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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丞相他以下犯上GB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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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00章
      比起现在批这些无聊的奏折,上朝看那些大臣们争个脸红脖子粗的好。
      她彻底批不下去了,撑着下巴发了会呆。
      楚沧那边,在陆景安脱离危险之后,她便没再管过。
      既是他留下的人,便等他自己好起来之后,自己去处理。
      经过这次的九死一生后,她心中再无半分怀疑和犹豫。
      她信他,不会害她。
      思绪渐渐被理成顺滑的线,眼前的事也终需人处理。
      苏曦沉沉叹口气,无可奈何地拿起一本奏折,重新看起来。
      御书房内,最终只留下朱笔在纸上沙沙声响。
      第85章
      一月有余,天气由闷热转凉。
      皇宫到处都有宫人在洒扫掉落的黄叶子。
      陆景安的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。
      御书房中。
      “陛下……”陆景安侧卧在矮榻上,掀开衣袍望了眼结了层厚痂的伤口。
      余光仍不住偷瞄着正因为奏折焦头烂额的苏曦。
      “阿曦……”他自矮榻下来,走到椅后,双手环住她。
      “你许久没碰我了。”他声音故意放软,如清冽的泉水中扔进一块海绵。
      “别闹。”苏曦盯着面前的奏折,上面的字也不知在为难谁,写得又小又密,看得人头疼。
      “是因为臣的伤痂太丑,才导致陛下失去了兴致吗?”
      他声音难免泄了几分委屈:“那臣便把痂剥去可好?”
      “嘶……”她恍然间听见他的话,光听就觉得有些幻痛。
      奏折直接甩开,转头间,双手毫不客气地捏上他的脸。
      “说什么蠢话?”
      手底下的脸颊滑嫩细腻,并不算特别有肉感,却软软的很好摸。
      她放轻了点力度揉了揉。
      “怎会嫌你?”她松手,看那白皙的脸上多了几道红印后,心满意足地揽住他的腰往怀里拽。
      “是心疼你,多歇几日,待伤好全了。”
      檀香味一如既往的清淡,扑鼻之间,好闻得紧。
      他的腰肢更是好似一手便能束怀。
      其实她也想……
      想看他呜咽着的模样,想看他迎合,想欺负得他欲求不满,从口中哽咽出一句求饶。
      “还有事未做完……”她话语刚落,陆景安便顺势倚入她的怀中。
      他双手搭在她的肩上,微微歪头,将唇送了上来。
      “阿曦,别忍着……”
      唇间有湿润的触感覆上,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。
      那双墨瞳瞬间靠得极近,水光潋滟如墨玉。
      蝶翼一般的睫毛轻轻扑朔着,似在邀请她。
      邀请她更进一步。
      苏曦也跟着眨了眨眼,呼吸之间全是他的气息。
      揽腰的手当即用了几分力,将人更深得揉入怀中,舌尖毫无阻拦地探入他口中。
      “唔……”
      唇舌交缠中,他那双原本睁着的眼睛慢慢闭上。
      紊乱的气息交织成一片。
      混乱中,有衣物簌簌落下,却又被她眼疾手快拽回去。
      她抓住他自解衣物的手,揽住他吻得更深。
      “阿曦……”
      他缓缓睁开眼,眼尾被熏得通红,水雾缭绕中喘了几声。
      分开时他微张着唇呼吸,还不忘控诉。
      “求陛下……”他手腕挣了挣,刚得到自由,便又想去解那本就松垮的衣襟,“便给了臣吧。”
      苏曦揽着他坐在腿上,手覆着柔软使劲。
      她仰头望他:“安分点,还未到时候。”
      “何时才算到时候?”陆景安面上覆上一层薄薄的红晕,按捺不住地扭着。
      他放弃去解那被她拽得严实的衣服,轻搭在她的肩上。
      缓缓靠近她耳边吹了一口气,他还刻意将声音放得低柔。
      与平时清冷声调不同,那声音中暗哑中带着特有的磁性。
      “陛下,阿曦,曦儿……”他胡乱地说着各式各样的称呼,每换一个词,便更
      勾人几分。
      耳边有气流的声音,又酥又痒,直弄得苏曦有些难受。
      她深深吸一口气,又将人往怀里带了几分,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。
      “再闹就把你绑起来。”
      陆景安反倒更得寸进尺了些。
      他唇角噙着笑,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,声音也越发媚人。
      “臣的妻……”
      “臣的主……”
      他舌尖探出在唇瓣上撩过,而后轻点在她的脖颈上。
      温热自肌肤传来,苏曦倒吸一口气,手在他腰间用了几分力。
      却不料换来一声更极致的喘息。
      与此同时,更暧昧的声音响起。
      “臣的,妻主。”
      “只要妻主要我,便是绑起来又何妨?”
      那声音距离她越来越近,接着有湿软的触感在耳垂滑过。
      妻主一词落下,她只觉心脏都漏跳了几拍。
      很明显她的反应被陆景安察觉,更是肆无忌惮起来。
      “求妻主……将臣绑起来,好好玩臣。”
      “别……放过臣……”
      他每说一句话,都会带上一分意义不明的喘。
      故意一般,那说话间细小的气流总是顺着耳廓钻入耳内深处,浑身都要软掉。
      苏曦几乎要把牙咬碎。
      “陆、景、安!你伤还没有好全!”
      “臣只是胸口中剑了……”他含着她的耳垂,话语含糊不清。
      “又不是其他地方也坏掉了……”
      “妻主……”
      他慢慢松开她的耳垂,在她耳边吐气如兰。
      见她始终不为所动,他眼底滑过一抹狡黠。
      他又拉近几分,身体轻微磨蹭着。
      紧跟着,他轻吸一口气,从喉间慢慢逼出一声……
      “嗯啊……”
      一个声调被他拉得极长,极其婉转,伴随着细碎的喘息。
      便是那最好的乐器也奏不出这种勾人心魄的调曲来。
      苏曦只觉头皮都开始发麻。
      这该死的妖孽……
      这段时日真是想尽了法子来邀宠。
      “你……”她在他腰间用力捏了捏。
      “给朕等着。”
      她气得牙痒痒,忍得浑身燥热,却又不得死死将冲动压住。
      古代医疗本就差,万一折腾狠了新长好的伤口裂开了怎么办。
      到时完全好又得好一阵时日。
      这人,怎得就是不懂。
      苏曦不得不反复深呼吸,将怀中不断乱蹭的人儿死死压制住。
      “臣……等着。”
      他眼波流转,端得是她最喜欢的一副模样。
      “等着陛下、妻主、阿曦……来好好……”
      他又轻吐一口气息,撩过她每一寸心神。
      “玩……”
      “弄……”
      “臣。”
      “嘶——”
      苏曦听着他刻意拉长的声音,每个字说完都要停顿好半晌才接的下一句话。
      她再也忍不住。
      她猛然站起身,动作看似很猛实则却很轻。
      揽住他的腰在原地转了半圈,让对方坐在雕刻了龙首的木椅上。
      “好样的。”她自言自语着,抽出他那早就松松垮垮的系带,将他的手三两下捆在了扶手上。
      “你给我在这好好待着。”
      说完她抱起桌面上一堆乱七八糟的奏折,转身就迈向了矮榻上。
      奏折洒了一床榻,她气闷地蹲在那,咬着笔头继续批改。
      边批边有些恼怒地说着:“这些大臣,迟早给他们换了。”
      陆景安手腕微挣,却见那系带绑得松垮,其实只要稍用力便可挣脱。
      他望向那背对着自己,气鼓鼓批奏折的苏曦。
      终是忍不住,低低笑着。
      为防她更加恼羞成怒,他笑声都未扬出来,只偶尔有些抽气声。
      唇角弯起的弧度越发大,虎牙抵在唇瓣,残留些许下陷感。
      他的阿曦,好可爱啊……
      陆景安靠在椅上,指尖把玩着那稍用力就会松开的系带。
      他已经开始期待,等伤痊愈之后,她会如何对他了。
      毕竟这段时日……
      他把她撩拨得太狠了。
      她是会像先前城外一样,直接将他囚起来,夜夜笙歌。
      直让他嗓子都哑透底。
      还是会像受伤前,用极致温柔的手法,让他欲罢不能?
      他……很期待。
      时间一点点过去,陆景安也没有再出声打扰。
      直到夜色渐黑时,他望着趴在一堆奏折中睡着的苏曦,无奈摇摇头。
      “陛下真是……看奏折都能睡着……”他声音压得很低,话语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心疼。
      想必是累坏了。
      陆景安轻松挣脱那软绵的系带,朝苏曦走去。
      她身体很轻,小小的一只,很轻易就能抱起来。
      他将榻上奏折拂落在地,小心翼翼人将放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