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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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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98节
      吸出来?找谁吸?
      姜娘子见她这般窘迫,笑道:“夫人莫要以之为羞,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”又凑近她耳边,小声提点,“夜深时,叫大人帮忙便是。想来,大人应是很乐意的。”
      寻真红着脸,琢磨着能不能做一个吸奶器之类的工具。
      姜娘子离开卧房,去了前厅,将寻真的情况如实告知谢漼。
      谢漼点头,示意下人奉上诊金。
      姜娘子接过厚厚一袋银钱,笑容满脸出去了。
      虽已到了仲春,空气中仍带着丝丝寒意。
      今日降了温。
      在外行走,还需穿厚衣,进了屋,便瞬间暖和了。
      谢漼享受的是府中最高规制。卧房内,四角的炉中,都烧着瑞炭。
      瑞炭,是西凉国进贡的贡品。
      炭色青黑,质地坚硬,燃烧时无焰而有光。屋内暖烘烘的,没有一丝寒意。寻真沐浴后,只穿了件轻薄的夏裙。
      心想,果然谢漼这里的生活质量要高很多。
      她的院子,虽然也有用不完的炭,却用不上这么珍贵的贡品,有钱也买不到。普通炭火三四个小时就烧尽了,得频繁更换。
      但瑞炭不同,一条可烧十日。
      床褥也被炭烘得暖乎乎的。躺上去,被松软暖和的被子包裹着,寻真很快就困了。
      但不能睡。
      谢漼回来了,她还得“伺候”他更衣。
      听到脚步声,寻真立马从床上爬起来,下床。
      谢漼张开手臂。
      寻真太久没干这个,一时间手忙脚乱,不知道该从哪个步骤开始。
      寻真抬起手,感觉谢漼的目光黏在了自己脸上。
      解完扣子,脱去外袍,寻真叠好,转身放衣时,腰被搂住了。
      第58章 “升官”
      谢漼将她抱起,放到床上。
      外头点了灯。
      床边只放下了一层纱帐,光线透进来,似被揉碎了般。
      朦朦胧胧,昏昏昧昧。
      谢漼搂着她,捋捋她颊边的发丝:“真儿,可还记得,两年前,为夫走时说的话?”
      他说了那么多。
      指哪句啊?
      寻真眨眨眼睛。
      谢漼手指抚过她眼皮上方:“为夫说过,若真儿在家中不淘气,不惹出任何事来。”
      “便好好奖励你一番。”
      “真儿想要什么?”
      寻真脱口而出:“可我昨天不是惹了……”
      谢漼握着她的腰,一紧,眼神沉了沉:“昨日怎能算你的错?”
      “若不是吕氏,你又怎会陷入那般险地!”
      谢漼想起那场景,胸口便抑制不住,上下起伏。
      “罢了,此事既已作结,以后都莫要提了。”
      吕氏。
      谢漼这语气。
      他们两人之间,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吗?
      寻真有些疑惑,她一直以为,谢漼跟他大老婆就算没感情,也有几分夫妻情分。
      不过也就一称呼,没准在别人面前,她在谢漼口中也变“柳氏”了。
      谢漼:“在想什么?”
      寻真摇摇头。
      安静片刻,谢漼摸了摸她的头:“为夫回来了,日后定不会再让
      真儿陷入这般险境中了。”
      然后回到上一个话题:“真儿可有什么想要的。”
      寻真心道,我想要的你给不了。
      谢漼勾起她的下巴,桃花眼灼灼含光,暗示般对她说。
      “真儿想要什么,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      “这是为夫承诺真儿的,定会做到。”
      “真儿好好想。”
      口气好大。
      搞得好像她说什么都会答应。
      寻真:“能让我慢慢想么?”
      “等我想到了,再告诉爷?”
      谢漼:“好。”
      “我赴陇州,共收到真儿五十四封书信。”
      “真儿每一回的字都有很大进步,想来是下了不少苦功。”
      “如今真儿的学问已十分了得,便是去考科举,说不定也能博个功名回来。”
      真的?
      得了状元的肯定,寻真有点开心。
      她理转文,可学得相当不容易啊。
      谢漼:“今日还早,不如我来考考真儿学问?”
      什么?
      寻真倒是不排斥学习,但是你能不能分场合啊?
      见怀中人眼睛瞪圆了,谢漼轻声一笑。
      实在可爱。
      谢漼道:“言因信而立,信为言之本。”
      “然而人心易变,常使信诺难守。”
      “真儿以为,因如何抵御人心之变,行久致远?”
      寻真无语:这种熟悉的感觉……
      谢漼看到寻真嘴角抽了抽。
      笑出了声:“真儿,可知此话出自哪里?”
      放两年前,寻真或许还不能一下子听出谢漼在阴阳她。
      现在,她是真的“已非吴下阿蒙”。
      毕竟这两年,她除了读书,做点手工,顺便种种菜和果树,也没别的可干了。
      寻真:“出自《春秋谷梁传》。”
      “‘言之所以为言者,信也。言而不信,何以为言。’”
      谢漼点头:“真儿聪慧。”
      又道,“真儿不愿同我去陇州,可有悔?”
      现在说什么悔不悔,还有什么意义?
      两年“牢”都坐了。
      寻真没答。
      谢漼却道:“我却悔了。”
      “陇州之地,风霜苦寒,甚是难捱。”
      “每至深夜,万籁俱寂,我便时常想起真儿。”
      寻真望去,见谢漼目光灼灼,盈盈然,波光潋滟。
      床帐中,气氛忽然暧昧了。
      两人呼吸交缠,愈发急促。
      寻真感觉腿间被一物抵住。
      谢漼低头。
      寻真看着那唇越凑越近,慌乱之下,抬手,手掌抵住谢漼的胸膛。
      静了片刻,谢漼的声音在头顶响起。