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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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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88章
      男人之前也不知是拿的哪张,闻言又换了个,递给她,“大二第一次跟老师下车间时拍的。”
      照片上的少年不过十五六岁,却已经很高了,一身防护服站在机床边,抿着唇没什么笑容,桃花眼却出奇的亮。
      那眼中是一种向上,一种蓬勃,一种不畏困难披荆斩棘的精神气,完全不似现在的悲观。
      严雪看看照片,又看看男人,一顿,突然又觉得现在的祁放,好像也没一开始在山上时那么悲观了。
      祁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也瞥了一眼相片,“现在好看还是小时候好看?”
      严雪一开始还纳闷他怎么在意上好不好看了,还跟小时候比,旋即反应过来,他这是记着当初那句“你比小时候好看多了”呢。
      这让她心里直呵呵,“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好看多了,特别好看。”
      男人那神色当时便是一顿,又低眸扫了眼照片,“是吗?可能我小时候没让人不满。”
      来了来了又来了,看来这事在他这是过不去了。
      严雪有时候真想上去堵住他那张嘴,晃晃照片,“没收了,我得多看看小时候的你,以后想打你的时候才能控制住自己。”
      “那你让继刚回去,我让你打。”祁放望着她,话接得特别快。
      以前也没见他嘴皮子这么利索,严雪才不信。
      以这男人的记仇,要真让继刚回去了,还不知道是谁找谁算账。
      严雪没再理他,拉开抽屉把照片夹进了她平时用来夹零钱的日记本。
      “真不让?我这还有其他的。”男人竟然还试图利诱。
      严雪眼一弯,刚想问一句有果照吗,看看这睡个觉还得穿衬衣的男人会怎么答,外面有人敲门,“小严在家吗?”
      是郎月娥来了。
      她只能先迎出去,“在呢月娥姐。”回来时男人已经将箱子收了,神色也彻底恢复冷淡。
      “你这新房盖得不错。”郎月娥进门还先夸了句,才在炕边坐下,说起了来意,“今年不是建国二十周年吗?国庆镇林业局有联欢会,在剧院举行,要求所有下属单位和林场都得出节目。”
      严雪一听出节目,头就有点大。
      毕竟上辈子她先蹲市场,后改个体户,完全没在体制内和大公司混过,没这方面经验。
      好在郎月娥也不是来让她出节目的,“节目咱林场已经想好了,准备排个大合唱,再和其他林场一起出个诗朗诵。我这次过来,就是看你俩形象好,想问问你俩诗朗诵想不想上,尤其是小严。”
      她提醒,“家属队转正名额就那么几个,劳动模范不好评,总得评个文艺骨干吧。”
      严雪能吃苦,但体型在那,单拼劳动,的确拼不过那些体格高壮又在家属队干了好几年的老人。
      郎月娥这是好意,她自然不会拒绝,“我没问题。”
      郎月娥又看向祁放,“小祁要是不愿意去……”
      她会这么说,主要祁放确实不爱凑热闹,连她都有所耳闻,没想到祁放竟然问:“一个林场出几个人?”
      “出两个,一个男同志一个女同志。”郎月娥说,“所有林场都是出两个。”
      “那我去。”祁放看了眼严雪,似乎想说什么又最终没说。
      “那我回去给你们报上了啊。”见事情都说妥,郎月娥起身告辞,“你们注意点通知,第二轮幼林培育完应该就会开始排练。”
      每年第一轮幼林培育在五月底到六月中旬,第二轮在六月底到七月中旬,再过没两天第二轮就要开始了。
      等幼林培育结束,林场会进入一段清闲期,零散地拆拆楞,做做秋季防火,直到十月份开始准备进山。
      说到这,郎月娥又想起一件事,跟祁放说:“锯手培训应该也在八月份,培训半个月,耽误不了事儿。”
      祁放点头,“谢谢。”
      “名单已经报上去了吗?”严雪也问了句。
      于翠云那场捉奸闹得沸沸扬扬,虽然现在好像消停了,梁其茂连续数天上门负荆请罪,赌咒发誓自己绝不再犯,把老婆孩子又接了回去,谁知道于家会不会把这事也算到他们头上。
      毕竟以那家人的做事风格,感谢他们让于翠云不再被蒙在鼓里是不可能的,反而更可能怪他们把这事捅了出来,让他们家丢了个大人。
      还好于家并没有动什么手脚,又或者没动成,反正郎月娥说祁放的名字已经成功报到了镇林业局。
      严雪亲自把人送到院门口,道过谢,又在门下阴凉处说了会儿话,才回去。
      进门时正好看到严继刚仰着头,祁放弯着身,两人不知在屋檐下说着什么,见到她又齐齐收了声,严继刚还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      也不知道这两人一个话少,一个说话费劲,是怎么凑到一块去的,严雪挑了挑眉,“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?”
      严继刚弯起眼,手还捂在嘴巴上,显然是打定了主意不告诉她。
      过一会儿又像怕她生气,把手挪开一点,“姐、姐夫说,这……是、是男人……间、间的秘、秘密。”
      远离了那个环境,院子里又全是自家人,严继刚果然重新开始说话了,就是口吃得厉害,比严雪走那会儿还严重。
      严雪当然不会抓着自家弟弟问,甚至觉得他能多跟人说说话挺好的,只似笑非笑看了眼祁放,“男人间的秘密?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祁放竟然还应了,神色淡淡看不出丝毫异常。
      不过当天晚上,严雪就知道了这个秘密是什么,至少知道了一半。
      晚上洗漱后,小少年把枕头搬到了严雪另一侧,“我、我怕冷,要睡、睡炕头。”
      这都快六月底了,再冷能冷到哪去,过两天都该换毛巾被了。
      严雪又看了男人一眼,“男人间的秘密?”
      祁放没说话,非常镇定地给严继刚整了整枕头。
      于是这天晚上就变成了严雪睡中间,一边是自称自己怕冷的弟弟,一边是明显和弟弟有交易的祁放。
      几乎是灯刚熄,被子下就有人揽住了她的腰。
      男人手上有多紧,表情就有多冷淡,嘴上还一本正经回着严继刚的话。
      严雪是扯开也不是,踹他也不是,只能忍了。
      等人睡了,她刚想动作,就感觉男人整个人都贴了上来,“你真想知道?“呼吸近在她耳畔。
      严雪推了推,才要说话,有手指抬起她的下巴,接着吻便落了下来。
      第48章 找痣
      结婚快五个月,严雪一直都以为祁放冷淡来着。
      两人之间最亲密的一次,他也是从脸颊开始,一点点试探到唇。
      就连刚刚,他虽然在被子底下搂住了她的腰,手却一直很老实,既没乱摸也没乱蹭。
      然而现在,就现在,他却一上来便直奔主题。
      吻落下的时候,严雪脑子还有点懵,完全没反应过来,下一秒唇瓣就被人轻轻吮了下。
      她眼都瞪大了,原本想去推人的手就这么揪住了对方的衣料。
      很快轻吮便变成了辗转厮磨,男人犹觉不够似的,长指捏捏她下巴,“张嘴。”
      温热的呼吸就在她唇畔缠绕,桃花眼也垂下来静静望着她。
      严雪脑子还有点糊,都没反应过来便照做了,感受到骤然侵入的舌尖才觉察出不对。
      这个不要脸的,继刚还在旁边呢!
      她忍不住捶了一下男人的肩,却被一只大手捉住,十指交缠着抵在了枕边。
      吻还在继续,甚至更深。
      洗漱时残留下的清爽味道都被灼热所侵染,融化成酥麻的电流,一点点沿着唇舌扩散。
      严雪能听到自己明显变重的呼吸,胸膛里逐渐无法控制的心跳,就连被大手交缠抵住的掌心也渐渐渗出了细汗。
      好一会儿,她才寻回主动权,在男人舌尖咬了下。
      对方微微抽离,下一秒,灼热的呼吸却拂向了耳侧,“继刚还在。”
      “你也知道继刚还在!”严雪气声,这回是真忍不住踹了他一脚。
      男人也不在意,只贴她更近,“不怕吵醒他,你动作可以再大点。”
      严雪都没来得及说话,耳垂就被人轻咬了下,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不满的?”
      果然是找她算账,严雪被那呼吸吹得半侧都麻了,“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?”
      男人却显然不信,又或者该说是不想信,吻又压下来,半晌才又在她唇瓣上咬了口,“说实话。”
      严雪都怀疑他是不是属狗,瞪过去,“你故意的!”
      男人那双桃花眼却无辜极了,“你都问大夫我有没有隐疾。”
      完完全全的气声,说着目光还垂下去,如有实质般落在她唇上,随时准备继续。
      刚刚的酥麻还残留着,严雪只觉得那目光落在哪,哪里就像要烫起来似的。
      她只能去掐男人的腰,“你别闹了。”正要推开人,腿却和什么存在感十足的碰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