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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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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140节
      他缄默。
      果然不能和女人吵架。
      柏临生命体征稳定,但还需要留院观察做一些检查。
      外面有护工,方绒雪不放心,留下来守夜。
      病房里一张标准医护床和沙发。
      她没睡过沙发,柏临也舍不得她睡。
      “我只是受了点一点小伤,不用你守夜,你要不回去休息?”
      “你闭嘴。”方绒雪靠着沙发,慢慢躺下去,“我不是给你守夜,我是,太无聊了。”
      “无聊?你不是喜欢玩斗地主。”
      “欢乐豆输光了。”
      输多了她就不想玩了。
      “睡沙发不舒服,要不你睡床上。”柏临起身,到她跟前。
      方绒雪睁眸,“那你睡哪。”
      “我睡沙发。”
      “可你是个病人。”
      哪有让病人睡沙发的道理。
      柏临言简意赅:“可你是我老婆。”
      他抬手去抱她。
      方绒雪没挣扎,隔着一层衣料感觉他的手心很热。
      到病床上的时候,她抓了下他的手腕,“你发烧了吗,怎么这么热?”
      “没有吧?”
      她拿起旁边的体温枪,扫了下温度。
      快三十九度。
      方绒雪差点叫出声。
      两分钟后。
      护士给送来冰敷贴和退烧药。
      柏临没吃药,额头上敷着冰贴,被她两只小手死死摁在病床上不能动弹。
      “快四十度了,你为什么不吃药?”她拿起一板药,“我给你倒水,把药吃了。”
      “冰贴敷完应该能退烧,不用吃。”
      “那要是不能退怎么办?”
      他静默。
      由着她一只手按住他,一只手倒水。
      柏临也不喜欢吃药,她把药递来的时候,他反手给放下来。
      方绒雪微恼:“你干嘛。”
      “想让我吃也行,你哄哄我。”
      吃个药还要哄。
      方绒雪不乐意撇撇腮帮,“你想我怎么哄?”
      “你知道的,最近我和它都受了虐待。”
      刚开始没听明白。
      理解意思后,她果断拿起体温枪,扫了他一下,“现在都烧到三十九度了,还堵不住你的嘴。”
      “我烧得这么厉害吗。”他反而没有半点病后的虚弱,眯了眯眼眸。
      “是啊,浑身跟火炉子似的,再烧下去脑袋要烧坏,不吃药不行。”
      “那吃药之前。”他声线沉哑,“绒绒要不要试试三十九度的我。”
      第129章 哄他
      三十九度是什么。
      方绒雪刚开始一知半解,直到被他蹭到。
      素白柔软的面孔倏地一下子变成樱粉色,耳尖温度随之飙升。
      心口的怨气直往外汹涌。
      但看他俊美面容没了往日里的疏朗,袖口的纱布染着淡淡的血痕。
      联想到封秘书的话,心怎么也狠不下去。
      “你能不能老实点,你现在是个病人。”方绒雪一字一顿耐心给他解释,“我刚才说的话只是表示三十九度比较罕见,没有想尝试的意思。”
      柏临面色惨淡泛白,看似病气重,倒是一点不虚,眼神直晃晃锁在她小脸蛋上,嗓音裹着冷冽的质感,“那绒绒不好奇吗。”
      “不好奇……这有什么好奇的。”
      “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。”
      方绒雪视线正常,大部分时候和他对视,只在他提出试试三十九度的时候。
      才瞥了下小柏临的位置。
      每次过程他体温都会比她高一些,但也没到很烫的地步,毕竟人是恒温动物,再怎样她都能接受。
      “我看你是因为担心,对,就是担心。”她继续瞄了瞄,“万一要是烧坏了的话,那我以后怎么办。”
      “你还挺为自己考虑。”他指尖搭着她的手背,声线懒倦,“没事,你老公不是还有手吗。”
      “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!我是怕你脑子烧坏。”
      她端起杯子,指尖捻着一颗退烧药,往他唇间一塞,“别说了,吃药。”
      柏临唇齿含着药,深邃双眸一动不动凝望着她,在她注视下,干脆利落地把药吐了出来。
      方绒雪炸毛。
      “你干嘛!”
      “不想吃药。”他心安理得,“心情不好更不想吃。”
      “你心情怎么不好了?我都在这里哄你哄了那么长时间了。”
      “可是宝宝,男人不是这样哄的。”
      口头哄了几句后,就不由分说把药塞他嘴里。
      别说他本来就不是好哄的性子,换做别人也不乐意。
      “行吧,那你自己说,怎么样你才吃药。”方绒雪没辙,只能坐下来和他慢慢商量。
      柏临轻描淡写:“你知道的。”
      “你想都别想,我对三十九度的那个没有一点兴趣。”她气哄哄,“而且你现在病人,正在发烧呢,别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的。”
      他情绪稳定得很,不骄不躁的和她讲道理,“你答应我之后我立马吃药,这个退烧药效很快的,就算出现万一,我们不是在医院吗?”
      发烧了思维还能这么清晰。
      方绒雪实在是佩服男人为了某些事而独有的毅力和口才。
      她气噎咬牙:“你也知道我们在医院,你怎么好意思提出这种要求。”
      “柏盛医院,我的专属病房,当自己家就行。”
      “反正我是不会答应你这种要求的。”
      柏临没说话。
      看着她。
      然后贴在额头上的冰袋拿走。
      僵持半分钟。
      方绒雪带着狐疑的揣测,用体温枪再次扫了下他。
      又涨了0.1。
      她真的要炸毛了。
      “就一次。”
      话音刚落。
      刚才还病弱靠在病床上的男人不知哪来的精神,反手把她抱上来摁着亲。
      她惊呼:“等一下,你先去吃药!”
      她得看着他把药吃了才行。
      柏临接过杯子,迅速吃下退烧药。
      方绒雪磨磨蹭蹭,“再等一下,我去关灯……”
      房间刚陷入昏暗,人被他从背后抱起来。
      双双跌向最近的沙发。
      刚吃完退烧药,体温还是很高,方绒雪小脸担忧,怎么着也放不开,“要不以后再说吧,你这还发烧呢……”
      “绒绒,你说话不算话。”他尾音压着一股子沉闷的劲儿,“我不答应。”
      “可是医生让你卧床好好休息,我只是担心你健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