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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公主有新欢(双重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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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公主有新欢(双重生) 第77节
      他看她良久,转过身去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宋枝鸾推着门进去,刚关上,身子就猛地悬空。来不及发出声音,唇|瓣就被抵开吻住,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,男人自身后箍住她的腰,步步紧逼,将她按在案上。
      宋枝鸾快要窒息,脸涨的通红,脖颈往下红了一片,浑身都被揉热了。
      “碰”的一声。
      是椅子被踢倒的声音。
      秦行之快走出院子,听到这个动静,脚步一转,重新来到门前,“殿下?”
      没有回答。
      他皱了皱眉,推门而入。
      一进门,夜色将屋子灌满,云遮住了月,什么都陷入黑暗之中,唯有屏风内那一抹嫩粉色的身影。
      那是宋枝鸾今日穿的襦裙。
      上边有缠枝花纹,拂过他的手时凉的如同一汪泉水。
      她撑在案上,像是在寻什么东西,找的气喘吁吁。
      这个姿势,姣好身段展露无遗。
      秦行之快速收回目光,可光是她急促的呼吸声便令他有点呼吸不畅,“殿下在找什么?”
      宋枝鸾还晕乎着,好一会儿,身子才有了力气。
      她舔了舔渗出血的唇,咬着牙,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谢预劲。
      他穿着一身黑,恰好被高柜的阴影挡住,连头发丝都完美融进了黑暗之中,秦行之说话的时候,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。
      收的很紧,陷入肉里。
      “放手。”她动了动唇,无声道。
      谢预劲注视她一会儿,眼眸沉沉,接着宋枝鸾感觉裙摆被撩起一个弧度。
      她心脏狂跳,很快,身子就开始轻轻发颤,她脸红耳热,双手更用力的抓紧长案。
      “殿下?”
      秦行之不知道屏风之后是怎样的旖旎,朝前走了两步,宋枝鸾勉强稳着声道:“没事,本公主的簪子掉在案后了。”
      “微臣帮殿下找?”说着秦行之就要去点蜡烛。
      “不用,”宋枝鸾声量大了一点,“已经找到了。”
      秦行之停下脚步,看她一眼,“找到了?”
      找到为何还趴着。
      宋枝鸾把谢预劲的手摁在自己腿上,不准他乱动,深吸一口气,用气音道:“你给我老实点,被他发现,我父皇就要知道了。”
      “殿下在说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没什么。”她分神回。
      不管谢预劲有什么反应,宋枝鸾站了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裙子,道:“你可还有事?本公主有些乏了,今日想早些休息。”
      秦行之顿了顿,想说什么,但最终没有问出来。
      “无事。”
      他说完,转身离开,不忘带上门。
      宋枝鸾算着秦行之应该已经走出了院子,转过身就想和谢预劲算账。
      哪知他反应比她快的多,刚转过身,她就又被逼到了墙上。
      谢预劲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,另一只手压在她的后颈,迫使她仰头。
      接着一口咬上她脖颈。
      宋枝鸾的唇被松开,终于有了说话的空隙,不知不觉连双|腿都腾空了,她拔下簪子,抵在他心口,冷笑道:“谢预劲,你发什么疯?”
      谢预劲顿了顿,垂下眸,温热潮湿的吐息贴着她的颈窝。
      耳中全是她方才哄人时温柔调笑的语气。
      那本是他的位置。
      “我当。”
      “当什么当!”
      他将额头靠在她的肩膀上,眼睫低垂。
      “面首。”
      宋枝鸾又尝到了血腥味,她唇上的,想到刚才差点被吻到窒息,她心里憋着一股气,捧起谢预劲的脸,就朝他唇上咬了一口。
      很快见了血。
      宋枝鸾尝到他的血,郁气散了不少,但语气还是冷的,“晚了,错过那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,现在本公主不想要面首了。”
      谢预劲从她身前抬头,有些很轻微的笑意,但却莫名让人心头发酸,“他说不要,你就不收?”
      “你管我为了谁,总之现在我不想要你碰我,”她道:“手拿开,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。”
      宋枝鸾说完,想用力将谢预劲从她面前推开。
      可她没想到会这样轻松,一推他,他便退了几步,撞在墙上。
      半边身体没入阴影中。
      宋枝鸾有些意外,但也没管,闻了闻身上味道,全是他的气息。
      她皱起鼻子,丢下人,直接叫了水,去隔壁耳房沐浴。
      后面安静的听不到一丁点声响。
      宋枝鸾没往回看,等沐浴完回来,也没瞧见人,宋枝鸾洗了个澡,稍微冷静了下来,但也没有后悔方才说狠话。
      谢预劲能说出做她面首这种话,说明她现在占据主动。
      那便不需急。
      躺在榻上,宋枝鸾侧着身,准备入睡。
      睡得迷迷糊糊时,坚硬的身体贴了上来,带着沐浴之后的清凉。
      她只穿了一件寝衣,里面兜衣虚虚系着。
      隔着一层布料,她与身后的人紧紧贴着,能感受到男人绷紧的胸膛和横在她腰上的长臂。
      宋枝鸾瞬间没了睡意,脑子清醒的像被大风刮过,叫他名字:“谢预劲。”
      谢预劲低低嗯了一声。
      在她耳后落下一吻。
      “我刚才说的话你还不明白吗?还是需要我再说一遍……”
      “那一箭疼不疼?”
      怀中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      谢预劲的头深深埋在她的后领口,长睫半阖,半掩的瞳孔里像掬起一捧细碎波澜的水色。
      他有太多的话想同她说,质问,气恼,涌上喉间,最后却变成了这句。
      不受控制。
      如果有人让他当她的入幕之宾,他会杀了她。
      但说这话的人是宋枝鸾。
      她说要把驸马之位留给喜欢的人。
      她不喜欢他了?
      宋枝鸾咬着牙,后肘抵住身后人的胸膛,用力,一点点将距离撑开,转过身眼睛斜睨着他,“疼不疼的你倒是试试?那一箭射的利落,我很快就死了。”
      她凑近了一点,“不过你怎么这么短命,谁杀的你?”
      谢预劲心口一窒,抬起眼,与她兴味盎然的视线对上。
      宋枝鸾的眼眸黑白分明,很容易辨认出其中的情绪。
      好奇,痛快。
      她曾经也用这双清亮眸子看着他。
      【不是破草,这是北方的一种神草,民间传说,这种草只长在雾气汇聚之所,要是生辰的时候收到这样一株草,便能破除百祟,岁岁平安。】
      【所以我摘来送你,希望十八岁的谢将军,岁岁平安。】
      岁岁平安。
      现在她在为他的死而高兴。
      此前宋枝鸾为了不在谢预劲面前露出端倪,被他发现她是重生之人,刻意不去回想从前种种。
      如今是他自己提的。
      长期压抑在身体里的东西开了口子,得以发泄。
      自那晚被认出来,她就难以掩盖自己的恶意。
      看到谢预劲,过去十年走马观花,只定格在那句“此生不复见”上。
      这五个字像冰块碾过她的心,留下一串寒意,让她时刻都清醒。
      谢预劲闷不做声。
      让她觉得畅快的是谢预劲死了这件事本身。
      而不是谁杀的。
      宋枝鸾没有过多去追究这件事,神态变得戏谑起来,带进话里,有点勉为其难的意思:“行吧,那本公主就考虑考虑,你要是表现的好,我就收你当面首。”
      “怎么表现?”他声音很低,嘶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