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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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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42节
      “对啊,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”她若有所思,“所以,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,我们谁也别和谁计较,以后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      按理说,如果是她主动的,法律上可能构成犯罪。
      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,他受伤的时候都能轻松摁死她,如果他想反抗的话肯定可以反抗成功。
      既然没有,那说明他是自愿的。
      那她当这一切是酒后混乱,一笔勾销。
      方绒雪起身的时候看了眼茶几上的医药箱。
      “哦忘记和你说谢谢了。”她点头,“谢谢你今天替我解围,帮我涂药,你真是我们的好老板。”
      说罢,转头就走。
      总办的门和墙是一体的。
      她愣是没找到门在哪。
      好不容易看到了,却不知道怎么拧开。
      “哎,这个门……”
      方绒雪刚问出声。
      只觉背后一阵冰寒。
      柏临长身玉立,居高临下,投落的阴影大片落在她的小脸蛋上。
      方绒雪心底发虚,看他靠近,下意识往左边走。
      他也挪步到左边。
      她往右。
      他也往右。
      她勉强挤了个笑,加快脚步想躲开,反被他攥住腰际,摁在了墙上。
      男人一只修长的手随意搭在墙面上,把她轻而易举壁咚住,桎梏在自己臂膀间。
      “谁跟你井水不犯河水,你觉得我今天做这些。”柏临唇际噙着弧度,似笑非笑,“就是为了你夸我一句好老板?”
      他距离太近。
      温热的呼吸悉数落下。
      收紧的瞳孔恨不得将她吞噬。
      方绒雪想后退,薄薄的衣料触碰到的是冰冷墙面,“柏,柏总……”
      “柏总?”柏临单手掐住她的下巴,“你知道你那天晚上叫了多少句老公吗。”
      其他的方绒雪不记得。
      但这些。
      她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自己喘息求饶的样子。
      老公疼疼要亲亲o(╥﹏╥)o
      她简直不敢相信。
      这是她能说出口的话。
      一闭眼。
      她又想起来几句。
      一下不够要亲两下。(╥╯^╰╥)
      老公你不爱我了呜呜呜。
      方绒雪恨不得一巴掌给当时的自己拍醒。
      “那个,柏总。”方绒雪打算死不承认,“实在不好意思,你说的这些,我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
      “你再叫一句柏总。”他指腹擦过她的唇际,隐忍的下颚绷着,“我现在就在这里让你回味一遍,加深印象。”
      “那我叫什么。”她如临大敌。
      “随你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听听这还是人说的话吗。
      真随便了他又不高兴。
      方绒雪小心翼翼:“柏先生?”
      她又说:“还是,柏少?”
      柏临也不中断她的试探,“已经四次了。”
      喊错四次称呼。
      就惩罚四次好了。
      四舍五入,惩罚五次也行。
      多加一次变成六次更好听一些。
      再五上六入一下,六次就是十次。
      方绒雪不知道自己几句话的功夫,就欠他十次。
      小脸满是无辜。
      “那我什么都不喊了可以吧,我想出去,你把门帮我开一下。”
      “我是你什么人,为什么给你开门。”
      “你是我……”她迟疑,“上司?”
      正儿八经顶头上司。
      这两个字和柏总作用性几乎一样。
      只会让他面色越来越难看。
      “哪有让上司给你开门的。”柏临说,“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,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
      她纠结一小会。
      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,扣扣手指甲。
      倒不是思考他们的关系。
      而是把设计师拉出来骂一顿。
      干嘛把总办设计得这么高大上,连门都没有。
      导致现在她进退两难。
      “我们是。”她重新思考了下问题,“朋友。”
      “干过的朋友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。”
      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我到底是你什么人。”柏临一字一顿,“三个字。”
      她犹豫半晌,小心翼翼,“好朋友。”
      可以了吧。
      关系更上一层。
      “方绒雪!”
      声音低沉震怒。
      她纤细身形不由得打了个颤,想躲,突然一阵头晕,往他怀里倾去。
      软绵绵的人就这样投怀送抱。
      柏临的怒意瞬时少了一半。
      她现在知道撒娇了?
      很快,他意识到不对劲。
      她的身子很烫。
      注意到她眉尖蹙着,眼眸也不清醒,他把她打横抱了起来:“你怎么了?还有哪里受伤了吗?”
      方绒雪再次被放到沙发上。
      离逃出去的希望又渺茫了。
      脑袋还晕乎乎的。
      柏临掌心覆在她额上。
      发烧了。
      第37章 帮她涂药
      “怎么回事?”柏临情绪绷紧,眉眼骤深,“刚才的伤口感染了?”
      他刚才有替她仔细检查过,只有手心碰到了玻璃碎片,膝盖被地板撞出一些青紫,其他并无大碍。
      到底怎么引起的发烧。
      顾不上那么多,他起身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      手腕被拉住。
      方绒雪只觉身心疲累得很,说话的音量也细小如蚊,“和今天的事情没关系,我昨天就有点发烧。”
      她小手的触感羽毛似的轻柔,带有一种特殊魔力抚平心间烦躁的皱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