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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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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122节
      她直接扑了进去。
      饶是郝特助跑断腿也不可能追得上,透过门缝间只能看到方绒雪纤细的背影。
      进电梯的速度太快。
      顺着惯性,方绒雪往前倾倒。
      本该扶着墙壁稳住脚跟。
      看到电梯里还有个熟悉人影后,身形突然拐了个“l”的弯,往他身上直直扑过去。
      柏临纹丝不动,任由她明晃晃地碰瓷到自己身上,呼吸没有任何起伏波澜,视线也冷静得置若罔闻。
      “不好意思。”方绒雪抬起水盈盈的双眸,“我赶电梯,差点摔倒,多亏了你扶住我。”
      “我没扶,是你自己扑上来的。”
      “我自己扑上来?怎么会呢,我是顺着惯性,摔过来的。”
      演技拙劣。
      她家的惯性还带拐弯的。
      牛顿直呼内行。
      “那你摔得挺准的。”柏临终于低头淡淡扫了她皙白脸蛋一眼,“这么大的电梯,往我身上摔?”
      “巧合。”
      “你的手一直抱住我的腰也是巧合吗?”
      “是啊,好巧啊。”方绒雪说话间两条细小的胳膊仍然圈着他的劲腰,仰起脑袋,“你的腰怎么一直缠着我的手,甩都甩不开。”
      隔着衬衫,她额头靠在他的胸肌上,感觉他人比之前清瘦一些,但肌肉更坚实。
      薄薄的一层衣料,她温热呼吸无法避免地穿过去,烫在他的肌肤上。
      心脏仿佛沉寂的山谷重新复苏,不受控制地跳动着,频率达到峰值。
      只是抱一下。
      而已。
      他就生理性地迎合她。
      柏临冷静甩开她的手。
      在她没有想起临走前答应他的那件事之前。
      他不能被她轻易哄好。
      被迫松手的方绒雪眼眸波动,瞳孔的碎光慢慢暗下去,“柏临,你是不是怪我回来晚了,对不起。”
      “我不想听对不起。”
      “那你想听什么,那如果我说……”她闷声闷气,“我想你呢。”
      电梯无声到死寂。
      他呼吸平缓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      电梯开了。
      柏临停顿几秒,走出去。
      她跟在后面。
      “我不是故意这么久才回来的,是奶奶不让我回……”
      她拉住他的衣角。
      柏临背对着她。
      “你还记得你之前说你多久会回来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记得,三个月。”方绒雪心虚低头,“我当时以为我三个月内肯定能回来的,只是事发突然,所以才拖延了这么久。”
      “拖延了这么久是多久。”
      她算着时间。
      去年十二月末离开的北城。
      现在是九月份。
      “九个月。”她说,“对不起,是我不守信用。”
      “不是九个月。”柏临仍然没回头看她,一字一顿像是从薄唇间蹦出来,“是差三个小时,二百八十七天。”
      显而易见。
      她不知道。
      她回港岛过富贵生活,早就把北城忘得干净了。
      方绒雪哽了下,“我知道是我不好,我年初的时候就想联系你,但你一直没消息。”
      “被关着,没看到。”
      “那你前阵子不是自由了吗,为什么还不联系我。”
      “出来后也被人监听,不想联系。”
      老爷子怕他再害人,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。
      但他们之间没什么机密话题要聊。
      不联系是因为,他看到不少关于她在港岛和富家少爷的绯闻。
      知道大概率是假的。
      却害怕她告诉他是真的。
      而他,不想和她隔着千里距离吃醋吵架。
      只想见她。
      真见到了。
      她却把他们所有约定都给忘了。
      骗子。
      她只顾着和别人约会。
      把他忘得干干净净。
      柏临决绝回房。
      门没关。
      方绒雪直接跟进来。
      柏临扫她一眼,“你来我房间做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我想见你。”她抬起亮晶晶的眸。
      “你想见我?”
      “是啊,我每天都想着你。”
      “每天都想我,却忘记了我们的约定。”
      “什么约定?”
      真的不记得了。
      柏临眸底碎光闪动,眼尾洇出一抹转瞬即逝的红。
      “回你自己房间。”
      “不要。”她不顾一切冲进来,“我今晚就在这里睡了,你要是看我不爽就把我抱出去。”
      就当是自己的套房,踢开小牛皮鞋,赤脚踩在地板上。
      他把她抱起来。
      她急得挣扎,“我不要回去,我要和你在一起,别赶我呜……”
      他把她放下来。
      双脚踩在拖鞋上。
      “没赶你。”他淡声提醒:“地上冷,鞋穿好。”
      她没再动,抽了抽鼻子,抬手抱住他,“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吧。”
      踮起脚尖,试探性去吻他。
      柏临别过脸,“别闹。”
      “我就亲一下。”
      “不给。”
      她的唇覆上去,但下一秒被他推开。
      彼此发怔两秒。
      柏临忽然把她抱起,放置在置物柜上,铺天盖地的吻侵入她的唇间,沉重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,她氧气被剥夺,心肺的闷涩感折磨着人。
      吻很短暂,也很压抑。
      方绒雪身子发软,虚虚靠着他,脑袋抬起,“你眼睛好红。”
      “酒喝多了。”
      他松开她,一边解领带一边往里面走。
      “你干嘛去。”她跟屁虫似的跟去。
      “洗澡。”
      “我们一起吧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