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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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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93节
      仿佛被欺负的惨兮兮的猫咪,呜呜咽咽不满轻哼。
      “撑死了……”
      可恶,讨厌的人,刚才夸她聪明,几分钟不到就说她笨。
      她泪眼蒙蒙看他的时候,柏临几乎觉得死在她这里又有何妨。
      “好了,我走了。”他低头吻了吻她额间的发,“宝宝说点好听的哄我出去。”
      “你不要脸。”
      “嗯,还有呢。”
      方绒雪不知道她骂他的话怎么就被归结为好听的话了。
      很想抬脚踹他,但两只足腕都被他攥住别开,腾不出力气,骂人的嗓音也微哑中带着娇气的软,“哦不对,你没脸。”
      “嗯,有绒绒就够了。”他还真的是没皮没脸,被骂了还要低头亲她。
      她拿起一个枕头,堵在胸口上,“累了,睡觉。”
      “现在?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她没好气哼,“不是半次就不错了,你太过分了。”
      “怎么了?”
      “你自己猜。”
      方绒雪自己赤脚过去冲洗完后抱了个枕头,又给他画了个三八线后气呼呼睡去。
      她什么都不说。
      柏临没吃饱,也不能奈她如何,去洗手间自力更生,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她的小脸。
      出来时,床上的女孩睡熟,月色透过没拉紧的窗帘投落一片银辉,照得她整个人呈现出鲜少的静态美,柔和而圣洁,让人不忍冒犯。
      柏临走过去借着月光打量她,以为是个结束不料是个开始。
      长指久不停歇。
      看她睡熟,轻轻拿起她的腕握住。
      好白的手,舍不得。
      动静不大,方绒雪似有察觉似的,嘟囔一句。
      但很快又睡了过去。
      出来的时候没弄脏她,也没忘记替她净手,睡得跟小猪似的她浑然不知。
      方绒雪早上醒来时,脑子昏昏沉沉。
      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。
      洗脸的时候隐隐约约想起昨晚做的梦,懊恼得恨不得把脑子冲洗干净。
      下楼,方绒雪和前来叫她起床的柏临迎面碰上。
      她下巴抬了抬,冷哼一声,要绕开走。
      柏临拦住去路:“又怎么了?”
      他还没猜出来,昨晚惹她不高兴的理由。
      她白皙沁粉的脸颊别过去,小嘴微微撇着,理所当然,“你自己做的什么你自己清楚。”
      柏临微怔。
      这件事,她不应该知道。
      不是睡着了吗。
      没想到是装睡的吗。
      “是我不好。”柏临哄她的嗓音带着些许温柔沙哑,上前两步圈她腰际,“我下次不会这样了。”
      “你真的知错了吗?”方绒雪狐疑。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“那好吧。”她看他认错态度明确,落落大方摆手,“那我就不和你计较了,你以后不许再让我扶你,扶歪了更不许骂我笨宝宝。”
      他才笨呢。
      没准他第一次还没她准呢。
      要不是当时喝醉酒,她指不定要好好和他盘算。
      柏临耐心听她讲完后,停顿片刻,“你说的是这件事吗?”
      “不然呢?”她困惑,“你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?”
      “没有。”他很快否认,“我说的也是这件。”
      楼下,早餐备齐。
      烤培根和蘑菇,两份三明治,热牛奶,应季水果和提前让阿姨给她备下爱吃的甜点。
      “这是你自己做的吗?”方绒雪难以置信看着桌上简单精致的欧式早餐,“你还会下厨?”
      因为不喜欢被厨房阿姨打扰,他在国外简单学过一点。
      也就这一点。
      柏临解下围裙,“很意外吗。”
      她尝了口,吃惯北城早餐,其他地方的还真有点不适应,三明治倒是很可口。
      “还行。”方绒雪点头,“想不到你还有人夫的潜力。”
      “那你喜欢吗。”
      “喜欢啊。”
      柏临等待数秒。
      她说完喜欢后就没下文了。
      喜欢他,然后呢,不带去民政局遛个弯吗?
      早餐都结束了,也不见她提。
      柏临没什么表情地拿起盘子放回厨房。
      方绒雪来帮他,边走边打哈欠。
      他淡淡觑她,“昨晚没睡好吗?”
      “挺好的,就是做了个梦。”
      “什么梦。”
      方绒雪犹豫半晌,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。
      “我梦到我捡到一个东西,我想丢掉,但怎么都丢不掉。”她回忆,“不知道是什么。”
      第84章 两种头发的dna
      听到这里,柏临没有接话,眉头挑了挑,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
      方绒雪若有所思一会儿,眼眸略带困惑,“我好久没做梦了,可能昨天在床上太累了,所以做了这个乱七八糟的梦。”
      “嗯,可不是吗,你太累了,整个过程你抬了两下腿,真是累到我们绒绒了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怎么能嘲讽她呢。
      她也很努力的好吧。
      不像某人每次都那么-,而且越-越精神。
      她那小身板哪能比。
      屁股都被-红了。
      “我说正经的事呢。”她有板有眼,“我觉得这个梦不太正常。”
      “哪里不正常。”
      “你知道托梦这个东西吗。”
      柏临要听听她能胡编乱造到什么程度,“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无缘无故的,我为什么会梦到树棍呢,有没有可能,是树神托梦给我的。”她浅水眸晶莹透亮,长发披散,托着的一张小脸蛋写满天真。
      “没有可能。”
      “你凭什么这么笃定。”
      因为就是他所为。
      就不应该半路拿她的手,搞得她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。
      “你说我要不要找个专业的解梦人,来帮我解梦?”方绒雪越说越玄学,“说不准我梦里拿的棍子,能带领我发家致富呢。”
      “没准是多子多福。”
      “啊?”
      “没什么。”柏临攥紧她细白手腕,“走了,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      去度假村途中。
      由于堵车,路线又更改。
      方绒雪靠着窗口,看到了一家非常显著的婚纱照影楼。
      橱窗摆放的婚纱洁白似雪,高贵典雅。
      还挺好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