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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就亲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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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2章
      下个月的演出,这是最近要加紧练的曲谱,池冬槐刚来肯定不熟悉,她只能自己多加一些时间练习。
      池冬槐乖乖地点头,说自己一定会规划好生活和学习的时间,等会儿回去看一下认真备一份计划表。
      另外就是明年开春时,有一场各大高校联合的比赛,届时会有来自全国的五十支乐队参赛。
      冠军会获得“星启音乐”的签约资格,为他们做一张出道ep专辑。
      被提拔成正规军。
      除此之外,还会奖励团队冰岛游十天,音乐节live演出。
      不过呢,时间是在寒假时期,需要各位自己把时间空出来,学校也不会给大家参赛金,这些钱都需要自己准备好。
      玩乐队就是这么倒贴。
      所有的事情,从训练时间到后续安排,再到每个人的一些小习惯和性格,宗遂全部都事无巨细地给她说了一遍。
      方时就是个热血中二病。
      吉阳冰呢,一心搞音乐,半截身子都已经迈入社畜行列。
      薄言就不介绍了,他这人阴晴不定的,好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很好,坏的时候也特无情,没有人能搞懂他。
      池冬槐也对搞懂薄言这件事没有兴趣,她只是趁着这个契机,去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      当天就训练到很晚。
      几个女生在旁边都等困了,池冬槐也不好意思让大家再等,说自己明天自己早点过来熟悉节拍。
      临走之时。
      薄言叫住她,语气懒散:“等会儿。”
      池冬槐觉得能被薄言叫住的事情准没好事,即便现在在一个乐队,她其实也没有想跟薄言过度接触。
      她回过头去看着他。
      “这个鼓还行?”薄言问她。
      这架鼓比池冬槐自己家里那一架要好很多,这个品牌也是能支撑专业舞台的配置。
      池冬槐不是那种难伺候的人
      ,她点头:“可以啊…”
      “贴面换不换?”薄言又继续问。
      贴面就是架子鼓的外观皮肤,她在这方面也不挑,她真的是一个怎么样都可以的人。
      给她鼓打就不错了。
      能加入乐队对她来说是惊喜,她自己的鼓目前在珠洲,还带不过来,如果乐队里就有…倒也是解决了这个问题。
      别人提供的鼓,她当然不挑。
      甚至,其实是感谢的。
      池冬槐摇头,迷茫地说:“这个就挺好的呀。”
      而且这不是新鼓么,她自己用着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。
      薄言没说什么,微微抬眸示意她可以走了,池冬槐觉得他问这些问题令人摸不着头脑。
      但她也不问,跟大家一起回去了。
      刚回到宿舍,大家就跟打回了鸡血似的,洗漱完躺在床上天方夜谭。
      “你们看没看到,薄言说欢迎加入的时候,孟璇那个脸色可谓是一阵青一阵白的。”
      “嘿嘿,她肯定也想不到我们槐槐那么厉害!”
      “哇,槐宝,你这鼓打得是真好啊。”
      她们嬉笑着,又是看似平凡却又值得纪念的一天就这么过了。
      …
      这个秋天似乎会短暂。
      池冬槐前一晚给自己认真制定了计划表,准备严格实施,周六的训练时间是下午五点。
      但她一大早去了图书馆后,吃了午饭就匆匆去训练室了。
      她到的时候刚下午一点多。
      每天这个时间点都格外安静,仿佛世界也是需要午休的。
      来过一次路就好找了,池冬槐拿好昨天分配到手的钥匙开门,径直进去,她在旁边摸索了半天。
      实在是不知道哪个开关是哪个灯。
      来来回回按了一圈以后,池冬槐叹了口气,可是,这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不开灯也太…黑了。
      对胆小的人不友好。
      “你闹什么呢?”角落的沙发里忽然一道沉闷的男声响起。
      池冬槐像个受惊的小猫,原地起跳,啪地一下,把所有灯都打开了,她瞬间吓得眼眶一热。
      ……又被薄言吓哭了。
      不是啊啊啊啊啊,他这个人怎么跟鬼似的!!!
      池冬槐完全没想到这个时间点训练室会有人,她提前问过宗遂,宗遂说大家都要接近训练的时间才会来。
      她惊魂未定,还在舒缓自己的呼吸频率。
      薄言被这忽然打开的灯照得心烦,掀开盖在脸上的外套,翻身坐起,他半眯着眼看着那边的身影。
      “池冬槐。”他开口的语气明显不好。
      连调侃都没有,完全就是起床气的愠怒。
      池冬槐有点傻愣愣的,这次是真给吓得不轻,捂住心口,小声开口:“干嘛…”
      “我还他妈想问你干嘛呢。”薄言就没个好气,“这才几点,你来干什么?弄半天弄不明白,你脑子是不是白长的?”
      池冬槐没遇到过起床气这么大的人。
      她本来就吓到了,还要被他凶一顿,霎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      她真的不擅长应付这种脾气的人。
      两人之间无言,沉默了漫长的十秒后,薄言终于起身,外套依旧扔在沙发上。
      他朝她的方向走过来,根本没看她,直接抬手,手臂轻松越过她的头顶,开了一盏温和的光。
      池冬槐侧目去看,是第二排第三个。
      这次记住了。
      薄言开完灯后,微不可察地轻啧了一声,这才垂眸看过来,看到她那糯糯叽叽,眼眶又红了的样子。
      草。
      他也要崩溃了。
      这小学妹怎么能这么爱哭,怎么能随时随地都要哭了?
      不巧。
      池冬槐这种“哭包”也是薄言不擅长应付的类型。
      这个年头了,真的很少能见这么爱哭的,这心理承受能力是不是有点太脆弱啊。
      两个人互相搞不懂对方,都置气不说话,最后还是池冬槐平静下来以后,小声说。
      “我记住是哪个了,昨天忘记问宗遂学长灯光的问题了…我没想到你在训练室睡午觉。”池冬槐站在他的角度想了想。
      好吧,被人打扰了香甜的午觉是有点烦。
      薄言根本没领这句话的情,只是看着她,感觉自己指尖麻酥酥的,被她搞得略烦。
      “你又哭什么啊?”他皱眉说。
      池冬槐下意识说:“啊,没事…”
      “没事,又没事。”薄言是真觉得够了,“每次问你什么都没事,但你又要在我面前哭。”
      池冬槐不知道如何解释,只能说:“……那我下次尽量不在你面前哭?”
      薄言:“……”
      她是能感觉到,薄言是真的很讨厌看到别人的眼泪。
      池冬槐想起,当时他拒绝孟璇的时候,把孟璇气哭,孟璇转身跑开以后,薄言眼底升起了更深的厌恶。
      但她也没办法嘛!
      泪失禁体质能怎么办!吵着架的时候,明明自己没觉得多委屈,都会憋不住想哭,瞬间气势就下去了!
      突然被吓到的时候会掉眼泪,看到略微催泪的影视情节永远第一个哭。
      这像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。
      大脑感觉到一点点的情绪波动,就赶紧掉几滴眼泪。
      薄言对她是真没辙了,根本没什么好态度:“你就这么爱哭?”
      池冬槐诚实地点了头。
      薄言再次沉默,看着懒得跟她说话了,走回去,又倒回沙发上,他腿太长,就这么搭着。
      池冬槐看他又准备睡,竟是直接出声问他:“可是我打算练一下表演的曲子,你可不可以…换个地方午休?”
      薄言沉默几秒后,冷嗤了一声:“你对着空气练呢?”
      “不是——”队里不是有鼓?
      池冬槐转过头去,视线落在舞台上才发现上面空荡荡的,哪儿还有昨天那架鼓的身影。
      她以为他搬走了。
      只能自己挪到他旁边,声音轻轻地商量:“就是…昨天那架鼓,你能给我弄回来吗?”
      “不能。”薄言的拒绝在她的意料之内。
      “但我现在自己确实没什么办法搞来一架鼓,实在不行,你就当我先欠你的,我后面慢慢补上。”
      她可以再挤点时间去做家教,攒点钱还给他。
      薄言这才明白她的意思,笑了:“谁要你给钱了?”
      “啊?”池冬槐又懵了,这不要钱能要什么啊。
      小脑袋瓜子一转,看到薄言停在自己身上的眼神,又想起司子美每天说…这种坏男人最喜欢玩乖乖女了。
      即便是感情上不喜欢,也不妨碍跟她玩玩。
      池冬槐看着薄言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,脑补之下瞬间觉得他的眼神充满色心,不怀好意!
      她猛地往后退了一步,后背撞在茶几的边角上,跌在地上。
      池冬槐倒吸了口凉气,痛得眼冒金星,刚收回去的眼泪都给自己撞出来了。
      薄言伸手去捞她,手上却扑了个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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