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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穿书年代,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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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穿书年代,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 第69节
      安婳:“可以问啊,但我不告诉你。”
      肖政一把抱起安婳,扔到床上,一脸凶狠地威胁:“说不说?”
      “不说!”
      “不说老子就......”
      “你就怎样?”
      “老子挠你的脚底心!”
      “就挠脚底心啊?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‘老子就得好好收拾你一顿’吗?”
      肖政气血猛地就上来了,把人禁锢住,“挺失望?行,满足你的要求!”
      安婳抬起头,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,“满足不了的是小狗哦。”
      肖政咬着牙,使劲怼了一下。
      “待会别哭!”
      终究,安婳还是哭了。
      不过到底是把事情打岔过去了,肖政没再追问。
      至于以后万一要再问起来......以后再糊弄吧。
      反正肖政这里,她还是有信心糊弄过去的,大不了就撒娇撒泼,他总归拿她没法子就是了。
      安伯槐说安泽也不知道抽什么风,一调回来就申请了一个单身宿舍,大部分时间都没在家住。
      安婳掐好时间,挑了个晚上九点的时间到的家,家里一片漆黑,安泽果然不在。
      那就好办了。
      安婳拿出安伯槐给的钥匙,将那间锁了很多年的屋子打开。
      门一开,陈旧的味道混合着木头香气扑面而来。
      屋子不大,却堆得满满的都是樟木箱子。
      安伯槐说,大小一共48只箱子。
      安婳没有拖拉,一气全收进了空间。
      瞬间,心里就踏实了。
      外面也有少量的古董字画,还有安伯槐的宝贝书籍,安婳也都收了。
      安婳有些好奇那些箱子里的宝贝,进空间打开了其中一个。
      箱子是樟木的,本身就防虫,箱子里面还放了个散发着浓浓中药味的纸包,应该也是驱虫的。
      安婳打开的这箱是字画,她小心翼翼展开一卷,然后倒吸一口冷气。
      徽宗的字。
      再打开一卷。
      黄公望的山水。
      再开一卷。
      八大山人的禽鸟图。
      安婳又开了另一个较大的箱子。
      一开箱,一个金光闪闪的玉座金佛就把她的眼睛晃了晃......
      得,其他的也不用看了。
      总之,安伯槐那二百万银元,绝对花得值!
      第97章
      安婳也没刻意掩盖自己回来过的事实,第二天大大方方走出了家门。
      邻居们都很惊讶。
      “婳婳啥时候回来的?怎么悄没声的?”
      安婳解释道:“昨天火车到得晚,我爸妈要在云县多住些日子,我回来帮他们拿点东西......”
      安婳还去找了一趟安泽,大概说明了一下情况,免得他回家发现东西不见了着急。
      安泽的心思也没在这上面,听了妹妹的话只应了声,“你们看着办就好。”接着就开始问安湉湉的情况。
      安婳道:“放心吧,我们家属院孩子多,家家都有院子,孩子们玩的地方宽敞,湉湉住的可开心了。”
      安泽笑笑,“那就好,不过让他们住一阵子就回来吧,免得给妹夫添麻烦。”
      安婳道:“能给他添什么麻烦?天天回家都热热闹闹的,他不知道多开心呢。”
      安泽失笑,“也是,妹夫那人是个爱热闹的。”
      安婳跟安泽一起吃了顿饭,就回云县了。
      前后不过两天时间。
      安婳回去的时候,大家都在院子里忙活着。
      “妈妈——”冬冬第一个看见妈妈,立马就朝着妈妈奔去,脏兮兮的双手一下抱住妈妈的大腿。
      安婳想阻止却没来得及,黑色裤子上蹭出两个灰色的手印子。
      安婳抱起儿子,做出凶巴巴的样子喝道:“把妈妈裤子弄脏了,你给妈妈洗?”
      冬冬低了头看了眼,笑眯眯地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口,“我爱妈妈~”
      安婳:“......”
      还能怎么样?就宠他呗!
      安婳抱着儿子走过去,看到地上又是木头,又是架子,还有各种工具,问:“这是干嘛呢?”
      安伯槐直起腰来,指着肖芳芳道:“这孩子说会搭葡萄架子,我就想让她搭一个,给你这个院子再添点生气,女婿也同意,你不会反对吧?”
      安婳笑道:“搭葡萄架子挺好呀,我不反对。”
      冬冬吸溜着口水道:“有葡萄吃喽。”
      地下的安湉湉,以及其他两个陌生的小孩,也跟着拍手叫好,“吃葡萄吃葡萄。”
      其中一个小孩还即兴来了段绕口令,“吃葡萄不吐葡萄皮,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......”
      安伯槐哈哈大笑,“吃葡萄可没那么快,葡萄苗种下去后,至少还要等个两三年才结葡萄呢。”
      安湉湉失望了,“要那么久吗?爷爷,你让葡萄快点结出来不行吗?”
      安伯槐笑得更大声,“这我可做不了主,葡萄它不听我的话呀。”
      安湉湉捏着肉肉的拳头挥了挥,龇着牙,“不听话就打它!”
      这是吴晓霖以前常对安湉湉说的话,虽说吴晓霖并没打过孩子,但久而久之,安湉湉就把这句话学会了。
      冬冬不赞同地摇着头,“湉湉姐姐,打人是不对的,你好好跟他说。”
      安湉湉理直气壮,“我又没打人,我打的是葡萄。”
      冬冬罕见的被噎住了,茫然地看看妈妈。
      安婳忍着笑,道:“好了好了,不管是人还是葡萄,咱们都不能打。”
      “葡萄被打了后会变成葡萄汁。”说话的是陌生小孩中的一个。
      安婳问道:“这俩姑娘是谁家的孩子?”
      安伯槐答道:“隔壁沈政委家的闺女。”
      俩小姑娘抢着自我介绍。
      “我叫沈爱国,我爸是沈峻,我妈是周倩玲,我今年五岁半。”
      “我叫沈爱家,我爸是沈峻,我妈是周倩玲,我今年四岁。”
      安婳小声嘟囔了句,“一个闺女,咋给取名叫沈爱国?”
      安伯槐向她解释,“刚好轮到了呗,他家前头几个分别是沈爱社,沈爱会,沈爱主,沈爱义,到这俩就是沈爱国,沈爱家,还有个最小的叫沈爱好。”
      沈爱国听见,立马举手道:“沈爱好是我小弟弟,他才一岁,可乖了,你们要看吗?我去给你们拿过来!”
      拿过来??
      安婳连忙摆手,“不用了不用了,弟弟才一岁,让他好好待在家里吧,不要惊动他!”
      沈爱国竟颇为失望。
      安湉湉道:“我想看。”
      沈爱国又兴奋起来,“我去拿!”
      安婳忙道:“要不这样,爱国,你带湉湉去你家看小弟弟吧?”
      沈爱国心想也行,招呼着安湉湉就走了。
      安婳把冬冬放下,让他也跟孩子们玩去了,然后向肖芳芳走去。
      肖芳芳看着瘦巴巴一小姑娘,力气却大,搭架子她是主力,安伯槐只在打下手。
      安婳拉住肖芳芳的手,在她掌心写道:“慢慢来,别累着。”
      肖芳芳的手,骨节粗大,皮肤粗糙,是从小就干活的手。安婳的手却细腻嫩白,骨肉匀称。
      被安婳的手一摸,肖芳芳这个大姑娘都紧张了一下,脸红着点头。
      安婳笑了笑,走开了。
      对于肖芳芳的事,不管是肖满仓还是肖政,都是抱着传统的想法,想让她嫁人的。
      其实安婳是想看能不能先给肖芳芳找个工作的,她识字,人也聪明,有个工作,不管嫁人与否都能多层底气。不过残疾人能干的工作太少了,不确定能不能找到,所以安婳也暂时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。
      肖芳芳能干,半天就把葡萄架子搭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