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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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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116节
      “严惩。”
      寻真的手刚放到他肩上,停下。
      严惩?
      寻真望去,谢漼神色淡淡,脸部肌肉却是微微绷着的,一看就是来真的,没开玩笑。
      而且那语气也刻意加重了几分。
      寻真心头沉沉。
      看着谢漼的侧脸,道:“爷,我虽不如您过目不忘,却也自认为记性没那么差。”
      “您说过的话,我都记着呢。”
      “这十日,我思来想去,实在不知到底忘了何事。”
      寻真敢确定,谢漼绝对是没事找事。
      就跟上次一样,巧立名目,故意为难!
      寻真心里骂了他几遍,嘴上说:“若真有,那应是我失忆之前发生的事。”
      “爷是不是记差了,误将先前的事,算到如今的我头上了?”
      谢漼放下书,转过身来。
      静静凝视,见她一脸无辜,道:“如今的你。”
      “听真儿这么说,倒像是把自个当两个人了?”
      寻真心里一紧,连忙答:“没有。”
      穿越这事儿,放现代,也就是大家在网上调侃打趣的话题,要真有人说自己穿了,估计就直接被认为是精神病患者了。
      但古代人就不一样了。
      他们迷信啊!
      借尸还魂,转世投胎。志怪小说里可不少这种题材的。
      寻真:“当然没有。”
      “以前的我,与如今的我,自然是同一个。”
      说着,她偷偷觑他一眼,观察谢漼表情:“只是我实在没用,想不起以前的事罢了。”
      “那药喝了许久,也没什么效果……”
      谢漼见她神色紧张,手紧捏着榻的棱角,生怕他动怒。
      她可知,自己的心思从来藏不住,全摆在脸上。
      一眼便能被人看穿。
      谢漼直视着她:“真儿在惧什么?”
      他又问了这个问题。
      他的目光太过强势逼人。
      寻真躲闪着:“我没惧。”
      谢漼:“真儿似是怕极了,我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      他语气平淡,神色也分外冷静。
      寻真了解他,他越是平静,就越是不正常。
      谢漼已经处于极度反常的状态。
      不要惹他。
      不能刚他。
      得顺着。
      寻真深吸气,抬眸:“我怎会怕。”
      “爷是我的夫君,是这世上对我最好之人。”
      “我怎会怕?”
      话音刚落,谢漼猛地吻了上来。
      寻真惊呼一声,被谢漼逼到塌角。榻上空间逼仄,她整个人被紧紧环绕。
      谢漼用膝盖将她抵住,让她动弹不得。
      一只手撑在靠背上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。
      钳住了她。
      第一次接吻。
      唇贴着唇,舌抵着舌,亲密相接,毫无阻隔。
      在寻真心里,这远比做爱还要亲密。
      不是只有相爱的人,才会这样吗?
      两人相拥,身体紧密贴合,眼中只有彼此。
      寻真下意识伸出手,想要阻止,推着他胸。
      那吻便更汹涌,几乎要吃了她。
      寻真感到唇边刺痛。
      “唔……”
      被咬了……
      第69章 “撞进”
      谢漼捧着她的脸,吻得她几近窒息。
      寻真喘不上气来,眼前渐渐泛起白光,手胡乱地拍他。
      许久,谢漼终于放开了她。
      寻真大口大口地喘气,抓着一旁的木质靠背,咳呛着。
      待肺部重新充盈了空气,寻真才稍稍缓过来。
      谢漼正握着她的脚,一个掌控她的姿势。
      他眼中复杂,似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      寻真抬头望向他,谢漼便立刻将那情绪收了起来。
      寻真因为方才剧烈的呛咳,眼睛里蓄满了水汽,红通通的,看上去无辜可怜极了。
      室内极度安静。
      谢漼看了她一
      会儿,眼里又恢复了平静。
      寻真只觉得他莫名其妙。
      气氛僵持许久。
      谢漼突然伸出手,朝着她头顶上方伸去。
      寻真还以为他又要干嘛。
      缩了下脖子,目光怯怯。
      谢漼的手在她头顶上方悬停了片刻,并没落下。
      下了塌,出去了。
      寻真维持着一个姿势,愣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从刚才的情境中抽离出来。
      谢漼到底,在生气什么?
      寻真想不出,就归因于他有间歇性抽风症。
      谢漼回了静远居,立刻唤了承安进来,抽出架子上的纸,给他,吩咐道:“承安,你去查这灯是出自何处。”
      承安一看这图样,便想起了什么,抬头看了眼谢漼。
      谢漼见他这表情,便问道:“怎了?”
      “可是见过?”
      承安摇头,道:“并未见过……”
      因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,所以承安一见到,瞬间便回想起来。
      但仔细一想,与谢漼给他看的图,关联不大,便有些犹豫了,没即刻说出口。
      谢漼道:“有何顾虑,直言便是。”
      承安便道:“并非是有顾虑,只是在十五公子生辰那日,姨娘送的贺寿礼是玉佩,便是这鹰的图样了。”
      “当时,瑞宝还唤我们帮忙,花了半月才找到合适的。
      “是以一瞧见这图,小的便想起来了。”
      承安心道:但这是灯,那是玉佩,想来应是没什么关联吧?
      谢进。
      谢漼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。
      那些零零碎碎的线索,先前感觉违和之处,似乎快要串联起来了。
      谢漼道:“先去查吧。”
      承安应承,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