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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千禧年小富婆日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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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千禧年小富婆日常 第298节
      “不摸了不摸了,我吹一吹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“孔秘书,我的车在路段下面大概一公里处,白色沃尔沃,车牌岷b3121c,你能帮我把车开回银杏湾吗?”
      “没问题,宴先生。”
      孔婕接过钥匙下去挪车。
      “把车开回去后就直接下班吧,今天大家都受惊一场,我宣布放假一天。”
      “哇噢~~”
      “今天周五,那我不就连休三天了?”孔婕很高兴,“谢谢钟总!”
      钟元摆摆手,她也要回家平复一下心情。
      几人等着交通恢复。
      路段通畅后,宴修元先带钟元到附近诊所涂药水,原本是打算直接回家的,钟元却让宁骏把车开往公安局。
      “不是意外?”宴修元皱眉。
      钟元:“我怀疑不是,不过也不确定,所以先到警局备个案。”
      一行人敲开交通管理部门办公室的门。
      “……你们要提供线索?”
      钟元点头。
      嗯了声:“对,我们怀疑货车司机是有预谋的。”
      两名做笔录的警察对视一眼。年长那位表情没变,很冷静地问:“怎么讲?”
      “是这样的警官,昨晚我的车在富盛路段到桂湖路一直到高架都被一辆灰色面包跟踪,我是一辆黑色宾利,今早……”
      钟元把早上跟同款宾利一道出门,两辆车车型、车票都高度相似,货车恰好撞到宾利的猜想全说了。
      警察起初没特别当回事。
      有钱人疑神疑鬼,下意识夸大化的例子他们见得太多了。
      等听到两车车牌只有城市编号字母不同,两名警察几乎不约而同般脸色严肃起来。
      透着凝重和威严。
      “钟女士,你有怀疑的对象吗?”
      资历深的那名老警察微微停顿,换了个说法:“或者说,你最近跟谁结过仇吗?”
      钟元眉头紧锁。
      嘴唇微张,欲言又止,话语在舌尖上打转,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消散在空气中。
      她手指不自觉地勾起手机壳上的玩偶吊坠绕了绕,任谁都能看出她很踟蹰不定。
      宴修元握住她的手。
      一些细节他不清楚,便没插话。
      “这个问题不方便回答吗?”
      “你要知道现在涉及的是你自身的安全,如果你不把知道的线索说出来,不配合,那么很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后果。”
      钟元不是存心隐瞒什么:“容我想想怎么讲。”
      她不确定此时说出陶家是否合适。
      会不会影响到陶向荣的计划,但折腾到自己头上,她就一点儿也不想忍。
      “事情有点复杂,一言难尽。”
      “没关系,你慢慢讲,你想起来的细节越多,越有助于调查这起连环车祸案。”
      “那行,那我就开始说了。”
      钟元再次给自己叠甲:“警察同志,我没有证据,全是猜的,但绝对没有报假警的意思。”
      两名警察本来严肃的脸上因她慎重的模样添上一分笑意:“没事儿,你只管讲。”
      钟元嗯了嗯。
      把陶家几兄弟内斗,自个儿无意间撞见,于是不忍心提醒陶向荣的事情简单说了说。
      “……事情大概就这样,除此以外,我跟陶家其他人都没交集,目前我能想到最恨我的大概就是他们。”
      第115章
      跨江大桥连环车祸一开始由交警进行事故调查, 责任划分,结果现场调查还没结束就接到疑似买凶的报案,涉及刑事就由刑侦部门接手了。
      钟元去公安局提供完线索无事一身轻。
      除了住在隔壁的二老, 其他人一点风声都没听说。他俩心知肚明车祸存在人为故意的因素, 外公外婆不清楚内情, 只当意外。
      外婆不知打哪弄了一盆柚子叶水给她洗手, 钟元揣着玩游戏抽卡先洗手的虔诚心情, 陪着折腾了一轮。
      而后身边又多了俩保镖。
      保证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应对大部分突发情况。
      只有一个例外——
      詹安平。
      他属狗鼻子的, 专门嗅车的那种。
      “钟元, 你没事吧?”
      手机那端语气有点急但又没特别急,钟元没耍宝,难得正经:“没事, 好得很。”
      她还狐疑着呢。
      “那车又不限量, 你怎么认出我的?”
      钟元说的撞款宾利, 詹安平说的却是换后的商务车, “前盖的小狗趴卧装饰……”
      她拍了下脑门, 好吧,给忘了。
      临时更换的那辆车前盖的立标后面确实摆了个狗狗装饰物,非常小, 不到2cm高。
      不仔细看都注意不到它的存在。
      是照着如意的样子做的, 完工时发过朋友圈, 新奇过几天, 早忘了。
      “你眼睛挺尖呀。”
      詹安平有点小得意:“那是,你车库里的车哪辆有磨损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      钟元翻了个白眼。
      哼哼道:“以为它们都是你的呢。”
      “你要是给我, 不就成我的了吗?”詹安平闻言那是一点不心虚。亲表妹的车,跟自己的不就一个意思吗?
      不过他不是光进不出的人。
      虽说钟元活蹦乱跳,没受惊吓, 但还是决定提前把过年礼物给她,转移一下近距离遭遇连环车祸的坏心情。
      “下班我来家里找你,你让蔡阿姨做烤乳鸽呗,好久没吃,馋死我了。”
      詹安平边说还边吸溜口水。
      钟元无语:“……家里缺你那一口了?”
      “倒是不缺。”詹安平嘟囔:“可我敢回去吗?”
      钟元发出幸灾乐祸的哈哈声:“活该。”
      詹家的同辈里,两个表姐已婚已育,大表哥跟女朋友感情稳定且两人都不在茗城,也就过年被催一催。
      剩下自己和詹安平。
      几个舅舅、舅妈从不插手她的私生活,至于钟建华,也没在这事上多嘴。
      他的想法倒是非常直白,谈恋爱有什么不好?
      宴家的人脉捏着,财产也独立;一旦结婚,如若哪天感情不好了钱难分、情分也难分。
      这话是他亲口说的。
      既馋宴家在其他领域的能量,又暗戳戳表示宴修元身家不如她丰厚。
      他这人心思扭曲了一辈子。
      嫌不多就算了,又嫌不够少,不能让他搓扁捏圆,没势弱到说打发就能随意打发。
      反正以钟建华骨子里的自私,以为她不提结婚就是不想多个人分自己财产。还洋洋得意地夸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颇有他的风范。
      钟元无语得很。
      詹安平不一样。
      在长辈心里他多少有点跳脱、不靠谱。在对待时不时犯幼稚病的男青年这件事上,全天下的父母莫名其妙相信一条‘真理’——
      男孩子嘛,有家庭后自然而然就变稳重了。
      彷佛结婚成了治毛病的灵丹妙药。
      这不……
      今年忙着催婚呢。
      催得他一直出差,都不怎么敢回家了。可惜身为独子不回也不行,是以每次回来前必跟钟元发牢骚。
      “你说我妈也真是的,我前脚刚把她劝住,她说不管我了,后脚跟二伯母一唠嗑,听詹珍丽一聊育儿经,抱孙子孙女的念头瞬间死灰复燃,她怎么不想想,万一我不孕不育……”
      “噗——”
      “……咳咳,没事儿,隔壁市别的不多,男科医院最多,最擅长治不孕不育了。”
      钟元揶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