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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惹火!被小叔霸道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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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49章
      为接下决绝铺路。
      但在听到预料之中的答案时。
      她仍清楚感受到心口像被注射了急冻液。
      霎时停跳了。
      宋隽言见她脸上像是落了一层灰,神情凄黯,蹙眉,“我说错了?”
      宋满摇头。
      没有说错。
      他们之间本就是背德。
      孩子的存在只会把他们钉上耻辱柱,死得更惨烈罢了。
      她不是不懂宋隽言。
      只是从前她天真的以为结果不重要,只要曾经拥有,便已心满意足。
      可就在刚刚。
      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傻得可笑。
      明明一直在缘木求鱼,却非要强装洒脱。
      从前或许她还会凭一腔热血自欺欺人,只是如今,她的自尊已经不允许了。
      沉默一霎。
      她伸出手,将他推远。
      “我们……”
      她有意识停了一停。
      却清楚听到耳畔,男人腕表传来的声响。
      滴答、滴答……一秒、一分……
      催促她快点。
      不要留恋,不要不舍,不要自轻自贱!
      她攥紧手,声音轻而缓,“到此为止吧。”
      第85章 情愿,他足够冷漠
      他分明身体一震。
      可是下一瞬,他只是道:“你现在离不得人。”
      诸多的情绪梗在心间,她强忍着,尽量使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平常,“我可以一个人!”
      “别闹脾气。”
      宋满眼睫颤了一下,“我可以让同学来照顾我。”
      “然后呢?”
      宋满愕然看他。
      宋隽言:“再多一个人知道你流产,捏住你的把柄,哪天说漏嘴……”
      宋满蹙眉:“苟茜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      宋隽言冷笑,“现在不是,以后呢?时移世易,难保她不会成为下一个张夭。”
      宋满噎了口。
      然后听他轻轻一声,“听话点不好吗?非要给我添这些麻烦。”
      宋满无由迭怒,呛声道:“那你别管我不就好了?我要你管我了吗?”
      男人注视着她,胸腔起起伏伏。
      眼底滚着怒涛。
      怒涛里是她渐渐红了的眼圈。
      她说:“宋隽言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      “退婚,”
      宋满哽咽:“你明知道不可能。”
      宋隽言嗤笑,“我和沈家都能退,你和华家为什么不能?”
      他们能一样吗?
      她不过大三,羽翼未丰。
      面对阮文华尚要装乖。
      哪能如他,直面宋老爷子的盛怒。
      宋满有些徒劳感,“小叔,您放过我。”
      宋隽言沉眉:“放过你?让你回去和华家乐订婚?”
      再次听到类似的话。
      宋满如福至心灵,突然明白过来。
      从最初,他如此反常抗诉她与华家的亲事,到如今的囚禁。
      绝非他在意她,也绝非吃味华家乐。
      他只是在利用她,以此抗衡宋廉明,宋老爷子。
      外头凉风灌进来。
      她宛如被打了一巴掌,冷极了。
      再抬眼,瞧宋隽言,只觉那俊朗的面庞,怎么那般可憎。
      宋满死死咬住唇。
      他见状,伸手来揉。
      掌心灼热,滚烫着她的肌肤。
      她一把打掉,盯着他。
      一双眼又红又恨。
      他瞧着,挑了眉,“恨我?华家乐就这么好?你为了他恨我?”
      嗓音几无情绪,却莫名带着危险的意味。
      “你以为华家乐就这么好?”
      宋满眉心一跳,看向他。
      宋隽言嗓音更平静了,“我承认华家乐长得不错,家世也显赫,在圈子里算是一顶一,但你以为像他这样的,身边女人会很少?你知道遇见你之前,他做过哪些事吗?包过多少嫩模?和几家千金有过纠葛?又让多少女人给他打过胎……”
      一字一句,钝刀子一样磨着宋满。
      宋满深吸气,“这些我不知道,也不用知道。”
      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吗?
      随阮文华出席那么多次宴会,从那些官宦勋贵子零零碎碎的言行里,她大抵能拼凑出他们是何等纸醉金迷、骄奢淫逸。
      华家乐身处其中。
      她不要求他出淤泥而不染。
      毕竟自己也没那个立场要求。
      她抬眸。
      月光下。
      男人的眼。
      深沉,静邃。
      似一面湖。
      湖底蕴着怒涛。
      她一字一句,“以前,现在,以后。我都不用知道。”
      “宋满!”男人齿缝碾出这个名字。
      宋满心颤了一下,面上却无波无澜,“我从前也没想要知道你的不是吗?”
      宋隽言气笑了,“你把我和他混为一谈?”
      宋满心口有多涨,笑得就有多艳,“不都是男人?”
      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。
      宋隽言看着她。
      漫长的沉默。
      宋隽言说:“你不介意他,那你觉得他会不会介意你?如果他知道你和我是这个关系……”
      宋满猛地抬头。
      他又道:“再让他知道你为我打过胎……”
      “宋隽言!”
      宋满失声。
      他平静看着她,挑眉,“怕了?”
      她颤着身,喉咙碎得不成调,“你别这样。”
      “你不想我说,那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儿。”
      他伸手,覆在她脸上泪痕。
      双十年华。
      大好青春。
      应当是鲜活的,富有朝气。
      而不是如今这样,形销骨立。
      宋隽言心头一阵刺痛,顿时轻柔了嗓音,“知道吗?”
      窗开一线,涌进来一阵风,吹着帘子。
      在地上匀铺一条条光和影,黑与白,像极了纠缠的他们,戏剧,狰狞。
      注定没有好结果。
      宋满垂眸,静默凝视。
      头顶,又传来他的喉咙,“知道了吗?”
      这一次更轻更柔。
      更似山雨欲来前的宁静。
      宋满深吸一口气,终于开口:“知道了。”
      她说着,站起身。
      他也立时起身,“去哪儿?”
      “卫生间,你也要去吗?”
      宋满故意刺他。
      谁料他竟然点头,真跟她进了卫生间。
      卫生间不算大,容纳一人绰绰有余,二人便摩肩擦踵了。
      宋满不乐意,转身正欲催他走,嘴唇却是不察蹭过他的肩。
      羽毛掠过似,细微的痒。
      宋隽言滚了滚喉咙。
      这举动让宋满呼吸一提,不禁后退,直至后背抵在镜子上。
      她惊惶地看着男人。
      一点点逼近……
      伸出手,攫住她的下颏儿,一抬。
      她撞进男人静静燃着的眼眸里。
      宋满刚想警告,失重感袭来,她被男人抱上盥洗台,一把褪下裤子。
      “宋隽言!”
      她惊呼,下一瞬,听到‘刺啦’,什么东西揭开的声音。
      宋满一顿。
      便看到,后退半步的他,铺平了卫生巾置于底裤,然后将污脏的卫生巾卷起,扔进篓桶里。
      一切动作,他都低着头。
      能轻易看到,那突出的、凉白的颈骨。
      思绪骤然回到多年以前。
      那时候他也是这样,替她洗着污秽的床单。
      她几欲能听见那日的水流声。
      哗哗……
      灌倒进她的心口,满涨得发痛。
      宋满努力睁大眼,但眼前仍是失焦一般的模糊起来。
      她情愿他如方才那样漠然,那样绝情,不留她一丝自尊。
      也不愿这样。
      耐心而近乎柔情的为她俯首。
      让她总不由生出一丝恻隐,摇撼那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。
      宋满攥紧手,决然转过头。
      窗外,夜色如墨,高楼灯火。
      璀璨之下,街灯莹然,晕出黄黯黯的圆圈——
      大概有个四五层。
      是摔下去,顶多残废的高度。
      正兀自出神,他手指勾着裤沿一提,替她穿戴整齐后,温声叮嘱:“买的你惯用的那个牌子。医生这恶露得流小半月,你要记得勤换。”
      话音刚落,凉风骤然鼓进,混着他那抹清冽的香气
      她仿佛被迫饮下了一口凉水。
      从喉咙凉到了心头。
      第86章 学校,败露
      阮文华接到宋隽言电话时,正遍寻宋满不得。
      听到宋隽言提及宋满这几日不回来,并搬出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。
      阮文华一下炸了,还来不及说什么,那边一把掐断了电话。
      阮文华气得砸了电话,直冲二楼书房。
      “廉明!”
      豁然开门。
      宋廉明吃了一吓,连忙放下手机,“你干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