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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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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124节
      “哪儿?”
      十分钟后。
      方绒雪去了趟洗手间。
      再回来时,脸羞得不像话。
      这人不知不觉往里按了。
      罪魁祸首倒是心安理得,“头还疼吗?”
      “还有一点吧。”她捂着心口,理所当然往他怀里一坐,振振有词,“这次是因为心痛引发的头疼,今晚抱着你睡觉才能缓解。”
      柏临薄唇抿成一条线,凛冽目光一点不落投向因撒谎而不敢抬起的眼眸,“你喝了多少酒?”
      “挺多的,你不是在我旁边看着吗?”方绒雪按摩太阳穴,细白贝齿咬着红唇,一副受了极大的委屈的样子,“离我那么近,你都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,我们才分开几个月,你就已经不在乎我了。”
      “我知道。”
      “你知道你还问?”她狐疑,明知故问,“我喝了多少?”
      “我知道你喝了一杯半。”
      “好吧,算你识相。”
      “也知道你喝的是雪碧。”
      方绒雪捂着脑袋的动作一顿。
      柏临走近一些,拿过她的腕更正姿势,“还有,太阳穴不在这边,你按的是额头。”
      “是,是吗……”她讷笑两声,“你好聪明哦。”
      “还醉酒吗?”
      “不醉了……”
      “还头疼吗?”
      “不疼了……”
      演戏被戳穿。
      她想不出别的招留下来。
      默默地想从他怀里脱离。
      双脚刚离地,又被他拎小鸡似的拎回来。
      第114章 宝宝,两个以上
      柏临说:“谈谈。”
      “谈,谈什么?”她心虚得语无伦次。
      “为什么在酒局上说你没有男朋友?”他眼神闪过凛冽。
      “你不是也说和我不熟。”她委屈巴巴撇了嘴。
      “那是因为你先不守信用。”
      她闭嘴。
      好吧。
      方绒雪小心翼翼凑近一些,“那你还是我男朋友吧?”
      “大小姐。”柏临长指捏着杯沿,不受节奏晃动,轻哂一笑,“你觉得我算你男朋友吗?”
      “怎么了。”
      “你回去没多久,十几家媒体传了你和其他少东家的绯闻。”他淡淡陈述,“这些都没关系,我都不相信,但我想知道,你是不是和别人相亲了。”
      “没有啊。”方绒雪一愣,突然想起他说的是哪件事了。
      可能因为柏夫人的事情,郁老太其实不怎么看好柏临,有意给她介绍其他少爷,但方绒雪执意只要他一个人,郁老太有了儿子的前车之鉴,并没有逼她太狠。
      他说的相亲,应该是某次郁老太带着她和一个阔少谈合作,被港岛狗仔拍到,传起了绯闻。
      由于当时长辈在场,两人面对面而坐,所以被理解为相亲。
      各个角度拍了几十张照片,无一例外传出去。
      港媒一向如此,甭管你是歌星还是阔少,白的黑的红的统统搞成黄的。
      方绒雪回归豪门这件事太有话题度,不论是搭配继承人之争,还是嫡孙女斗私生子,又或者花边绯闻,都能引发广大关注。
      方绒雪一字不落把原委讲给柏临。
      他面色稍稍松缓,“是这样吗。”
      “嗯嗯。”她点头。
      她以为他只是气她不守信用。
      回来得太迟。
      没想到从他的角度看,还有那么多让他误会的事。
      换位思考,如果她被监禁,他在外地和其他女人相亲的话,她绝对要闹很久。
      “我怎么可能和别人相亲呢,我只爱你一个。”方绒雪凑近一些,红唇贴着他耳际,“外面野男人都没有我男朋友帅,腹肌也没有我男朋友大,我根本看不上。”
      又哄又夸又抱的齐刷刷上阵。
      他眼色正常一点。
      方绒雪小爪子慢缓缓地探到他的喉骨,见他不为所动,慢慢往下延展,锁骨,再下。
      “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健身啊,怎么感觉胸肌和腹肌比之前大很多。”她细密睫毛眨动,眼眸盈着碎光,一副人畜无害的清纯模样。
      柏临尾音克制,“不知道。”
      “你自己练的你不知道吗?”她嘀咕,“胸肌和腹肌都能训练大的话,其他……”
      眼看着那只纤细恶爪要伸下去。
      柏临及时抓住她手腕,眉眼蹙紧,“你做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没做什么,我就是好久不见,想打声招呼。”
      “打声招呼?”
      “嗯……你一直对我爱搭不理的,但是你弟应该不会吧?”
      许久不见,怎么着也应该站起来迎接她。
      柏临撇开她的手直接起身,“时候不早,该休息了。”
      不解风情。
      方绒雪嘟囔。
      这是他的套房,什么都没有。
      她把自己随行的保姆阿姨叫来送些护肤用品。
      又点了客房服务送餐。
      柏临指尖拿捏着一支长烟,点了又按灭,始终没有含在唇际。
      视线不自觉瞥向厅室的位置。
      那小东西跟只仓鼠似的来回窜动,穿他的白衬衫,晃动着比羊脂玉还白的长腿,鞋都顾不上穿,赤着双脚嗒嗒轻快走着。
      柏临心头烦躁,本该燃烧的怨艾似乎早就随着她的到来烟消云散。
      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怎么都压不住的火气。
      服务部来人送东西。
      柏临隐约听见“草莓”两个字。
      隐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幡然浮现。
      她喜欢草莓味的t。
      大晚上的。
      似乎也只能送这玩意了。
      就算用美色勾引他,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,是不需要做措施的。
      她果然是忘了。
      柏临路过客厅,走到冰箱前,拿水杯接了碎冰块。
      果然,看到他身影的方绒雪喊住他。
      “柏临。”
      他没抬头,“怎么了大小姐。”
      “这里有草莓,你要吃吗?”
      “吃?”
      “是啊,服务生说这个草莓是日本培育的,吃着还挺甜的。”她从果盘里拿起一个。
      是正经草莓。
      不是他想的那种。
      “不吃。”他拒绝。
      指尖捏着一块方正的冰块。
      手心的温度很快将冰块融化出水。
      “哦。”她唇间被草莓汁染得红彤彤的,“那你有没有想吃的?”
      常理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