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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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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107节
      短暂沉溺。
      结束后,谢漼吻她汗涔涔的脸颊。
      声音带着一丝哑,喉间溢出舒缓后的满足。
      “明日是真儿的二十生辰。”
      “我来陪真儿。”
      寻真脑子混沌,隐约想着有话要问。
      但因身体太累,只随意应了声,便沉沉睡去。
      第二次就有了经验。
      谢漼一走,寻真便赶去厨房,闭门,叫人不要来打扰。
      喝完药,洗了碗,散了味道再出去处理药渣。
      再躺回去,已没了睡意。
      想起昨晚。
      寻真是真的被谢漼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,一抬头,看到个高大黑影,还以为是杀手刺客之类的人,差点以为小命要交代了。
      谢漼明明说不来,大晚上又来了。
      后来连门都没进,就直接……
      谢漼的需求这么强烈。
      这样下去,岂不是要天天吃药?
      谢进今日会来给她送礼物,寻真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屋内,怕错过。
      这次,顺便再拜托他,多买些药来。
      谢漼告了半日假,进房时,瞧见谢璋正坐在案前,练大字。
      两岁的孩童,小身子挺得笔直,全神贯注书写。
      那握笔姿势是极标准的。
      谢漼在门口瞧了好一会儿。谢璋发现旁边有人,脑袋转过来,大眼睛眨了眨,将毛笔搁下。
      脸蛋圆润,下巴处不小心沾了一点墨。
      乖乖巧巧地看向谢漼。
      谢漼唤了一声,“恒哥儿。”
      谢璋便乖乖巧巧地应了一声:“爹。”
      谢漼将谢璋抱过来,用帕子擦谢璋下巴的墨点,动作轻柔。谢璋依在谢漼的怀里,仰着脑袋,眼睛乌溜溜,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漼。
      谢漼擦净了,帕子放一旁。
      仔细端详儿子的脸。
      拇指轻轻擦过谢璋的脸颊,二伯说恒哥儿与自己像极了。
      他却觉得,恒哥儿与真儿才是像极了。
      “恒哥儿,可知自己的娘亲是谁?”
      谢璋迟疑了下,小脑袋一点。
      谢漼声音温柔,眼带笑意:“恒哥儿竟知道。”
      指尖点了点谢璋的鼻尖。
      若是别人,谢璋定是要躲开的。谢璋一直以来都不喜旁人触碰,但只有对爹是例外。谢璋很喜欢谢漼抱他,摸他的头。
      谢璋:“在惠宁院时,听喜儿、巧儿说过。”
      谢璋:“她们如何说的?”
      谢璋记得她们说的所有话,至今还无法完全理解,只根据那两人脸上的表情,猜测那些话应是不太好的。
      便说:“说她是柳氏……”
      “你娘便姓柳。”
      谢漼摸了摸谢璋的脑袋,“今日,我带你去见你娘。”
      谢璋坐在谢漼腿上,攥着谢漼的衣服,紧了紧。
      小脸不知怎的涌起热气,白里透粉。
      谢漼:“恒哥儿,一会,你便……”
      寻真用完午饭,在院子里踱步消食,然后在秋千上小坐片刻,便打算回屋。一会谢进要来。
      刚转过身,便听到身后引儿激动的声音。
      “姨娘!姨娘!”
      “你快看!”
      那声音激动的,仿佛瞧见了世间罕见的奇景。
      月兰在前方,也转过头,眼睛睁大,看呆了。
      寻真心想这是看到什么,这一个两个,都不淡定了。
      寻真刚吃饱,有点困,脑子钝钝的,转过身去。
      春日融融,风和日丽。
      年轻男子穿了一身紫袍,单手抱着一个孩子,举步轻逸,似乘清风而来。
      日光倾洒,日影斑驳地落在长袍上,袍上金线熠熠,随着他的步伐,流光溢彩。
      男子朗目疏眉,风神秀彻。
      他臂弯中的小孩似是缩水了好几倍的他。
      两张美丽精致的脸,一大一小。
      画一般的场景。
      寻真傻眼。
      谢漼今天不是要上班吗?!
      谢漼走近了。
      寻真唤了声,“爷。”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谢漼怀中的谢璋,见他正盯着自己,那眼睛又大又圆,黑亮黑亮。看着就跟谢漼一样精。
      寻真目光飞快地移开了。
      心里只觉得尴尬极了。
      谢漼怎么把这孩子带来了,难不成等会还得表演一番“母子情深”?
      她不行啊。
      进了里间,谢漼抱着谢璋上了塌,吩咐丫鬟们退下。
      寻真早上在榻上看书,东西放的乱七八糟,还没来得及收拾。知道了谢漼的休息时间,寻真告诉了月兰。还跟她说,谢漼不来,每天收拾一遍就够了,不用时不时就来整理。
      几上放着小零食,榻角也叠着好几本书,有些乱。
      谢漼:“真儿今日可用了长寿面?”
      寻真:“吃了。”
      榻旁的扶手还搭着瑞宝刚送来的短袖。
      他找的那绣娘果然是顶尖水平,竟然一比一照着图复制出来了。寻真刚才欣赏过,便随手放上去了。
      谢璋小脑袋转来转去,很快便发现了那件短袖。
      小手一伸,扯了过来。
      谢漼低头看:“这是何物?”
      寻真:“是
      我做来睡觉时穿的。”
      谢璋背靠着谢漼,两条短腿分开,小手捏着布料两端,展开。
      短袖中央的三维图案出现在两人眼前。
      谢漼在画道上造诣颇深,一眼便看出了这绣画中的精妙处。
      “此绣法殊异寻常,别具妙韵,我从未见过。”
      谢漼又看了眼,抬起头,望向寻真:“此图我先前见过,真儿有一布囊,囊上图案,似与此同。”
      寻真便点了下头。
      谢漼:“前次所见为平展之象,此次却是具形之体。想来,这般别具匠心的创制,定是真儿要求绣娘所为吧?”
      寻真又点点头。
      余光瞄到谢璋,见他眉头皱着,盯着那短袖上的插画。
      谢漼:“真儿失忆后,多有奇思。”
      谢漼看着那绣图,“穷形尽相,毫厘不爽,如临实景……若施于画艺,倒是全新之法。”
      谢漼思索着,似在琢磨如何将这手法融入画技中。
      寻真心想,谢漼脑子果然好用。
      谢漼便问:“真儿应是拿了画让绣娘依样而绣,原画可让我一观?”
      寻真应了一声,便去取画。
      宣纸上,正是与短袖上一模一样的插画。
      叮当猫头上顶着竹蜻蜓,飞在蓝天下,大笑着,十分自在的模样。
      谢漼看得认真,似是在研究画法,寻真解释道:“是我口述,月兰照着我说的画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