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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乡下来的真千金,竟是封建老祖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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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78章
      
      如果不是她生,也必须是香草生,若是别的拿捏不住的女人,必定后患无穷。
      母亲当初就是因为相信父亲和她真心相爱,拒绝了家里送的陪嫁丫鬟。
      一年后父亲收下了别人送上门的美妾,陈姨娘。
      出身清白,她爹还是个秀才,一进门就是贵妾,完全掌控不住,反而仗着宠爱将母亲生生压了三年。
      桑宁眸光发沉,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。
      她淡声道:“再看看吧。”
      夏竹还想再说什么,可也知道姑娘向来有自己的成算,便也只能应下:“是。”
      桑宁回到流云苑,他们的寝院。
      “夫人。”守在门外的丫鬟婆子们忙福身行礼。
      桑宁随口问:“三爷呢?”
      “三爷早回来了,应该已经沐浴就寝了。”小丫鬟说。
      她们也不确定,因为三爷不喜欢旁人伺候,所以他回来之后,只让婆子进去送了热水,之后就再没出来过。
      她们猜着应该是已经洗完澡睡下了。
      桑宁点点头,直接推门走进去。
      夏竹收了灯笼正要跟进去,福生忙拦住她,笑嘻嘻的说:“夏竹姐姐,不喜欢旁人近身伺候。”
      夏竹拧着眉:“我又不是伺候三爷的,我是夫人的贴身丫鬟!”
      福生提醒:“可三爷也在屋里,三爷喜欢清净。”
      夏竹顿时来气:“那夫人没人伺候了!”
      她家姑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!
      福生笑呵呵的说:“没事,夫人要人伺候的话会喊你的。”
      夏竹瞪他一眼,只能在门外候着了。
      桑宁走进寝屋里,张望一眼,没看到贺斯屿的人影。
      床榻上床幔也挂起来的,并没有人在床上睡觉。
      倒是浴房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      她有些疑惑的微微歪头,还在洗?
      她也没多想,走进里间,随手解开了肩上的披风,习惯性的递出去。
      “帮我发髻拆了吧。”
      没人回话。
      她转头,发现身后没人跟进来。
      她愣了一下,喊了一声:“夏竹。”
      然后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      却不是寝屋的房门,而是,浴房的门。
      浴房的门被推开,缭绕的雾气散出来,朦胧之中一个高大的人影走出来。
      穿着一条月白色亵裤,精壮的上身赤裸着,高束的马尾沾染了水汽,有些湿哒哒的,前额的一点碎发沾黏在那刀削般的俊颜上。
      他迈开步子走出来,一手还拿着布巾随意的擦着脸上的水珠,精壮的手臂动作间,带动着流畅的肌肉线条。
      他掀开眼皮子,漆眸散漫的看向她:“怎么了?”
      桑宁僵立在原地,视线下意识的落在他赤裸着的上身,宽肩窄腰,块块分明的腹肌,毫不掩饰的蓬勃旺盛的身体。
      猝不及防的撞进她的眼睛里。
      是她十八年来从未见识过的场面。
      她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断了线一般,盯着他的身体看了三息,才猛然回神,脸颊已经迅速涨红。
      她连忙移开视线,眼睛慌乱的都不知道往哪儿看。
      “你,你怎么不穿衣服……”
      他语气随意:“哦,我在沐浴,听到你喊我。”
      桑宁强撑着镇定:“我没有喊你,我在喊夏竹。”
      可他看到她眼睛闪烁着,耳根都红的要滴血。
      他唇角微勾,迈着步子走近她,他身体里散发的热气好似滚烫,压迫感扑面而来,像是要将她灼烧。
      她立即要后退。
      他却忽然逼近她,微微低头,晦暗的漆眸锁着她,声音低哑:“有什么事吩咐?我帮你。”
      第222章 古代篇18 唤我郎君
      她呼吸一滞,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,烫的她缩了缩脖子,后退两步。
      却发现后腰已经靠到了书案,无处可退。
      他再次逼近,漆眸好似深不见底的黑洞:“嗯?”
      他离得太近,她原本闪躲的视线此刻无处可躲,只能被动的落在他的身体上。
      她睫毛轻垂,看着这具完全陌生却又蓬勃的身体,精壮的胸膛起伏着,小麦色肌肤纹理都清晰可见,左肩一处一指宽的刀疤,像一柄利刃。
      她第一次见识男人的身体。
      “有什么吩咐?”他再次开口,低垂着头,低沉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,像是刻意的蛊惑。
      鬼使神差的,她张了张嘴:“我,要拆头发。”
      他眉梢微挑,抬手,轻抚上她的发,指尖在她发髻上移动,最后拔下了她的发簪。
      青丝倾斜而下,缠绕着他的手。
      他喉头滚了滚,身体的躁动难以克制,大手抚上她的长发,声音呢喃:“央央。”
      桑宁倏地抬眸,撞进他深不见底的漆眸里:“你怎么,知道我的乳名?”
      他牵唇:“你告诉我的。”
      她睫毛轻颤一下:“怎么可能?”
      “你前世告诉我的。”
      这么荒谬的说辞,她当然不信,她宁可相信是他早派人将谢家查的明明白白。
      她眨眼:“是么?”
      他看到她眸底浮现的敷衍,有些不满的皱眉:“当然。”
      她看着他,眸光沉静:“我还说了什么?”
      他漆眸沉沉锁着她:“你还说,你很爱我。”
      她微微歪头,眼里里多了几分疑惑:“爱你?”
      他盯着她:“你第一次见我就对我一见倾心,想方设法的和我见面,后来找藉口跟我牵手,又抱我,再后来,你跟我表白,还主动吻我。”
      她呆滞了三息,小脸都凝滞在那里。
      这个登徒子怎么敢说这种鬼话?
      她看着他认真的漆眸,似乎还听得到他怦然有力的心跳声。
      她睫毛微垂,沉思片刻。
      再次抬眼,澄澈的眸子迎上他炙热又强势的目光,轻声开口:“是这样吗?”
      她微微抬头,吻上他的薄唇。
      他浑身倏地一僵,心跳都漏跳一拍,垂在腿边的手猛然收紧,浑身的肌肉都瞬间紧绷,好像要炸开。
      她在,吻他。
      她一触即离,他却弯腰追上她的唇,一手按住她的后腰,一手扣住她的后颈,发了狠的吻下去。
      “唔……”
      她唇瓣吃痛的皱眉,正要说话,他却顺势撬开她的牙关,攻城略池,恨不能夺走她的所有呼吸。
      他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,隔着衣裙都感受到他炙热的温度,像一只发狂的野兽。
      她肩膀轻颤一下,忽然后悔招他。
      “等……”她偏头躲开。
      他大手直接撕开了她的腰封,细密的吻顺着她唇角滑落,吻上了那纤细的天鹅颈,滚烫的手指在她光洁的脊背上轻轻滑过。
      她浑身轻颤一下,眼睛惊慌的闪烁,难以控制的软在他怀里。
      他声音呢喃着:“央央,没人比我更了解你。”
      她的野心,她的执着,还有,她的身体。
      “你……”
      他将她打横抱起来,按在了细软的床榻上,倾身再次吻上她的唇,低哑的声音克制着难耐的欲念:“央央,唤我郎君。”
      轻纱的床幔被扯落,龙凤双烛已经撤走,屋内星星点点的烛火却持续的跳动着,燃了半宿。
      次日清晨。
      房门被敲响:“夫人,该起了。”
      桑宁睫毛轻颤一下,眼皮子沉重的还没睁开,张了张嘴,发现嗓子哑的难受。
      一碗蜂蜜水被送到她的唇边,她就着碗口喝了半碗,才觉得嗓子舒服多了。
      “再睡会儿吧。”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。
      陌生的让她以为换了个男人。
      她猛的睁开眼,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放大俊颜,那双锋芒肆意的眉眼,此刻温柔的好似要腻出水来。
      “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,你没睡好。”他温声说。
      她很嗜睡,最少也得睡到八小时才能精神。
      所以她有正事的时候都不许他碰她。
      她目光呆滞了三息,才皱着眉推开他:“不用,还得去请安。”
      他搂住她的腰:“没事,我让人去说你病了。”
      “不行,新妇进门第二天,怎么能不去请安?”
      他凑上来亲她的脸颊:“我派人去说,母亲不会计较的。”
      “那也不行。”
      她伸手推他,偏头躲开,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,却浑身酸疼的没力气。
      他视线却落在她颈子上星星点点的红痕,顺着洁白的寝衣蜿蜒而下,直到他看不到的隐秘之处。
      他眸色又晦暗几分,圈住她的腰身的手臂再次收紧,呼吸渐渐炙热,靠近她:“没事。”
      她忽然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,猛的回头,撞进他填满了欲念的漆眸里,眉心一跳。
      “央央。”他声音低哑的轻声呢喃,靠近她。
      她一下子清醒过来,绷着脸看着他: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