得有
      些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。
      跟薄言这暧昧不请的关系不应该出现。
      池冬槐没回答,被薄言轻轻咬了一下耳垂,暧昧得她耳朵都要滴血了,他说这种话好像根本不需要酝酿。
      就这么信手拈来。
      他捏了捏她的腰,说得她面红耳赤。
      “怎么样,你想睡我么?”
      池冬槐很难回答的原因难以启齿,其实…其实有时候不怪薄言诱惑她,她自己定力不足。
      理智和欲.望不断拉扯。
      她逃跑时躲开的其实也不是薄言,是自己的一部分内心。
      怎么办啊,他看起来真的很好睡,跟他做肯定很舒服的…但怎么可以这样!不能这样!
      池冬槐也会被自己那馋得要命的想法吓到。
      往旁边一挪。
      没说好。
      但,也没说不好。
      …
      买得略久的奶茶。
      在外面等单的时候,池冬槐又问了他之前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      薄言去隔壁便利店买了盒新的薄荷糖,才慢慢跟她讲。
      三年前。
      他们都只是十六岁的小孩儿,倔强又热血,那个年纪大概是最有冲劲的时候了。
      幻觉乐队出生于一档私立的高中。
      这学校里多数富二代,大部分人的目标都是未来出国留学,他们的课程模式都非常的西方化。
      社团活动极为丰富,甚至比现在很多大学都要有完整的体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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