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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穿书年代,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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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穿书年代,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 第77节
      而且她还把厨房的门闩插上了,就算有人起来发现厨房有人,只要她不开门,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。
      至于味道......管不了那么多了,到时候就来个打死都不承认,她一个孕妇,他们还能拿她怎么着?
      面对无限包容和信任自己的家人们,安婳的胆子也越发大了。
      她从空间找了包螺蛳粉出来,也没开灯,捅开煤炉子,将撕开的包装袋扔回空间,蹑手蹑脚地煮了起来。
      那味儿刚飘出来,她的肚子就发出一声巨响,嘴里也不断涌出口水。
      出锅以后,安婳就跟一头饿狼一样,眼冒绿光盯着粉,恨不得一口全吞了。
      空间里没法吃东西,因为没有饱腹感。
      安婳便坐在小马扎上,耳朵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,嘴巴不停嗦粉。
      可是逐渐的,她的注意力就全在粉上了,连窗户边站了个人都不知道。
      淡淡的月光下,肖政看向厨房里媳妇那团小小的影子。
      他看不清她在吃什么,只闻到了一股一股的......屎味。
      肖政目瞪口呆。
      第107章
      安婳吃得很满足。
      吃完后把厨房的锅碗筷子洗干净,她才打开门。
      到了明天早上,气味也应该散完了。
      重新刷牙洗脸完毕,她才悄摸回房,掀开被子一角,躺上床。
      扭头看了看肖政,嗯,他睡得很熟。
      安婳凑过去,把他的胳膊拿过来枕到自己头下,蹭了蹭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渐渐睡去。
      等身边人的呼吸渐沉,肖政才睁开眼。
      最初的一瞬间,鉴于石小军前阵子的光荣事迹,他确实对他媳妇的行为产生了一丝联想,但很快就否定了。
      人怀孕了可能癖好会变怪,但也不至于怪到那种程度吧。
      而且那味儿......乍一闻像屎,倒跟屎也不完全一样。
      肖政心中产生的疑问是,安婳吃的是什么东西?是家里的吗?为什么要大半夜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的吃?
      其实,肖政早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      安婳来随军后,跟从前判若两人。一个成年人,观点还有可能被书籍改变,但性格呢?从小养成的性格,能被彻底改变吗?
      肖政低头看了看,眼中满是复杂。
      躺在他怀里的人,怀着他孩子的人,明明再熟悉不过,却好像始终蒙着一层什么,神秘,看不清。
      第二天早上,邱淑慎进到厨房,吸了吸鼻子,嘟囔道:“厨房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?”
      安婳不动声色,也做出闻了闻的样子,“有吗?我怎么没闻见。”
      肖政看她一眼。
      安婳笑笑,还问他:“你闻到什么没?”
      肖政顿了下,开口:“好像闻到股屎味。”
      安婳:“......”狗鼻子。
      邱淑慎连忙挥挥手,“瞎说什么呢。”
      安婳:“就是,瞎说什么呢。”
      肖政笑道:“嗯,是我瞎说了。”
      邱淑慎问安婳:“今天有想吃的没?”
      安婳半夜吃了一大碗螺蛳粉,现在肚子还饱着呢,“早上喝点粥就行了。”
      邱淑慎叹了口气,熬粥去了。
      肖政道:“食堂大师傅会做霉豆腐,那玩意味道也臭,你想不想吃?”
      安婳:“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臭的?”
      肖政:“......你昨晚自己说的。”
      安婳:“哦,忘了。”
      不过,霉豆腐......安婳点点头,“可以搞点来尝尝。”
      肖政的动作很快,当天就把霉豆腐拿回来了,“大师傅做了自己吃的,刚好还剩了些,都给我了。”
      邱淑慎闻了闻,微微有点酸臭,不过不刺鼻,也不令人作呕,喜欢的人反而觉得味道独特。
      安婳就很喜欢,夹了一筷子直接就吃了。
      邱淑慎:“......你喜欢?”
      安婳享受地咂吧了下嘴,“香。”
      肖政笑了,“我再让大师傅多做点。霉豆腐还可以当调料做菜,炒菜,蘸酱,蒸肉。”
      邱淑慎道:“那中午咱们蒸点肉吃?婳婳都好些天没吃肉了。”
      安婳:“可以蒸点,剩下的我直接用来拌饭吃。”
      邱淑慎哪有不愿意的,甭管是什么,只要女儿能吃得下东西,她就谢天谢地了。
      很快,安婳害口想吃臭的这个消息,就传出去了。
      家属院里天南海北哪里的人都有,大家纷纷将自己做的美食送了过来。
      “这是我家乡的臭鳜鱼,我妈亲手腌的,我刚从老家拿过来,你尝尝看喜不喜欢。”
      “这是我自己做的臭豆腐,腌了四十多天呢,我家隔壁的人还以为我家马桶没倒呢。”
      “臭苋菜梗你吃过没?我娘家刚寄来的,用来炒鸡蛋,烧豆腐,都好吃。”
      ......
      人类食臭的历史本来就很悠久,因为臭是源自于发酵,发酵是长时间保存食物的一种最古老的方法之一。
      没几天,安婳家里就聚集了一大堆臭的食物,各种各样的臭味夹杂在一起,味道相当酸爽。
      也幸好现在是冬天,其他人的鼻子才没有太遭罪。
      周梅花也给送来了一种大酱,她蒯了一勺让安婳尝尝味,“怎么样?我闻着香,但很多其他人说臭。”
      安婳点点头,“好吃。”
      周梅花笑道:“可以做菜,也可以直接蘸菜吃,我那还多着呢,吃完了过来拿。”
      安婳笑着谢过。
      轻抚了下平坦的肚子。
      也不知道这胎怀的是个什么玩意,口味这么独特。
      ***
      年底,食品厂要评先进了。
      先前安婳给厂里写歌,厂长就答应要给她个先进,这个承诺也是兑现了。
      安婳本觉得她在工作上也没什么上进心,先进对她来说可有可无,没料到评了先进后,直接便把她的工资给提了两级,一个月可以拿57块钱。
      当然,这也是由于原主原先在乐团的工作经历,虽然辞了职,但工龄在那摆着呢。
      厂里还开了个表彰大会,由厂领导给评了先进个人、劳模、五好职工,以及三八红旗手的同志颁奖。
      奖状一张,奖品各不相同,有手电筒,茶缸子,毛巾肥皂等物品。
      安婳的奖品是一个手电筒,旁边的冯琪也一样。
      原女主冯琪也被评为了先进个人。
      跟刚到家属院来时相比,冯琪皮肤也白了,脸上也有肉了,整个人容光焕发,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      两人的目光不经意相遇,安婳友好地笑了笑,冯琪也回了个笑,两人并无任何交谈。
      下了班,安婳去供销社大楼转了一圈,走的时候提着马二姐特意给她留的蜜桔。
      他们这地儿冬天蔬菜少,水果就更少了,蜜桔是从外地运过来的,路上就坏了三分之一,所以量少价贵,就这还供不应求呢。
      安婳又从空间里拿了些苹果出来,跟蜜桔一块提回了家。
      回到家,她就对安伯槐道:“爸,房子我已经租好了,随您什么时候想搬过去都行。”
      安伯槐正在伺候菊花,闻言高兴道:“这么快,我还以为得等一阵子呢。”
      安婳毫不心虚道:“我单位有个同事的妹妹,家里刚好有房子出租。”
      安伯槐点头道:“等我从省城回来,就搬过去,你妈还是暂时留在这照顾你。”
      安婳剥了个橘子,分给了安伯槐一半。
      安伯槐喂了一瓣到嘴里,立马就吐了,“太酸了,我老了,牙受不了。”
      安婳尝了尝,却觉得酸酸甜甜很好吃。
      安伯槐看向她,“你前几天不是还喜欢吃shi......啊不,吃臭的吗?怎么又爱上吃酸了?”
      安婳不断往嘴里喂着橘子,“这我哪知道,反正味蕾告诉我,这个橘子好吃。”
      “爱吃酸?”邱淑慎走过来,道:“酸儿辣女,难道这胎又是男孩?”
      已经有了冬冬,家里所有人便都希望安婳第二胎生个女孩。
      安伯槐反驳道:“酸儿辣女又没什么科学依据,别封建迷信了。”
      邱淑慎:“那可不好说,学校老杨家的儿媳妇,怀孕的时候疯狂喜欢吃酸的,结果就真生了个儿子。”
      安伯槐摇摇头,也不跟邱淑慎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