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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沈总勿扰,谢小 姐要二嫁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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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沈总勿扰,谢小 姐要二嫁了 第42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沈牧野驾驶的仍是那辆阿斯顿马丁,穿过半个校园,惹来无数眼球,谢时暖捂住脸,生怕被拍到。
      “是防窥玻璃。”
      谢时暖闷闷嗯了一声,手仍不放下。
      沈牧野不催,出了校门才道:“裙子谁换的?”
      “贺姐。”
      “林柏亭买的?”
      “他姐姐的旧衣服。”
      谢时暖放下手,不解道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替我早死的大哥打听打听,魅力无限的大嫂和她的追求者进展到哪一步了。”
      阴阳怪气的语调,谢时暖听得气闷,换衣服跟进行到哪一步有什么关系?!她正要质疑,猛地想起之前在酒店,他的衣服就是她亲手换的。
      这套衣服现在还穿着他身上,衬衫有些皱,裤子也没那么挺括了,沈牧野的下巴颏上生了些青茬,莫不是他一晚上没睡吗?
      大概是哄陈晓玉哄得没空睡。
      谢时暖哼道:“我们是普通朋友,没你想的那么肮脏。”
      沈牧野嗤笑:“肮脏?随口问问罢了,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
      “你!”
      谢时暖红了脸。
      她脸皮薄,随随便便讲两句都能羞红脸。
      其实不止脸,其他地方的皮肤也薄,捏一捏,揉一揉,吸一下,白瓷一般的肌肤会泛起淡粉。
      有一段时间,沈牧野爱逗她,哄着她配合,就是想看她局促扭捏的样子,羞得脚趾都蜷起,比什么都可爱。
      绿灯亮起,沈牧野将目光移回前方。
      “你的小男友呢?”
      谢时暖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刘斯年。
      “不关你事。”
      “谢秘书工作到一半就跑路,作为被你丢下的老板不该问候一声?”
      沈牧野空口白牙扣帽子的能力又进步了,谢时暖怒目而视。
      “我的工作做完了!那是下班时间!”
      “我说下班了吗?”
      谢时暖哑然。
      严格来讲,老板没下班,做秘书的也不能下班,场地考察确实还没有正式结束,沈牧野说她旷工都没毛病。
      谢时暖用力坐了回去。
      “那你想怎样……为了你的女人我已经工伤了,非要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?”
      话语里是满满的委屈,脸也是鼓的。
      沈牧野停稳车,伸手去戳。
      “你不是我的女人?”
      她不是,她只是她的猎物。
      谢时暖喉头酸楚想要偏头,不料男人坏心,手一滑捏住腮边肉。
      “晓玉的实习生涯结束了。”
      第55章 颤悠悠兜在手肘上
      谢时暖心头一跳。
      “她要转正了?”
      沈牧野解开她的安全带,人凑近了,女人的一双眼睛乌溜溜地转,警惕且防备。
      她能在林柏亭家酣畅入睡,能和刘斯年肆意谈笑,但警惕他。
      谢时暖不高兴时眼睛瞪得尤其大,澄明的瞳仁上映出他的身影,她以为是在震慑,实际上,是一种不自知的勾引,沈牧野不觉沉了声。
      “你希望她转正?”
      谢时暖垂下眼,心不甘情不愿。
      “我希望不希望有什么用,沈总的女人沈总说的算。”
      沈牧野不语,只凝着她,谢时暖越发不自在起来,挪动着想走。
      “下周开始,她不会再去辰悦。”
      谢时暖抬眸。
      不会再去辰悦的意思是……未来女主人体验生活结束要安心待嫁了?
      “那你呢?”
      “我?”
      “你……也要离开了吗?”
      沈牧野想从那双眸子里看出点什么,却先看出一丝期待,她居然期待他走。
      他冷哼道:“想得美。”
      言罢,倾身吻住。
      这个吻霸道热烈发泄似的,恨不得拆吞入腹,谢时暖呼吸不顺,无力挣开桎梏,沈牧野还嫌不够,他将她从副驾抱至驾驶位,迫得谢时暖不得不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。
      她不敢坐,拼命往后挺。
      可空间窄小,活动范围更窄小,尚未缓口气,那吻就又追来了。
      蛮横极了。
      浅蓝棉布裙的前胸是系带式的,沈牧野一边吻一边解。
      细细的带子缠在手指上,他手指灵活,一拉一扯,顷刻,裙子滑下一半,颤悠悠兜在手肘上。
      “谢时暖,不许穿别人家的裙子。”
      他一点点吻着她的下巴,沙哑的嗓音魅惑至极,引着诱着让人堕落。
      “你……你……管我。”
      谢时暖的手推在他的鬓发间,是要拒绝的,只是生理反应实在太要命,她抽不出力。
      沈牧野的闷笑从胸前传来。
      “我只管你。”
      谢时暖心跳加速,眼中蓄出一汪湿润。
      “骗人,你管的是陈晓玉。”
      沈牧野闻言停了下来,仰头看她,情动令他眼底暗流涌动,面色潮红,仿若追击的猎豹。
      “吃醋?”
      谢时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。
      “……我的案子是不是已经查清了?”
      话一出口,车内氤氲的暧昧立时冻结。
      情潮褪去,沈牧野的目光宛若冻结的幽潭,深不见底。
      谢时暖看不懂,但能听懂,她听见他说:“没有。”
      心里有什么东西啪嗒一下碎掉了。
      谢时暖垂下眼皮,吸了吸鼻子。
      “放我下来好吗,我手疼。”
      沈牧野没应声,他忽地收紧手臂将她压进怀里,紧紧地抱住。
      谢时暖不挣扎,由着他抱,只软软地垂着头。
      半晌,沈牧野道:“好。”
      棉布裙子的带子被重新系好,谢时暖无精打采地回了家。
      沈牧野斜挎着她的小方包,手里提溜着一个牛皮纸袋,不伦不类跟在后头,把孙姐吓了一跳。
      她绕着谢时暖转圈。
      “谢小姐,你骨折了?”
      谢小姐没精神解释,趴在床上,指着外头。
      “你问他去。”
      孙姐当真去问沈牧野,沈牧野的回答是给谢时暖换衣服。
      孙姐翻出睡衣给谢时暖换上,刚换完家庭医生就登门了,重新上药包扎。
      沈牧野在家庭医生走后没多久也走了,他们谁也没再提案子,罕见的有默契。
      一出临江府,孙恒就收到了新指示。
      沈牧野递给他一个纸袋。
      “清洗过后还给林柏亭。”
      孙恒接过纸袋坐进副驾,沈牧野则倒在后座,整个人是紧绷过后的放松,腿岔开,身体后仰,缓慢地揉捏着眼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