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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首辅大人后悔了,我已宠冠六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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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83章
      
      老奴都看在眼里的。”
      皇帝点头,“德胜啊!你年岁也大了。
      日后不必陪太子上朝了,身体要紧。”
      德胜公公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没给皇帝磕一个。
      幸福来的太快了,德胜公公险些没站稳。“哎呦!谢主隆恩。”
      德胜公公真是站不住了。
      挨着饿从天边泛白站到天光大亮,听着群臣激昂。
      德胜公公的心里只有一句话,——快点说,早点散。
      德胜公公喜不自胜,嘴角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      只听皇帝感叹道:“那小兔崽子,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。
      朕都不敢给安定王下毒,他敢!”
      德胜公公心里咯噔一声,自古父子相残他可没少见。
      面前这位就是个中翘楚。
      德胜公公眼神一暗。“皇上,太子年幼仍需皇上从旁指点。”
      年幼?
      皇帝脑子里是…他儿子做小马扎那傻逼样!
      是年幼!皇帝面露嫌弃道:“给他换个金丝楠木椅子。
      监国太子坐着小马扎?他也不嫌弃磕碜!”
      问题是…那小马扎还是偷皇帝的…钓鱼凳!
      第235章 熬鹰
      诏狱中,无日夜。
      “尊贵的客人”安定王卓宇,已经在诏狱中度过了整整五天五夜了。
      那味道不可言说!
      诏狱中的老鼠都不见了。
      —
      明月居内。
      夜莺手拿枣糕说道:“家主可听过熬鹰?”
      鹰天生凶猛且骄傲。
      想让一只鹰变得听话,就要熬鹰。
      “熬鹰”就是要让鹰长时间不睡觉。
      以此来消磨它的野性。
      驯鹰人会时刻盯着鹰,不让它有机会闭眼休息,一般需要几天几夜。
      当鹰的意志被消磨,对人产生依赖后,就会逐渐服从人的指令。”
      柳眠眠把枣糕推远一些,推到夜莺身边。
      柳眠眠不爱吃枣糕,自从她有孕便时常吃这个。
      实在吃不下了!腻了。
      柳眠眠蹙眉,“传信的雪鹰就这么来的?”
      “那不是…雪鹰是我们少谷主从小养的。”夜莺摇头。
      又低声道:“没人陪少谷主玩,他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,总得找点事干。”
      虽未见过面,柳眠眠对这个姐夫的印象却很好。
      夸赞道:“做连弩、养雪鹰和信鸽?还会做火药,公输长生至善至纯,身有顽疾心有光。”
      夜莺一愣?家主说的啥玩意?至善至纯、有光?
      说的是少谷主吗?
      夜莺摇摇头,肯定不是。他敢肯定…
      雪鹰和信鸽是为了知道段家和康家的一举一动,做火药是为了炸死姓白的两毒妇。
      连弩是为了给姓段的一个痛快!
      少谷主自恃是遗腹子…就是出生爹死的那种,段尚书在他们心里是死人。
      可以利用,可以杀!
      “呵呵!”夜莺干笑两声。“家主…那个…”少谷主不是啥好人啊!
      夜莺不敢说!“家主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      柳眠眠先是点点头,又一脸懵的问:“防谁?你细说。”
      “啊?”夜莺感觉他家主时而聪明时而傻,傻的时候特别多!
      夜莺看向海棠。“海棠姐姐?”咋回事啊?
      柳泽楷推门而入,“妇人孕后,其智昏昏,期以三岁。”一孕傻三年。
      柳眠眠震惊的睁大双眼——怎么没人通报?她大哥为何会出现在此?
      柳泽楷手中拿着一本书,仿佛看懂了柳眠眠眼中的话。
      “草民未让丫鬟通报。”柳泽楷很有自知之明…
      通报?他恐怕进不来。
      柳眠眠叹口气,身边暗卫十人…啥用没有!
      柳泽楷放下书:“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。
      多闻阙疑,慎言其余,则寡尤;多见阙殆,慎行其余,则寡悔。“①
      柳眠眠:“……”让她谨言慎行?
      柳眠眠摸着隆起的肚子,“大哥,你确定他能听懂吗?”
      柳泽楷挑眉:“嗯?”
      柳眠眠求生欲满满,点头:“能听懂,能听懂他能听懂!”
      “大哥,万一我肚子里的是女娃呢?她听这些真的好吗?”
      柳泽楷拿出一书,“微臣可讲烈女传。”
      柳眠眠唉声叹气,苦瓜脸!
      柳泽楷叹息一声,“小五,身在高位应走一步思三步。
      宫宴之上你太过鲁莽,万一发生意外便是悔之晚矣,你可知错?”
      柳眠眠脊背挺直,瞬间坐好。“大哥,京城红绸之事是大哥所为?
      盛世明君守山河是大哥所为?”
      柳泽楷点点头:“君父君父!
      先是君王才是父,你二人越过皇上私造玉玺,给安定王下毒。
      皇帝追究起来,便是越俎代庖欺君之罪。
      此举太过危险。”
      柳眠眠垂着头嘟囔道:“祖母说人生得意须尽欢,能混一天是一天。
      今天不想明天事,明天啥事都没有。
      父皇是君也是父,年轻力壮是君王,年老重亲情是父。”
      柳泽楷深深的叹口气,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:“祖母善算计人心。
      可是这世间最不可信的也是人心,君心难测…
      眠眠可以鲁莽行事,太子妃不可以、太子不可以、小渊更不可以。”
      柳眠眠蹙眉,为什么谢凌渊更不可以?
      柳泽楷注视着面前的人。这个他当女儿养大的妹妹。
      长在他手心的妹妹,突然间他有点骄傲是怎么回事?
      本来想训孩子,结果越看孩子越可爱。
      突然就下不去嘴了。
      柳泽楷不由放柔声音说道:“如果祖父在,他会以你为傲。”
      柳眠眠缩着脖子等着挨骂,突然被夸奖了?
      “大哥,汝亦有孕乎?竟至于憨傻三载矣?”大哥,你也有孕傻三年了吗?
      柳泽楷:“……”
      被自己妹妹调侃的柳泽楷轻咳一声。
      转过头:“草民将去寻友,太子妃在家要谨言慎行,不可再鲁莽了。”
      柳眠眠面露不解:“寻友?大哥不是说…在家照顾嫂子吗?为何要去寻友?”
      为何要去寻友?
      “眠眠,天下之财在世家,世家之人在朝堂也在书舍。
      文人雅士亦不穷。”
      柳眠眠听出来了,她大哥要去薅好友们的羊毛,找学生家长们捐输去了?
      又听柳泽楷道:“明日你嫂嫂带着允止回海家。
      允浩允文的亲事,劳烦你这个当姑姑的多操心了。”
      柳眠眠又听出来了,她大嫂要回海家搜刮银子。
      允浩允文的亲事,价高者得?
      柳眠眠用帕子擦着眼角的泪水,她有孕之后那眼泪就跟开闸了一样!
      “大哥,长兄如父我给你磕一个。”
      柳泽楷捂着头,“太子妃莫要学祖母说话,草民今日还有事就先走了。”
      柳泽楷看不得柳眠眠哭,只能落荒而逃。
      柳泽楷走后,青峰从屋外匆匆而来。
      行礼问道:“太子妃娘娘,宫中在熬鹰,娘娘可想一看?”
      “熬鹰?安定王卓宇?”柳眠眠蹙眉问道。
      “是。”青峰的目光落在柳眠眠的肚子上,带着些许的担忧。
      太子妃很好!可是青峰想让自己的主母更强大。
      只因…良国是狼窝,只有狼王才能活下去。
      她同细语很喜爱柳眠眠,青峰软声道:“主母莫怕,青峰细语会陪在你身边。”
      “诏狱?”
      柳眠眠两辈子,都没见过诏狱长什么样子?心跳有点快。
      柳眠眠看向海棠,海棠眼里满是兴奋。“小姐…走啊!”
      “走…”
      “走…”孙二娘眼冒绿光。“小姑,快走啊!”
      紫荆面无表情的跟上。
      “等等奴婢…奴婢还没换衣服呢!”夜莺在身后哀嚎着。
      小少年进不去宫中!他多二两肉。
      ①《论语》
      第236章 北国皇位
      原本昏暗的诏狱,如今犹如白昼。
      那烛火跟不要钱一样,亮!忒亮!
      若是老皇帝看见,高低喊一句“败家子”。
      谢凌渊鼻孔里塞着棉花,手握小皮鞭,翘着二郎腿坐在铁门前。“安定王胃口挺好,吃的红光满面的?”
      挺好?
      如今诏狱里干干净净的,不见一只老鼠,是挺好!
      安定王卓宇脸色铁青。
      他心里有些怕了…这个大圣太子还真的想弄死他!
      他以为来大圣是肥差,结果是龙潭虎穴。
      “那个黑筒子是什么?”卓宇声音沙哑,嗓子冒烟。
      卓宇…五天五夜愣是没喝过一口水。不是不想喝,是没人给。
      谢凌渊嗤笑一声,“那是火炮不是黑筒子,也没有很多!只有个一二百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