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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穿书年代,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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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穿书年代,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 第17节
      不是说肖政还打媳妇吗?怎么这么听他媳妇的话?!
      当然了,也可能是肖政本身就不想和余宝山结梁子,才听媳妇的话借坡下驴。
      不管怎么样,气氛重新回归了正常。
      温雪曼凑到安婳耳边道:“你就该跟肖政一起离席,干嘛给葛红英留面子?”
      安婳笑而不语。
      她可不是给葛红英留面子。
      她在心里衡量过,如果今天跟肖政离开了,让葛红英没脸,是能解一时之气,但然后呢?
      余宝山是政治主官,和他撕破脸皮,他以后要是在工作上为难肖政,这不是平白给肖政的工作制造障碍嘛。
      今天她表现出“识大体”的样子,反而才更能对比出葛红英的小家子气,把葛红英的脸打得更响亮,余宝山也没有任何理由记恨他们,还得做出感激她的模样。
      果然,大家面上虽然表现得不明显,但看葛红英的眼神或多或少带了些异样。
      葛红英曾经是家属院的妇女表率,好管事,处理事情也公平公正,从今后的形象,可就大打折扣了。
      葛红英想让葛红霞出风头的算盘也落空了,因为大家知道她的做法后,哪怕想礼貌性地夸两句葛红霞做的菜,也没办法在肖政的那张黑脸面前张口。
      一顿饭吃得实在称不上愉快,早早就散了。
      回到家后,肖政陪着孩子玩了一会,然后跟孩子一起洗干净,把孩子放到床上,哄睡。
      安婳觉得疲累,洗完后就侧躺在那里闭目养神。
      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,她感觉头顶压下一片阴影。
      睁开眼,是肖政躺到了她的身后。
      一只粗壮的手臂横过来,抱住了她。
      安婳把身体往后挪了挪,和他嵌得更紧密一些。肖政僵了僵,终究没移开。
      “对不起,你受委屈了。”
      肖政指的是今天的事。
      安婳的眼神闪了闪。
      她今天选择将葛红英的小心思当众挑破,也存了些试探肖政的意思。
      毕竟肖政和余宝山家的私交好像不错,而葛红英明显不喜欢她。
      如果肖政为了维护自己的人际关系,让她委曲求全地讨好葛红英的话,以后的日子也没办法过得顺遂。
      不过事实证明,肖政不是那么自私的人,甚至可以说很向着她,很照顾她的心情。
      越相处,越觉得这个男人真不错。
      “只要你护着我,我就不委屈。”安婳仰起头在肖政的下巴上亲了一下。
      胡茬扎得她嘴唇痒痒的,心也痒痒的。
      她往后蹭了蹭。
      肖政本还想多安慰安慰她,谁知没说了几句,她又开始撩来撩去。
      “别闹。”他声音哑得不行,身体却还是不动如山。
      “我来了这么多天,你却碰都不碰我,是不是得什么病了?年纪轻轻就不行了?”安婳忽然语出惊人。
      肖政愣住,而后脸黑得像锅底。
      他咬牙道:“老子好得很,哪里不行了?!”
      安婳的眼神魅惑,“那你憋着是干嘛呢?攒着过年啊?”
      暗戳戳的勾引肖政都受不了,更不用说这种明晃晃的挑逗了。
      肖政倏地翻身过来,把人压住,眼睛红得像要吃人。
      他刚要俯身,门就开了。
      冬冬睡眼朦胧地走进来,爬上爸爸妈妈的床,自然地躺到妈妈身边,嘟囔道:“妈妈,做梦梦到有大灰狼咬我屁股......”
      第22章
      冬冬小朋友很快就在旁边睡着了,身体蜷成个蚕蛹,两只小手叠加枕在脑袋下。
      只是睡得不太安稳,嘴里时不时嘟囔句什么。
      看到这一幕,安婳不忍心再把他抱走了。
      她推开男人,过去将儿子抱在怀里,用手轻拍他的背。肖政凑过来,长臂一揽,将媳妇和孩子都揽进了怀里。
      暧昧的空气散去,温馨的氛围充盈着整个空间。
      隔壁的气氛就没那么和谐了。
      余宝山背着手来回踱步,脸上全是对葛红英的责怪。
      “你说说你,搞这些小心思干什么?什么好处都没得到,还平白破坏了咱们跟肖政的交情!”
      葛红英也后悔啊,“我怎么知道肖政会这么护着那个资本家大小姐?我以为他们感情不好。”
      “这跟感情有什么关系?人家是两口子,不管感情怎么样,对外都是一体的,你欺负小安,就等于践踏肖政的脸面!”余宝山无语得很,参加工作这么多年,葛红英还是这么幼稚自我,难怪“妇联主任”前面那个副字一直去不掉。
      “我已经知道错了,你还说我!”葛红英皱眉道。
      她还一肚子气呢,今天红霞没出到风头也就罢了,那个安婳还一点事不懂,居然把事情挑破!害她当众道歉,损害她在群众心中的威望!
      余宝山无奈地长叹一口气,“回头你提点东西上门,再好好跟小安赔个不是。”
      “知道了知道了,”葛红英敷衍地应了,“先不说这个,红霞的事你跟李处长说了没?”
      余宝山有些不耐烦了,“急什么,今天人多不方便说,回头我再找机会吧。”
      葛红英见状闭上了嘴巴。
      ***
      安婳没太把葛红英放在心上,反正对于这个邻居,她的态度是敬而远之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
      她也将自己的想法明确告诉了肖政,肖政不假思索就道:“她要是欺负你,你只管当场报复回去,不用考虑后果。”
      “余政委好歹是你的上级,你不怕我得罪了他,给你添麻烦?”安婳问。
      肖政双眼拢着她,极其认真道:“你男人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,但也不是窝囊废,这点事还是担得起的。”
      安婳看了他一会,笑着在他唇上印上一吻,“那你会永远这么保护我吗?不管世界怎么变,将来发生什么事,你都会站在我身边?”
      “会!”肖政犹豫了一下,也生疏地在她唇上亲了亲,“你是我媳妇,只要你不抛弃我,我就不会放弃你。”
      安婳静静地看着肖政。
      他的话很动听,也很真诚。
      她不认为是自己的到来才引得男人说出这样动人的承诺,毕竟男人并不知道这个身体已经换了个芯子,他认为的,她一直是她。
      所以,他的话,是对他“媳妇”说的,不管这个“媳妇”是谁。
      原主,她,抑或是书里的女主。
      都行。
      有没有爱不知道,但责任和担当绝对是满分。
      安婳并不在意,反而更安心。
      爱情的荷尔蒙催生出来的诺言是有保鲜期的,一个人的本来性格所主导的行为,才是可靠的。
      肖政这个人的底色就很好,对家庭负责,有担当。
      安婳本就是冲着抱男主大腿而来,想在两年后到来的运动中找一个保护伞。
      但她也忐忑。
      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”,从古至今就不是什么新鲜事。
      不过现在她可以放下大半悬着的心了。
      肖政出去上班时,在门口刚好碰到了余宝山。
      在他心里,对待余宝山两口子肯定不像从前那样亲近了,但他也没有意气用事冲余宝山甩脸子,而是自如地打着招呼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      安婳看在眼里,暗自点头。
      这个男人看着四肢发达,头脑也不简单——能坐上高位的男人,绝对有他圆滑的一面。
      “妹子,我来帮你种菜!”周梅花收拾完家里后,便立马到对门找安婳了。
      安婳本打算等肖政在家的时候再种菜,因为她不会。
      可周梅花积极性很强,拿起锄头就帮忙挖地,指导着安婳该怎么做,同时还不耽误聊天。
      “昨天的事,你家肖副师长没说你吧?”周梅花问。
      安婳愣了一下,“他为什么要说我?”
      周梅花见她的样子就安心了,“没有就好,我是怕肖副师长和余政委关系好,怕他不站你这边。”
      安婳笑道:“再如何我也是他媳妇,他怎么可能不向着我而向着外人呢,更何况昨天我是被欺负的一方。”
      “那算他拎得清!”周梅花往隔壁看了一眼,“以前我就觉得葛红英这人假模假式的,没想到肚子里真有坏水。”
      安婳笑笑,没接话。
      “真的,现在看着还不如陈师长媳妇呢,陈师长媳妇高傲归高傲,好歹什么都摆在明面上,也不会害人。”
      安婳不想谈论葛红英,岔开话题,“嫂子你知道哪有裁缝吗?我前几天不是在县里买布了么,想做几件衣裳。”
      “娘嘞,你那天光成衣就买了三套吧?还做啊?”周梅花砸吧砸吧嘴,这城里人是不一样哈,她一年顶多也就做两身衣裳,不是说穷,做不起,是从小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。
      安婳:“主要是我想把以前的衣服都汰换掉,上次买的料子颜色老气,就打算做几条裤子穿。”
      周梅花也只是感叹一下,没有指责的意思,她忙道:“我家就有缝纫机啊,我会做,你交给我吧!”
      周梅花的动作也很快,到了快中午离开的时候,就顺道把布拿走了,量了安婳的尺寸,详细问了她想要的样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