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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火葬场后他沦陷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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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20章
      听顾时说话让陶金荣觉得颇为不耐烦。
      明明是顾时对她见色起意,却觉得秦思昭会因为她年老色衰就厌弃她,这不是纯瞎扯淡吗?
      人都是会老的,可不管怎么看,青梅竹马的秦思昭都比莫名其妙的顾时来得踏实吧,携手走过少年的情谊岂是他人能比得上的?
      她有些反感地把顾时打量了一遍,打扮得既俊俏又不过分花哨,肯定是经常流连于花丛之人,指不定背后睡了多少,都把主意打到别人家媳妇身上了,一看就是朝三暮四之人。
      真不知道他是怎好意思说秦思昭会因为她年老色衰就厌弃她的,呸,不要脸。
      顾时被她说得哑口无言,脸先红了红,随后又白了白。
      第111章
      陶金荣嫌恶地眯起了眼睛,顾时穿着一件浅色的衣裳,几种颜色搭配得很是得当,她知道很少有男性能分辨出细微的颜色区别,更别提把几种颜色搭配出美感来了。
      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就研究这些,一看就不正经。
      正经的男人就应该像秦思昭那样,裁两身一模一样的简朴衣裳换着穿。
      自己打扮得皮光水滑,还好意思说别人,呸呸呸,不要脸。
      顾时低着头,沉默了半刻,又开口说道:
      “陶金荣,我干脆直说了,你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我的生活,害得我夜不能寐……”
      他松了松领口,露出了脖子上烫伤的疤痕。
      “这都是你害了我。”
      “陛下,这种烫伤过几天就好了,您再忍一忍吧。”
      “不,不只是烫伤的缘故。”
      “我是秦思昭的妻子,就算再祸害,也就只能祸害到他一个人头上,如何能祸害到您?”
      “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,总而言之,你先陪我一夜。”
      顾时已经图穷匕见,口不择言,直接把心底最深处的欲求宣之于口。
      说完后,他觉得自己的舌头打了结,几乎有千斤之重,难以再说出什么来了。
      “那您这让我回家后如何和我丈夫交代?”
      “我派人替你告诉他。”
      陶金荣有些不耐烦,但并不觉得意外,毕竟顾时一看就贼心不死,她又不傻,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意思来。
      “陛下九五之尊,为何偏偏要这样糟践自己?”
      “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谈何是糟践自己?”
      “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才能算是正室,若是和已婚之人,躲在背后悄悄摸摸地做苟且之事,那只能算是外室了吧?”
      顾时一时怔住了,没反应过来,陶金荣的意思是说他把她当成了外室么?
      随后他才想明白,陶金荣口中的外室,指的竟然是他?!
      简直离谱。
      顾时瞬间面露愠色,一拍桌子,厉声道:
      “放肆!”
      陶金荣浑然不惧,把头扭到一旁,没一丁点反应。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沉默了半晌,她才开口:
      “民女竟然不知自己放肆在哪?就算民女放肆,那也是陛下先放肆的。”
      顾时被说得恼羞成怒,厉声道:
      “我为黎民百姓每日上朝,不敢有丝毫懈怠,不过是偶然想放松一回又能怎样?若是因陶金荣你而影响了我日理万机,造成的损失你赔偿的起吗?”
      说完后,顾时自己都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,紧咬着牙涨红了脸,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他也断没有再把话收回去的道理。
      陶金荣捂着嘴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      “陛下真是好会给自己找借口啊。”
      顾时沉默了半晌,阴沉着脸,开口命令道:
      “自己给我滚到床上去。”
      陶金荣四处看了看,似乎顾时为了不落人口实,早就把宫人支走了,只留了一个信任的宫女在附近把风。
      她就算大喊大叫也没有用。
      她回头打量了顾时一下。
      他大喊大叫也一样没用,不是么?
      与其她自己呼救,倒不如让顾时呼救。
      她想了想,便自己坐到了床榻里,把帷帐拉上,双手把披帛抻开,死死攥着,一声不吭。
      顾时毫无防备地撩开帷帐,陶金荣眼疾手快,直接把披帛套在了他的脖子上,往下猛地一拉。
      她没想到他这么高的个子竟然一拉就倒,倒就算了,偏生还倒在了她的身上,。
      他竟然借着这个势头开始吻她。
      被压在身下,陶金荣躲无可躲,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把牙关打开,她也没办法咬,他的舌在她的牙齿之间肆意地进进出出,来回搅动。
      她不耐烦地拱一拱腰,反倒和他贴得更近了些,一下便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变化。
      她明明想的是死死勒住他的脖子,怎么反倒起了这种效果?
      他是不是还觉得她挺热情啊?
      陶金荣简直羞愤难当。
      都已经亲密到了这个地步,他不继续做点什么似乎也不可能了……
      她眼睛向下一撇,他腰间一枚泛着淡淡紫色的玉佩倒是很好看,颇为不俗,一个念头忽然出现在了她的脑子里,若是秦思昭戴着这枚玉佩一定很好看。
      他明明长得很好看,可平常的打扮却十分简朴,有时候甚至有点老气横秋,也总是吃一些朴实无华的饭菜,从来不讲究些什么,可却总是把最好的全都留给她。
      她想起来便觉得有些心疼自己家夫君,伸出手去,三下五除二地把顾时腰间的玉佩摘下来塞进袖子的暗袋里了。
      顾时直接伸手去扯她胸前的带子,一抹桃色的肚兜露了出来。
      横竖这个强抢民女的恶人都已经当了,还不如干脆就把坏事坐实算了。
      忽然,她锁骨下的一抹红刺入了他的眼睛。
      “陶金荣,这是什么?”
      他的手指划过她锁骨下方的胸骨。
      “嗯?你说的是什么东西?”
      顾时从床头柜上拿了一面手持铜镜,递给了陶金荣。
      她从床上坐了起来,拿着镜子照了照,瞬间吓了一跳,又羞耻又愤怒,差点把镜子丢到顾时的脸上。
      自己竟然被吻得两眼水光莹莹,两颊潮红,嘴唇更是湿软微张……
      “你锁骨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?”
      顾时拧着眉毛质问道。
      陶金荣这才把镜子移到了锁骨前,没忍住失声笑了出来,捂着嘴说道:
      “我和我丈夫昨晚行房时弄出来的,稍微有点激烈。”
      她理了理自己的领口,把那红痕遮住了。
      “不是……究竟怎么才会弄出那种红印子来啊?”
      顾时的脸色冷了下来。
      陶金荣把袖子撸了起来,自己在自己的胳膊上吸了个印子,在他的眼前晃了晃。
      “就这样弄出来的。”
      顾时的声音里带着委屈:
      “你身上还带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,就来同我一起……”
      陶金荣直接打断了他的话:
      “不是你的宫女命令我来的吗?我怎么会知道你找我来是要做什么?再说我们年轻夫妻,同房天经地义,我乐意快活得很,旁人有什么资格管?”
      说完后,陶金荣觉得有点莫名其妙。
      顾时应该也二十二了吧,敢沾染有夫之妇,怎么说也得是个流连花丛的老手,为什么会不知道吻痕是什么?
      顾时把脸撇到了一边,似乎在跟她闹别扭似的,不愿意看她。
      陶金荣不禁腹诽,一个连外室都算不上的东西,凭什么闹别扭啊,真是心里没数。
      可即使心中埋怨,她还是放软了语气说道:
      “陛下,民女毕竟是有夫之妇,这样十分不合适,不如陛下还是放民女回家吧。”
      “滚吧,敢走就再也别回来了。”
      陶金荣挑了挑眉,嗯?还有这等好事?
      顾时的语气实在是给陶金荣弄笑了,明明是自己干了强抢民女的龌龊事,怎么反倒弄得跟个小女儿家在闹别扭似的。
      “民女谢恩。”
      她敷衍地跪在地上谢了恩,甚至都来不及拢一拢乱掉的头发,就忙不迭地跑路了。
      过了片刻,顾时依旧无法展开紧锁的眉头,怒火攻心,直接把一个茶盏摔在了地上。
      金盏听到咔嚓一声,便叩了叩门,问道:
      “陛下,可需要奴婢叫人进来收拾么?”
      “陶金荣呢!”
      “她说您命令她滚……啊不,回家,我便派人把她送回家去了。”
      “滚!”
      想起她对他不理不睬的那副样子,他就急火攻心,把桌子上的东西乱砸一通,金盏听到里面的声音,就觉得心烦意乱,索性躲了。
      砸完后,他看向自己的腰间,忽然发现少了些什么,才猛然想起来陶金荣刚刚在榻上把他的玉佩摘下来了。
      她是把他的玉佩丢在了床上么?
      他去床上翻找了一番,却依旧没看见那玉佩的踪影。
      是她把他的玉佩拿走了,留着做个念想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